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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為政府公務(wù)人員的祁正青不會同意辦理,但是沈淵也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就很快處理好了這件事。 他只需稍微活動一下,就將妺嫵安在了原先一個商人家屬的戶口上。 用的理由是這家親戚的女兒被拐賣,現(xiàn)在需要重新辦理身份證。 祁正青將新辦好的戶口身份證遞給他,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 “果然,這世界上什么人都不想得罪醫(yī)生啊?!?/br> 畢竟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時候,無論哪種級別的大佬,都不會輕易得罪一個大名鼎鼎而醫(yī)術(shù)精湛的專家吧。 他沈淵的人情,只怕是有人想搶著做。 沈淵沒有理他的調(diào)侃,他拿著手機(jī),頁面正留停留在他的帖子上。 他唇角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笑意。祁正青一回身,便看到了他臉上的笑容,驚訝地差點連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 “你你你,你這是中了幾個億彩票?。俊?/br> 沈淵聽了這話不由一怔,他抬起頭摸了摸唇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笑。 他這兩天加起來的笑,恐怕要比前幾年加起來都多。 或許身邊有個需要他時時照顧的人作伴,他也會好很多。 祁正青身為警方人員,五感格外的敏銳。 他向前幾步,聞了聞沈淵身上的氣味,而后抬頭,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 “說好的和我一起做萬年單身狗,結(jié)果你卻半路背叛了。我現(xiàn)在好傷心…” 沈淵一把把他推遠(yuǎn)了些: “你還真是狗鼻子?!?/br> 祁正青正心有戚戚然,沈淵的手機(jī)鈴聲卻忽然響起響起。 沈淵看到來電顯示,忽然神色一變—— 壞了,他竟然忘了他mama這幾天要來! 如果讓他mama看到他房間里藏了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他接起電話,便聽到他一向淡定而優(yōu)雅的母親,竟然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大聲說: “沈淵!我不管你在哪!天殺的!你快點給我滾回來!” ☆、古穿今 誰的金絲雀 這極有穿透力的聲音, 正好讓旁邊的祁正青聽了個正著。 他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了沈淵半天。 叫這小子一個人吃獨食, 果然現(xiàn)世報來的就是這么快! 沈淵苦笑兩聲, 立馬起身要走人。 祁正青在身后叫住他, 不解的問道:“哎, 兄弟, 至于那么擔(dān)心嗎?” 這種情況要是他遇見了,估計得抽根煙冷靜冷靜。 等想明白了掉在水里先救誰的問題之后再回去。 沈淵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你不明白?!?/br> 他的mama是位個性要強(qiáng)的現(xiàn)代獨立女性, 是個典型的女強(qiáng)人。 他不怕他mama見到妺嫵, 但是怕他mama一見妺嫵這柔柔弱弱的勁兒, 萬一沒看對眼。非得把人嚇哭了不可。 沈淵趕緊開車回家, 一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幾百種安慰妺嫵的方法。 等他回家開門一看,一大一小兩位女士居然十分和諧地坐在一起。 只見一貫冷艷的王悅媛女士竟然拉著妺嫵的手和和氣氣地說話: “小姑娘呀,你這皮膚可真好水靈靈的。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漂亮的女孩子。 還有你這斟茶的手藝真是好,我從來不知道這一道茶, 能這么精細(xì)?!?/br> 沈淵聽到他媽這話,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沒有打起來。 兩位女士聽著門開了, 齊齊回頭向他看來。一位眼角眉梢笑意盈盈,一位卻是橫眉冷對。 王女士直接把手頭的小羊皮黑包砸在他臉上: “我就半年沒來, 你什么時候?qū)W會金屋藏嬌了?” 沈淵有些頭大, 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沒想到自家mama一轉(zhuǎn)頭, 便繼續(xù)和顏悅色地拉著妺嫵的手說道: “你放心啊,媽今天絕對給你做主。他要是敢推卸責(zé)任,媽就揍的他連親媽都不認(rèn)識!” 沈淵:... 這究竟是誰的親媽? 王悅媛雖嘴上說的兇, 但是心里卻樂開了花。 她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老大不小的,還沒有一個像模像樣的對象。 愁的她昨晚上做夢,都夢見他領(lǐng)了祁正青回來,說他們兩個才是真愛。 嚇的她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今天順道便過來看看她,才一打開房門,正對上一個眉目如畫的女孩子。 她使勁眨了眨眼,以為自己年齡已經(jīng)老到出現(xiàn)了幻覺的地步。 別看她現(xiàn)在繃著臉,心中卻已經(jīng)樂不可支了。 她現(xiàn)在覺得,只要是個女人就行,更何況還是這么一個可人的女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那兒子不知道拱了哪家的金玉白菜,她就有一種占了人家便宜的心態(tài)。 可自己生下來的東西,自己心里清楚,自家兒子冷情。人家小姑娘跟了他,遲早有一天得把他踢走。 總之,上陣母子兵,自己先替兒子把這個女孩子定下來,準(zhǔn)沒錯。 沈淵無奈地嘆口氣,看樣子就知道他mama想歪了。 “媽,你想到哪兒去了?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br> 沈淵正在想著該如何措辭,卻看到了一旁妺嫵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他mama倒茶。 妺嫵行為動作之間十分的拘謹(jǐn),若不是他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不要給人下跪??峙滤F(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跪著奉茶了。 沈淵幾步上前,把人拉了起來,然后跟自家母親說了一句: “媽,我待會再給您解釋。” 王悅媛女士看著他家兒子落荒而逃般的背影,還有那個女孩子緋紅的臉頰。笑了笑,覺得這事兒鐵定能成。 她看著妺嫵剛剛在擺弄的桌上插花。 紅黃橙色的花朵相間,高低錯落有致,下面則襯了幾片翠綠綠的葉子。上面還噴著幾滴晶瑩露水。在他兒子這黑白單調(diào)的別墅里,顯得格外的溫馨雅致。 再看看這面前仍然冒著熱氣的茶,茶香氣撲鼻而來。似乎還能想到剛剛的女孩子,那斟茶泡茶的手藝,以及放在紫砂壺上的手指,那樣纖長漂亮。 估計得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居然能瞧上自家兒子。 她估計今晚做夢都能樂醒了。 王悅媛女士等了許久,也不見兩人下來。 好奇心使然,她悄悄脫去了自己的高跟鞋,踩著地毯輕輕走上二樓書房前。沿著門縫聽著里面兩人的動靜。 沈淵將人拉上書房之后,忽然覺得方才的場景有些好笑。 眼前這個女子在聽到她媽說要認(rèn)她做兒媳的時候,緊張的就像一只剛剛被捉住的小雀鳥一般。 妺嫵的反應(yīng),大約是要把他mama當(dāng)成大家族里的主母了。 要是自己不制止,她是不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討巧著上前去奉茶? 想到這種古代大家族場景,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