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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遠(yuǎn)了一些。 池壁原是想將她攔下的,可聽到她是被老夫人撐了腰的,便只能退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是心有不滿,也不敢隨意對她怎么樣。 柳問眉是不管這些的,他只管把溫苼的病治好,其他的他可不插手,免得惹禍上身。 想起宇文池落應(yīng)該將醫(yī)書看完了,他該去考考她了,看這屋里屋外的場面興許一時半會還化解不了,他雙眼一亮,悄悄從西院里溜了出去。 宇文青云不知道楚無念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日從馬車?yán)锍鰜砗?,他回到府上就照例管護(hù)衛(wèi)營里面的事,旁的沒有多問。 這會他上了早朝,宇文池落正跑到他的院子里,給他擦他的紅纓長槍,她知道自己的兄長這段時日cao忙,便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 “嘿!為師那日囑咐你什么你是不是全都忘了?書不看跑到這來擦兵器!”院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下人也沒有,柳問眉便膽大地落座上石凳上,一臉慍色教訓(xùn)起面前背對著她的小丫頭。 “誰說我沒看了,我早就看完了!” 不就是一本破書嗎?當(dāng)初她被宇文長策關(guān)在府里時,要看的書不知比他這本還要厚多少倍,里面的東西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看來是為師小看你了!那我來考考你,若是為師現(xiàn)在手臂上中了紅尾蝎的毒,該如醫(yī)治???” 他端坐著身子,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 “師父現(xiàn)在又沒中紅尾蝎的毒,徒兒怎么知道?除非,師父親自試一試那紅尾蝎的毒性,讓徒兒當(dāng)場來給您醫(yī)治,這樣徒兒就能記下了!” 她將手里的紅纓長槍放好,身子未轉(zhuǎn)手便先揮了出去,一只紅尾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到柳問眉的手臂上,他當(dāng)場叫出聲來,好在趕在紅尾蝎張口咬下之前,將那毒蝎子打到了地上,這才免遭遇難。 “你這徒弟簡直是蛇蝎心腸啊,哪有你這么對自己師父的?!”柳問眉痛心不已,忽然覺得自己收這個徒弟是在給自己找虐,他沒事找個這么鬧騰不省心的徒弟干嘛?!找個乖巧一點的多好! “師父自己看我扔的是何物?” 宇文池落叉著腰,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柳問眉再低頭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沒有毒的紅尾蝎,只是他剛才太過心急,將物種看走眼了。 “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 他奮力點一下這黃毛丫頭的頭,又氣又恨,但卻是一句罵的話也沒有了,這丫頭聰明是聰明,就是總愛跟他對著干。 等她鬧高興了,她才心甘情愿回他的話,柳問眉一邊忍住被她拔胡子的痛楚,一邊看著她答話。 最后,他是捂著自己的下巴逃竄出宇文府的。 宇文青云回來時,只覺得宇文府里的地好像震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復(fù)了正常,他開口問眼前的宇文池落,“你又在府里惹出什么禍了?” “我可沒惹禍?!彼龘P著臉回答,爾后搬起他的紅纓長槍給他,“你瞧,我非但沒惹禍,還將你的紅纓長槍擦得可亮了!” 宇文青云將東西接過來,仔細(xì)端詳一下,是擦得很干凈,見她沒惹得禍?zhǔn)聛?,他便也沒再多嘴,宇文池落的后背上還藏著柳問眉給的好東西,急匆匆跟他說了幾句話之后,就迫不及待跑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真是奇怪?!?/br> 宇文青云見她收斂許多,心里反而有點不安心,但她沒惹禍就行了,他忙著護(hù)衛(wèi)營的事,也就沒心思管她這么多。 “將軍?!?/br> 身后傳來一陣叫聲,宇文青云回過頭去,來的人是江逸。 “有消息了?” 宇文青云眉頭一揚,趕緊讓他落座。 “嗯?!苯蔹c點頭,爾后壓低聲音道:“此事,的確跟王爺有關(guān),那些派去江北刺殺將軍的人,都是赤羽衛(wèi)中的將士,只是不是有官職的,就是一般的將士,他們的身手也不低,專為王爺鏟草除根而備的?!?/br> “赤羽衛(wèi)中還藏著這樣的能人異士?” 宇文青云倒是覺得稀奇,原來趙止洵顯露出來的那些持重,也不過是莫須有的幌子罷了,這人狡猾得很,從來不會管朝堂和軍營中的這些條條框框。 “只是,本官的人也只能查到這了,旁的證據(jù),都讓王爺給銷毀了,他做事向來周全,不然也不能坐上今日的位子?!?/br> 江逸已經(jīng)盡力,他只能幫到這份上。 宇文青云已經(jīng)很感激,他點了點頭,“有勞侍郎大人了,你能查到這,青云已經(jīng)感激不盡?!?/br> 他朝這人微微頷首。 江逸自慚形穢,可眼下他幫不上忙說太多也沒用,便只能默不作聲,臨走前跟他說一聲,“若是護(hù)衛(wèi)營有用得著本官的地方,王爺盡管吱聲。” “好?!?/br> 宇文青云笑了笑。 江逸這人,值得深交。 將江逸送走后,他來到了府門外的小巷里,半雙那個丫頭還在巷子里蹲著,見到宇文青云走過來,急忙站起身子來,朝他行禮,“十殿下。” “半雙,你可用法子去將皇姐叫過來一趟?”他想了想,這件事也只有楚無念能幫忙,畢竟她是最接近趙止洵的人。 與此同時,秦天也進(jìn)了麒麟院的門,但沒找到趙止洵,問了雨堂才知道他在西院,急忙又趕了過去,那會西院的事已經(jīng)弄得差不多了。 他安撫了溫苼睡下,楚無念在外面百無聊賴候著,等這人出來,她陰陽怪氣地將蕭氏的話轉(zhuǎn)告給他,揚著小臉叫囂道:“王爺若是真和溫姑娘有什么,還是與老夫人說實話的好,若是被我撞見了,我可是會添油加醋稟告給老夫人的!” “知道你不會手下留情,我怎敢與她有什么?”趙止洵輕笑,捏了一把這人揚起來的小臉。 于是秦天到那時,要說出口的話立時被他咽了回去,猝不及防在喉嚨里打了個轉(zhuǎn),讓他猛咳了好幾聲,正好轉(zhuǎn)移了廊下這倆人的注意力,趙止洵面帶不悅地朝他瞪來,他理理衣襟,急忙站好。 “卑職有事相告?!?/br> 他低頭道。 “回書房?!?/br> 唇齒間擠出這三個字,三人從西院離開。 楚無念原本想跟著到書房外的,結(jié)果聽到半雙在后面叫她的聲音,她才止住了腳步,“小主,十殿下找您,像是有什么急事?!?/br> 半雙向她轉(zhuǎn)話。 “好?!?/br> 趙止洵在書房里,看秦天的那個樣子,他們似乎不會談完太久,況且她只是出躺門而已,這會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很快,她跟著半雙來到了宇文府外,宇文青云讓人將她們帶進(jìn)府,進(jìn)了屋子之后他才開口道:“皇姐,刺殺我的刺客我已經(jīng)查到了,是藏在赤羽衛(wèi)中的人,我可以確定,這件事便是趙止洵干的,我要你幫我一件事,找到趙止洵謀劃這樁謀殺案的證據(jù)?!?/br> 宇文青云毫不避諱,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與她說了出來。 “好?!?/br> 楚無念也沒有猶豫,十分干脆就應(yīng)了下來。 在她心里,面前的人比那人重要多了,他還差點將他送上黃泉,她定然是不會手軟的。 “昨日回去之后,你沒出什么事吧?” 想起昨日她匆忙離開的樣子,宇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