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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吸了毒,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你的行為可以解釋為正當(dāng)防衛(wèi)。真的,你要相信我!”年輕的警官坐在肖呈的面前誠懇的說著。“不用了,怎么說也要判幾天吧。故意傷人罪,要判多少天來著?”“呃,肖少,你沒有開玩笑吧?”年輕的警官似乎有些不信。“開什么玩笑!我說判就判!”肖呈拍了拍桌子。年輕的警官覺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一開始說這件事情他沒有權(quán)力管,但是面前的人就是要他給出一個結(jié)果,對方來頭比他大,他能怎么辦,嘗試著給了一個結(jié)果卻被告知必須要判刑?!wtf?!您逗我呢吧!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輕易地判面前的人的罪,這種事情,還是要請示一下上面。小警察說了聲抱歉,隨后便讓身邊的人去打電話去了。自己則在一旁小心翼翼看著面前的兩人。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喂了一堆狗糧。其實肖呈與張黎兩個人坐在他前面也沒做什么事情,就是手拉著手,時不時的看著對方笑一笑。肖呈心里完全是慶幸,在告訴了小家伙所有的事情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能這么好,看起來似乎沒有比這個更幸運的事情了。再加上,現(xiàn)在小家伙似乎也沒有那么排斥兩人在別人面前暴露關(guān)系了。張黎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在那一瞬間看著面前的人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毫不畏懼的直接上手將言允兒的臉劃爛的時候,他的心里震驚的無以復(fù)加,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與震撼。那一瞬間似乎有很多東西都在這一瞬間暴露出了真相。他的男神,是一個毫不畏懼的男人,從他恢復(fù)的記憶至今,似乎沒有見著這人在任何事情上產(chǎn)生過害怕,只除了自己。能帶給他害怕的只有自己。這種害怕,也不是別人透過他帶給男神的,而是他自己帶給男神的。男神在意的人,就只有他,男神的軟肋,也是他,而如果自己與男神分開,自以為的對男神好,但是卻又會出現(xiàn)很多莫名其妙的害怕。有心人完全可以捏造一個自己來勾引男神上當(dāng)。正如自己在男神面前就習(xí)慣性的依賴一樣,他在面對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不管真假,都會事先相信那是真的。當(dāng)年如果不是男神先一步知道自己在哪兒,張黎覺得,現(xiàn)在似乎就沒有那么幸運了。言允兒挾持著他的時候,腦海中冒出來的話似乎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那似乎就是讓他遠(yuǎn)離男神的根本原因。是了,自己聽完這些人的話之后,回家不久又看見男神殺了自己的小媽與弟弟,他逃避著男神,又渴望能夠與他在一起,可是那些人的言論卻在他的面前晃過來又晃過去。留下,可是這人是殺害了自己認(rèn)定的親人的人,而且說不定還會給男神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那段時間似乎外界也在打壓肖家,如果他真的繼續(xù)留著,男神的事業(yè)止步不前,肖家會不會一蹶不振,他全都不清楚,只是自己又不甘心那樣就離開,可是不離開又能怎么辦?看著肖家一步步?jīng)]落?因為自己的存在使得男神的事業(yè)停滯,針對他們家的打壓會越來越嚴(yán)重,而一切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自己。他愛肖呈,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這個從小照顧自己到大的哥哥視為了自己人,這份感情什么時候變得質(zhì)他也不知道,只是在聽見那幾個人談?wù)撏詰俚臅r候,才有一種恍然的感覺,他對肖呈的感覺,很早以前就不單純了。而男神,應(yīng)該也是同自己一樣。在這個同性戀還未被世人完全接受的時代,他完全能夠想象自己的存在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阻礙。他自己鉆進(jìn)了一個洞里面,出不來,在里面撞得頭破血流,整日惶惶不可終日,見著肖呈也不知道怎么說,總是以為只要什么都不說破,就還好好的。他沒愛上男神,男神對他也只是對弟弟的關(guān)愛。只是事情似乎在不可控制的方向一直往前奔走,一直走一直走,他終于開始了自尋死路的階段。張黎低著頭把玩著男神修長有勁的手,這只手剛剛拿著刀劃過了言允兒的臉。那般沉著冷靜,目中無人,張黎在心里甚至有種感覺,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言允兒根本不可能只是臉上有道疤痕那么簡單。他覺得,如果是一個幽靜無人的地方,言允兒能否活著走出來,或許都成問題。他又抬頭看向男神的臉。“怎么了?”肖呈笑著問他,看起來完全無害。“沒什么。”他搖搖頭。男神的側(cè)臉真好看。好看到,他想放棄整個世界的光芒就追隨著這張臉。肖呈輕笑,臉頰似乎微微泛起了紅,又將頭扭了回去。張黎抓著他的手,恍然間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出去打電話的警察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又跟那個小警察商量了一會兒,隨后決定,判刑。三個月有期徒刑。肖呈笑了,張黎有些懵。雖然知道是男神自己要求的,但是他還是有些懵。“沒事,祁連就在外面,你先跟著他回去,三個月之后我來接你好不好?”肖呈溫柔的道。張黎又磨蹭了一會兒,知道男神不會無的放矢,只好一個人出去了。出門之后果然祁連正在門邊。“喲!出來啦!”依舊是那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張黎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祁連覺得面前的人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只是說不上到底哪兒不一樣。似乎是,眼睛里面沒了那層蒙上灰暗的東西?張黎跟他道了謝之后自己一個人坐上了車后座。等他上來之后問了句:“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他睜著眼睛,雖然是問話,但是卻顯得異??隙ā?/br>祁連本來就知道這件事情要完全瞞住不可能,只是也不能真的全部都說完。只是打著哈哈道:“你怎么知道的?”“男神突然間說要來c市,”張黎收回了目光,乖乖的坐在車后座上:“以前他都沒說過要來,現(xiàn)在突然間救過來了,來了還沒玩呢,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雌饋砭拖袷窃诘戎覀冞^去一樣。還有言允兒的事情,明明在監(jiān)獄里面的呆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間就越獄了?越獄那么久,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今天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