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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來就好。” 趙止洵揉著她的臉頰,目光沉著。 “也是?!?/br> 這人是高高在上的洵親王,而她不過是個小丫鬟,去了只會給他添麻煩,她覆到他懷里,臉貼到他的衣衫上,感受這人身上的溫度和跳動得厲害的心口。 次日趙止洵一出門,楚無念也出了府門,這回她不用再翻墻出去,正兒八經地從府門出去,下了臺階就去司馬修的府上。 沒在宇文長策的屋子里找到線索,她只能兜回長安城,來司馬修的府上查查看。 半雙料到她會到這來,一早就在府外候她了,此刻見到她過來,急忙小聲喚她,“小主,小主?!?/br> 楚無念斂眸,朝她跑過去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前兩日小主沒在將軍府里找到線索,如今只剩這司馬府了,奴婢猜想您一定會尋著機會過來,便過來候著了?!?/br> 半雙咽下喉間想問她的話,爾后才開口道:“司馬大人一早便出去了,我們這會進府想來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她一來沒多久,就見司馬修從府里出來,坐上馬車走了。 這會楚無念也過來了,她們正好可以溜進府里。 “嗯?!?/br> 楚無念利落地點頭,躍上高墻。 半雙跟在她身后躍上去,二人一同往司馬修的主屋而去,好在楚無念之前跟趙止洵一起來過他的主院,她們在府上繞了沒多久,便尋到了他的主院。 半雙在外面把風,楚無念鉆了進去。 屋里的物件都十分簡樸,與趙止洵的屋子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上回來的時候楚無念沒有仔細瞧,這會才發(fā)現(xiàn)區(qū)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可見司馬修為官清廉,是個忠心正直的好官。 小心翻著他的物件,楚無念想起蕭氏說的話,他與趙順然和宇文長策都是效忠于周文王,怎會鬧到如今這副地步了呢? 桌上的文書擺放得整齊,楚無念翻了翻,見沒有稀奇之處,剛想將翻開的文書都收好時,一張畫像從書頁里飄落了下來,落到地上,辰時的曦光灑落到上面,映出上面的畫像來。 這人... 好眼熟。 楚無念的心跳了一下,仔細凝著畫紙上的人,片刻后雙眸猛地睜開,畫像邊上還落了幾行小字。 舊處光陰不復存, 流鶯短語起紛紛。 真真假假一場戲, 云淡風輕余清歡。 一首詩? 莫非畫紙上的人,與司馬修有前塵往事的糾葛,手心一涼,楚無念急忙將畫像夾進書頁里,忙不迭打開屋門溜出去。 見她神色變幻從屋里出來,半雙以為是有了進展,急忙在前面把路,二人一同溜出司馬府。 “小主,可是尋到九殿下的物件了?”尋了個沒人的角落,半雙才停下關切地問。 她驚惶失措的神情才緩和下來,看著眼前的人搖搖頭,“沒,沒有...” 她的臉色,與剛進去那會兒差別實在太大,半雙的鼻子都酸了,握著她的手哭著,“沒事,奴婢相信九殿下一定還活著!” 半雙咬著唇,眼神里的堅定跟當初的一樣,一點也沒變。 “哎呀你別哭,不是這個,長朝我還會找的,但他不是司馬大人救走的,以后這司馬府,你別再來了?!?/br> 若是沒見到畫像之前,楚無念還會懷疑魏長朝的失蹤與司馬修有關,可方才見到畫像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是不會救他的。 楚無念擦去半雙臉上的淚痕,叮囑她一聲。 這下,半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她傻里傻氣的點下頭來。 回去的路上,都快要與她分開了,半雙才鼓起勇氣問她,“小主,您是不是也喜歡那位王爺?” 此去一趟北界邊陲,半雙能看得出來趙止洵對楚無念流露出的情意。 “如今待在他身邊,我才有機會尋到長朝,等尋到人,若是我還能待在他身邊,就一定會留下來,可若是生了變數(shù),我便也不會強求?!?/br> 經歷過生死的人,她很會分辨事情的輕重。 有些東西該抓的時候就抓,該舍的時候她也會舍。 “那奴婢便放心了?!?/br> 半雙深吸一口氣,叮囑她小心些,便蹦著回了的當鋪。 趙止洵去到定國公府上時,里面正熱鬧著,司馬修,張臨沖,蔡正都在里面,同林湛德商議事情,一看這些人的陣容,趙止洵便知道是公孫宇的案子,他沒打算參與進去,回了他們的施禮,他直接往后院而去。 林湛德擰眉,知道他是來找林初音的,匆匆與那幾位大人告別一聲,急忙跟上趙止洵的腳步。 “小姐,小姐,那好像是王爺?”鵲枝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衫,林初音抬起頭,見到那眼光瀲滟著光華的人朝自己走來,毫不客氣地輕哼一聲,起身離開。 鵲枝呆了呆,這才跟上她的腳步。 “林小姐,本王今日來是跟你道歉的?!壁w止洵的語氣沒有之前的冷,相反的,還帶了幾分恭謙。 不像他。 林初音跺跺腳,雙腳還是不聽使喚地停了下來,等著這人繼續(xù)往下說。 趙止洵揚起眉頭,繼續(xù)道:“之前家母曾與你許諾過,要讓本王娶你回府,可本王并未應下此事,害你苦苦等待,本王替家母向你道歉?!?/br> 話音,是誠懇的。 林初音臉色慌了慌,她還沒見過趙止洵這個樣子,眉頭擰得更緊了,臉上也現(xiàn)出焦意來,她寧愿他罵她,也不想聽到他朝自己道歉。 如此一來,今后她再想靠近他,都沒借口了。 “正瑯哥哥,你,你不要趕音兒走。”林初音跑上前,抓著他的手臂,整個人急急的。 嘴里明明想說很多話,卻只能說出這一句來。 趙止洵卻將她的手拿下來,往后退了一步,“還請林小姐自重?!痹捯艉蜕駪B(tài),依舊和剛才的一樣。 既沒有兇她,也沒有嘲諷她,恭謙自得,禮數(shù)到位的舉動,讓她覺得他忽然離得她遠遠的,她想抓也抓不到了。 “不,不要,音兒不要你離開我...” 她不敢說得大聲,只敢弱弱地求著,怕把他激怒,一激怒他他就會走的,毫不留情。 “恕本王失禮?!?/br> 她不肯松口,愛哭鬧,這是她出身于高門大戶帶來的習性,可趙止洵已經道完歉,不會再多留。 之前有多絕情,這會也一點不含糊。 “正瑯哥哥!正瑯哥哥!”林初音不聽他的話,硬要跑上去,被雨堂一把攔下來,將她與趙止洵隔絕。 她大聲哭鬧,拍開雨堂的手,可一點用也沒有,眼看著那抹烏檀色蟒袍離自己越來越遠。 “松開你的手!” 趕來的林湛德,走上前一把將雨堂推開,臉上盛著怒氣,透著冷意的眼眸瞪著他。 雨堂神色一凜,急忙離開。 “正瑯哥哥...” 林初音哭得在林湛德的懷里掙扎,林湛德將她抱緊,柔聲勸她,“音兒聽話,他不要你自會有別家的男兒要你,我的女兒這么優(yōu)秀,他瞧不上是他沒福氣!” 林湛德雙頰上的rou,被氣震得一顫一顫的。 “可是女兒只想要他,只想要他...”林初音撲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