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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長發(fā)吹起,顯出幾分飄渺。殿內,謹玉意味深長的看著青竹遠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終于隱去。微仰起頭,靠在椅背,望著窗外濃密的夜色云霧,即是游戲,便要有供人cao縱的棋子...第二章傀儡天邊,剛剛顯出一抹橙色的光暈,若有若無的淡淡光線,迷迷蒙蒙的灑入勾角分明的宮殿..........鑲金嵌玉的龍床上,一美貌青年懶洋洋的睜開絢麗的紫色眼眸,慢吞吞的在身邊小太監(jiān)的扶持下,換上了那足有幾斤重的龍袍,繁瑣的內衣,里衣,中層衣,外衣,外袍再配個風衣,才只能算是早晨整套換裝舞曲的開頭曲。睡意朦朧,透過紫色瞳孔外籠罩的淡淡迷霧,淺瞇著眼朝窗外望去,任憑那些個小太監(jiān),在自己身上搗鼓來搗鼓去。橘黃色的晨霧,灑落給漸蘇醒的萬物,晨露滾落在葉尖,花瓣尖,頗有幾分靈氣。為這清晨的淡淡愜意而淺淺一笑,卻又因為想起了什么事而漸漸隱去。今日,是要上朝了吧!有多久沒去上過了?呵,都記不清了,稚時,幻想著披上那套血似的王服,與父王一樣坐在那時看來遙不可及的王座,號令群雄。熟知,第一次登上它,便葬送了至親的一生。“陛下,瞿玄國勢力龐大,不是吾等小國所能抗衡的,和親是最好的示好辦法!”花白的銀絲垂自肩頭,布滿褶皺的老臉有一種做作的恭敬。“不行!”冷冷的望著低頭的老臣,心卻氣得發(fā)抖“為什么要向他國示好?而且還要嫁出公主去討好他們,吾國難道已經(jīng)敗落到這種程度了嗎?”“陛下!陛下若是有能力去打敗瞿玄國,臣等自然是沒話說,可惜陛下不過幼齡,想來對于這國與國的實力怕是還沒有了解,對戰(zhàn)爭所會損失的巨大代價都不知曉,若拿這些與一位公主來做比較,那么陛下一定會答應這個方法的!”“不可以,一國的公主,朕的jiejie,朕難道能為了去討好一個君主,就讓她恨朕一輩子?!?。。。∩踔磷屘煜氯f民恥笑朕!”憤怒的從王座上站起來。怎么可以?jiejie,與朕血脈相連的親人,像母親一樣照顧著朕的人,那個總是穿著一身淺紅的美麗少女,眼眸彎的像一輪新月,嘴角永遠蕩開著的淺淺笑意,喜歡靠在窗邊靜靜的看天,經(jīng)常窩在廚房半天,只為了朕吵著要喝有母妃味道的蓮子羹,會細心的在苦的要命的藥中拌上方糖,只怕朕不愿喝藥,會被父皇責罵懲罰到淚流滿面卻始終倔強的閉著嘴,卻只是為了幫我們頂罪,往昔的一切,還熟悉的就像是昨天,而如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陛下,您沒有選擇的權利!吾等自會安排好一切,煩請陛下回宮靜候,來人!”“你!該死的!竟然視君王于無物,朕不會放過你們!”被鉗制著關進宮,三天三夜,死命敲著緊閉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一切原來只是徒勞,當夜幕降臨,無神的卷縮在墻角,獨自品嘗著眼角流下的溫潤液體,外面?zhèn)鱽黻囮囆[的鑼鼓聲,卻掩蓋不住那縷若有若無的淡淡嗚咽,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渺小,jiejie,朕救不了你了,對不起。但,請你相信,朕絕對不會就此放棄!第四日,終于被放出殿門。“陛下,公主已送去?!?/br>望著他做作的恭敬,譏諷的一笑,明明是自己所看不起的人,卻要對他卑躬屈膝,一定很痛苦吧!不過,沒辦法,那便是做臣子的命!“很好!幫朕做幾十套紅色的衣服,就當朕紀念jiejie的唯一方法!”背著手,瞇起眼仰望蒼穹,那一日陽光分外刺眼。朕這樣的皇帝是稱為傀儡嗎?被老臣所羈絆,凡事都無法做主,永遠被線牽制的木偶,僵硬的在華麗的舞臺上表演著被安排好的劇本,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再是生動的表情也不過是幕后者一個手指的牽動。只是若是一輩子擁有的都只是虛華的空殼,這樣的人生,朕寧可不要。要權嗎?朕給,做一個昏庸的君王,其實并沒有什么不好,只是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游戲,朕要做的不是去應對未知世界的游戲者,而是幕后的cao縱者,游戲將在朕的手中應運而生,要做的便是打破一切常規(guī),朕要讓所有人都成為這場游戲中的傀儡!jiejie,這一身的紅朕將為你永遠留著!只是…命數(shù)總是無法預測。青竹,這個突然闖入的未知者,誰知道竟是他滅了把持朝綱那么多年的大臣,推翻了舊制,真可惜,這個游戲朕永遠還差一步…........紫瞳起了一番漣漪,隨即便被一貫的懶散所取代,嘴角揚起那抹慣有的笑意。“呼...”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好了沒有啊!”頗顯不耐煩的詢問。“快...快好了,陛下?!鳖濐澪∥〉幕卮?,可憐的小太監(jiān)急忙加快手上的動作,哀怨的狠狠咒罵著那個神經(jīng)質的設計者,耗的時間長,這能怪我嗎?怪就怪這衣服的設計者腦淤血。一件龍袍還搞得那么煩。55,我怎么那么倒霉,被分配到這管皇上的起床問題....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起床氣最大,一不小心,腦袋搬家,我豈不冤死?都怪這琦兒姐,只有她能伺候好陛下,如今卻說是要去置辦些什么東西,換我來伺候陛下,這..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就是偶們的謹玉同志已經(jīng)無聊的睡過去醒過來,再睡過去再醒過來,如此循環(huán)N此后,小太監(jiān)平時聽起來跟捏著鴨脖子又尖又細的破嗓子,如今竟猶如天籟“陛下,可以上朝了?!?/br>終于結束了!真沒想到這衣物居然那么繁瑣!頗為愜意的背手走在前面,邁出殿門,身后自是跟了一長條揮不去的尾巴。淺瞇著眼,懶洋洋的享受著清晨淡淡的陽光,沒有午后的濃烈亦沒有傍晚的刺目…紅得耀眼的王服在綠色叢中移進,石子小道延伸出兩條不同的天地,頓了頓,唇角揚起,一貫的溫柔笑意,走向了右邊幽深的小徑。還沒走多遠,某一不識像的鴨叫又響起。“陛下,那里是御花園。正殿內,大臣們已等候多時?!?/br>聞言,緩緩回頭,還是那抹萬年不變的淺笑“怎么,朕想先去御花園逛逛,你有意見?”狹長的鳳眼凝結起點點冰晶。“不....不敢?!毙√O(jiān)全身顫顫巍巍的,下體因為恐懼排放出某些不知名液體。聞到那股味道,嫌惡的蹙了眉,蔥白的指尖點了點小太監(jiān)“大清早的倒人胃口,滾!”“???陛…陛下饒命啊?!毙√O(jiān)哆哆嗦嗦的急忙跪了下來。“朕并沒有說要殺你啊,不過…是逐出宮罷了…”素手劃過嫩綠的葉片,晶亮的露水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