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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十六的手,抱歉地一笑,“我不會因為男人而興奮的。”“唉?”十六一愣。“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抱我……就像剛才那樣,把我當做你哥……”齊月把褲子褪到腿彎,面向墻,用手抵著墻面,回頭對著十六說,“愛一個人,就會希望得到他,不是嗎?”十六驚愕地瞪大眼睛,明明只是師生關系不是嗎?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不是嗎?“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十六喃喃地問。齊月一笑:“你好像很寂寞的樣子?!?/br>“不!我是問你!”十六搖頭,“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沒有為什么……如果這么做可以讓你得到哪怕一點點的快樂,那就來吧?!?/br>不!但是……太像了。一直以來的渴望,終于可以得到滿足,哪怕是用替身。一直以來想要保護的人,就是為了留到最后,只被自己一個人摧毀。期望的東西太久沒有得到,便會絕望。一個絕望的人,不存在理智。十六像著了魔一樣,慢慢貼近齊月的身體。突然一股大力,把十六整個人都向后扯去。十六尖叫一聲,整個人一下子懸空了。原來是大哥二哥把十六架了起來。“放我下來啦!大哥二哥!我平時待你們不??!咱們都是好哥們兒呀——”十六不斷掙扎,本來就衣衫不整的,現(xiàn)在變得更加狼狽了。然而大哥二哥完全對十六的話置若罔聞,夾著他的胳膊肘就往巷外走去。齊月順著墻壁滑□子,悲哀地笑著。“齊老師——”如果這么做可以讓你得到哪怕一點點的快樂……齊月最后的笑容依舊那么溫柔,久久地印在十六的腦海里。被重重地丟到轎車后座上,十六立馬彈起身,像個抓狂的野貓一樣胡亂掙扎。“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大哥朝二哥使了個眼神,二哥立馬會意,危險地逼近十六。“二、二哥你要干嘛……”十六立馬把身子縮成一團,兩手捂著臉,“我把你歸為二哥不能怪我!你本來就比大哥長得秀氣一點!而且你也沒有他壯!哇啊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唔唔!”二哥面無表情地用寬膠帶封住了十六的嘴巴,捍衛(wèi)了一個面癱的榮譽。大哥又朝二哥使了個眼神,二哥再次會意。“唔唔!唔……”不消幾秒,十六的雙臂被反剪著綁在身后,雙腳也被醫(yī)用的白色紗布綁在了一起。就連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了,儼然一副被黑幫綁架的樣子。我話多沒錯,你們也不能這么欺負我呀!這么想著,十六委屈地擠下兩滴眼淚。車子發(fā)動時的輕微震動讓十六有些眩暈,腦海里又不斷地閃出雜亂無章的畫面。閃得最多的,就是隋楓在咖啡館里溫柔地笑著的樣子。車子輕微地搖晃著,晃著晃著,眼淚越來越多。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猛然停了下來。十六的胃里一陣翻涌,想吐又吐不出來。被人扛在肩頭,十六的腹部被硌得生疼。不一會兒,身子被一拋。十六一失重心,倒在了軟軟的床上。空氣中的味道并不陌生,十六差不多可以推斷出這是在哪里了。眼睛上的黑布被拿下去之后,果然是回到了別墅內(nèi)。大哥二哥一句話也不吭,像倆機器人一樣,摔門,走開。十六想叫住他們,至少把自己松綁了吧?但是他現(xiàn)在只能發(fā)出“唔唔嗯嗯”的聲音。十六沒有想要掙扎,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會輕易脫身的。沒有把握又耗費體力的事情,十六從來不會去做。空氣中是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被子上依舊只有洗滌劑的香味。不知過了多久,十六的腦袋還是暈暈的,莫名其妙地就被綁回家了。如果就這樣被丟在床上不管,那他豈不是要被餓死。要知道,他可還沒有吃午飯呢!只要生命不受到威脅,十六總能笑得沒心沒肺。但至少是在填飽肚子的情況下。十六側(cè)著身,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藍天。十六就靜靜地對著藍天發(fā)起呆來,不知怎么,眼淚又突然流了出來。不,真是開玩笑,管他和誰喝咖啡,我一點都不在乎!十六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一覺醒來,天色已晚。圓滾滾的夕陽懸在地平線上,天空變成一片血紅。“咕……”嘴巴不能說話,肚子因為饑餓發(fā)出抱怨。十六疲憊地閉上眼睛,艱難地翻個身。被綁著維持側(cè)臥這一個動作不知睡了多久,十六一翻身,全身就像要散架一樣。一不留神,一咕嚕滾到了床下。十六不禁在心底抱怨,這平時的時候也不見這床這么小呀。與此同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十六側(cè)臥在地板上,根本不知道來人是誰,只能一邊“唔唔嗯嗯”地發(fā)出聲音,一邊扭動身子。☆、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二章床倒不是太高,但十六手腳都被綁住后摔了下來,著實暈乎了一陣。腳步聲剛響起,十六就確定了來人是誰。隋楓的腳步聲很特別,穩(wěn)重又不疾不徐。他停在十六面前,雙手抄在兜里,俯視著他。這樣的姿勢太不爽了,十六在心底氣得罵娘。“你哭了。”隋楓忽然說,他并不是用問句,而是用了一個陳述句。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又冰冷,聽起來還有一絲慍怒。十六清楚地知道,一切的反抗都將是徒勞,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餓壞了。他無力也不想做出回應,索性閉上眼睛。哪知身子一輕,他被抱了起來,緊接著就被重重地丟到床上。“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什么?”隋楓冷冷地一哼,粗魯?shù)厮洪_十六嘴上的膠帶,“只有我一個人講話真是不爽。”十六喘了幾口粗氣,斜著眼看他:“你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隋楓冷冷地反問,“先看看你做了什么!你和那個齊月做了什么?”“我和齊老師……是戀人。”十六小聲說。事實上,十六也并沒有力氣說得太大聲。但這微弱的聲音傳入隋楓的耳中,依舊如同響雷般擁有強大的殺傷力。“戀人?你說戀人?”隋楓憤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扭曲,讓人后脊發(fā)涼,他緊緊地握著拳,額上也因憤怒而爆出青筋,“那我呢?你和我算是什么呢?”“算什么?”十六虛弱地輕喃,“什么都不算……而我,也只能算是你的泄欲工具。”“什么?”“你又憑什么要求我只對你一個人……呵、隋楓,你真可笑……”“住口!”隋楓突然狠狠地扼住十六的脖子,“你他媽就是一個被人cao爛了的賤貨!你以為自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