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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心再搓捏搓捏成粉末,呼的一聲吹向遠(yuǎn)方。曲東黎真想叫醫(yī)生進(jìn)來看看,他弟這情況究竟是不是精神分裂啊,明明昨天他的畫風(fēng)還不是這樣的。(TvT)“哎,真的嗎?真是mama的乖兒子哎!”曲太太高興地在小兒子的臉頰旁“波”了一個,興沖沖地站起身來外來走:“嘿,我得讓人把廣茂大廈的總裁辦公室重新裝一遍,放心,設(shè)計圖什么的mama名下的工作室包了?!?/br>那好像是我的辦公室吧……(QwQ)曲東黎已經(jīng)沒有力氣打滾撒潑了,他蕭瑟地擼了把劉海,默默打電話給助理,將接下來的日程全部挪到星環(huán)國際旗下的星耀娛樂公司的工作上。導(dǎo)演專業(yè)畢業(yè)的曲大少,還是決定干老本行算了。反正他就是個商業(yè)廢材,哼。╭(╯^╰)╮曲母說走就走,曲父見妻子離開了,板著臉警告似的瞪了大兒子一眼,然后看向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小兒子時眼神柔和下來,這位不善言辭的父親琢磨了一下,道:“我讓陳秘書幫你?!?/br>陳秘書跟了曲父二十多年,是星環(huán)國際的老功臣了,甚至手上還有星環(huán)的股份,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是曲父的左臂右膀。如今曲父這么一說,等于將自己的經(jīng)驗權(quán)力放手給小兒子,可謂用心至極。曲南希自然知道曲父的用心,他點了點頭,表情重新變得乖戾,如同撕開了羊皮的大漠蒼狼。“放心,我會好好干的?!比绻黔h(huán)國際不容易被玩壞的話。……其實曲東黎說對了一句話,他弟的精神真的被砸分裂了。……曲父聽見曲南希的“承諾”,安心地后腳跟著妻子離開了。曲東黎轉(zhuǎn)身找醫(yī)生討論病情去了,剩下曲南希一個在單人病房里,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專注得像是上面畫了世界地圖似的。“咚咚”,外面響起有節(jié)制的敲門聲。緊接著,男人低沉柔和的嗓音隔著門悶悶地傳來。[img]om/ima/18/18484/2412091/201407091006514306.gif[/img]☆、Chapter04“南希,是我。能進(jìn)來嗎?”溫俞手捧著百合站在病房門前,透過門板上鑲嵌的磨砂玻璃,可以朦朦朧朧地看見一條修長的身影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顯得死寂般沉悶。“進(jìn)?!?/br>里面?zhèn)鱽硪粋€單調(diào)的音節(jié)。曲南希這般敷衍的回話,自從大學(xué)三年級之后溫俞就沒有聽過了。男人皺了皺眉,壓下心底的煩躁,最后整理一個懷里的百合的位置,施施然推開了房門。溫俞對曲南希這個人的觀感,其實很是復(fù)雜,但占主要比例的都不是什么正面的評價。要不是曲東黎的律師和檢察院那邊的人相熟,把本來劉經(jīng)理已經(jīng)靠親戚壓下去的傷人案提了起來,還以曲南希傷勢嚴(yán)重為由,正收集證據(jù)準(zhǔn)備控告劉曉琦故意傷害罪,溫俞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來見曲南希。六年前,溫俞告別家人,跨越大半個中國到華南Z大上大學(xué)。報名那天,四人宿舍里他是第三個到的,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和早一天已經(jīng)到校的兩個室友聊天,幾個小伙你送一下特產(chǎn),我?guī)鸵幌落伌?,不過一個上午就混到了稱兄道弟的程度。到了下午,幾人一起去校務(wù)處報到,然后嘻嘻哈哈地回到宿舍,溫俞永遠(yuǎn)記得,他打開宿舍門的那個剎那,曲南希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看書時那干凈青澀得炫目的剪影,猝不及防地投進(jìn)了回憶的湖水里。初見曲南希,溫俞就感嘆過他的好相貌。如今,那個曾經(jīng)安靜靦腆的男生躺在病床上,表情冷靜得像蒙了塊繃到極致的塑料膜,只要一個眼神交流,就會輕易崩裂成碎塊的程度。詭異,詭異到了溫俞懷疑眼前這人是否就是曲南希的地步。曲南希按了下按鈕,病床上半截緩慢地升起傾斜,一直升到一個恰好讓他半靠著能夠直視溫俞的位置時才停下。臉色蒼白的男人沒有表情地將視線從溫俞的臉上移到他懷里的百合上,然后眼珠子就這樣停住,直勾勾地盯著那潔白的花瓣不動了。“南希?”病床上的曲南希和他記憶中那個形象產(chǎn)生了割裂感,使溫俞不由得用疑問句喚了一聲。“呵呵?!?/br>曲南希一扯嘴角,那張臉立刻如同出現(xiàn)了裂痕般不自然地歪了一下。溫俞好不容易松開的眉頭再次因為這意料外的反應(yīng)而皺了起來,在這個已經(jīng)討好了自己近四年、幾乎可以說全心全意的愛慕者面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面對其他人那樣掩飾情緒了。從前,無論他憤怒還是厭惡,曲南希始終安安靜靜地呆在他后方,仿佛一個上了發(fā)條的玩偶,用得著時,總不會讓他失望。溫俞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的,卻不知道有些感情消耗盡了,猛然驚醒,才發(fā)覺那不過是某種慣性的錯覺。“南希?你……好點了嗎?”溫俞沒話找話地干巴巴說了句,想了想,覺得沒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于是只能繼續(xù)冷場。好一會兒,曲南希的視線終于離開百合,重新放到了溫俞的臉上,表情依然古里古怪的。“花……”“嗯?南希,你說什么?”“這束花,是給我的嗎?”曲南希指了指那扎包裝漂亮的百合,伸到被子外的手背瘦的青筋畢露。“嗯?嗯。對,這是送給你的,作為朋友,我也希望你早日康復(fù)?!?/br>“給我?!?/br>曲南希的話讓溫俞越發(fā)莫名其妙,他將懷里的花束遞到曲南希伸出來的手中。頭上罩了紗網(wǎng)的男人半垂著眼睫,臉色在百合花的映襯下越加蒼白,卻因為他莫名激動的情緒而用上一抹突兀的潮紅,看得溫俞心都抖了。曲南希把花抱在懷里,頗有幾分著迷地盯著花蕊看,然后就這么把溫俞晾在了一旁。溫俞對對方如此陌生的態(tài)度十分不適應(yīng),差點就要黑臉,但想到自己克服了內(nèi)心的諸多不情愿來到這里,尤其是想起劉經(jīng)理對他說的那些話,他勉強壓下不悅,將平時在同事之間和稀泥練出來的笑容拿了出來,自顧自地開口說話。“南希,大家一場朋友,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琦琦不對。但她還小,不懂事,平時又被家里慣壞了??丛谖业拿孀由?,你能拜托你哥哥讓檢察院那邊松一松嗎?”曲南希掀起眼皮,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