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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一眼點點頭,背著小包袱跟著管家乖巧地離開。管家?guī)О仔迊淼揭粋€比較偏僻的小院,道:“這塊地方是下人住的,這個小院子是管家住的,切記多干事少說話,切不可忤逆王爺?!?/br>白修點頭如搗蒜道:“多謝管家。”管家看了白修一眼,便又交待了他職責,進院子收拾自己的東西,晚上才離去。楚瑜用晚飯的時候,看到白修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旁,好心情翹起嘴角,道:“你怎的不過來一起用?”白修垂眸認真道:“謝王爺抬愛,這樣于理不合?!?/br>楚瑜被他故作老成的語氣逗樂了,明明如此正經(jīng)的話被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說出來,未免有些滑稽,雖說美艷是有,但尚未成熟,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坐過來?!?/br>白修猶豫了一下,慢吞吞走來坐下。楚瑜挑眉:“這次怎么這么聽話?”白修認真道:“老管家說了,切不可忤逆王爺?!?/br>楚瑜不說話,就那么看著白修,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白修就那么坐著,突然一聲“咕……”,讓兩個人都愣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白修漲紅了臉,楚瑜倒是笑得開懷。“罷了,本王允許你一同用膳。”旁邊侍奉的丫鬟很有眼力地端上一碗飯。白修紅著臉,尷尬道:“草民不敢?!?/br>楚瑜收斂笑容,似是被拒絕有些不悅道:“怎么,還得本王求你?”白修一聽嚇壞了,二話不說端起碗筷就往嘴里送,含糊不清道:“草民這就吃?!?/br>楚瑜看著白修,嘴角掛著淺笑,眼中卻未有一絲情緒。據(jù)他所制白修被白正虎接回來后,一直不讓旁人見他,只是穆辰時來到京都后帶他出來過幾次,其中打的算盤他自然是知道,只是不知道白正虎野心居然會這么大。不過野心再大,再貪心,也要有能力承受才是。然而話說回來,這個孩子長得的確合他心意。用完飯后,白修遵照白日里老管家的叮囑打理好府里的各項事務向楚瑜報備。楚瑜點點頭,道:“你下去吧?!?/br>白修規(guī)矩行禮,乖乖退了下去。楚瑜在白修走了之后,食指輕叩桌案,對著空氣道:“盯著他。”只見窗外的樹葉輕搖,不久又恢復平靜。白修回到住處,倒是沒有什么異常舉動,脫衣睡覺,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只是心里卻千回百折,依照楚瑜的性格,獲取他的信任簡直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他一定會派人看著自己,短期肯定不能有所動作。他突然想起白日里楚瑜的那張臉,溫文爾雅,始終風度翩翩,但是只有那雙絲毫不起波瀾的雙眼,就那么看著你,仿佛能看透一切偽裝,如同毒蛇一般令人心驚。幾乎和他對上的每個瞬間,仿佛都會覺得自己被他看透。他承認他低估了楚瑜,不過目前看來,楚瑜只是單單不信任自己,還沒有到讓自己去死的地步。自己的身份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反而現(xiàn)在隱隱可以利用,即使他權力滔天,也會需要一個發(fā)泄自己谷欠望的工具。這件事情,要慢慢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歷經(jīng)一個多禮拜和熊孩子弟弟搶電腦,黎安不負眾望終于翻身了!然后今天順利的話三更,不順利兩更,么么噠,別拋棄蠢作者!【爾康手】☆、進府4白修早早起來,開始合賬,然后吩咐下人們開始打理上下。楚瑜原本也沒指望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干出點什么,說好聽是貴公子,說難聽點不過一個商人家忽視的庶子,沒想到幾天過去還真把王府打理得有模有樣,不說多好,最起碼沒出什么問題。看來白正虎對這個孩子期望還挺高的。“這幾天他都做了些什么?”“回主子,這幾日白修沒有什么異常舉動,倒是和白家送來的寵妾見了一面?!?/br>楚瑜依舊掛著淺笑,輕輕轉動左手上的扳指,道:“他們說了什么?”“說了些相互扶持,想家的話,還悄悄給了白修一封信?!?/br>“接著看著?!?/br>“是。”說罷黑影消失不見。白修自從和自家府里的jiejie見過一面后,做事情總有些心不在焉。“白管家?白管家!”白修回過神,,茫然道:“怎么了?”一個丫頭有些擔心,問道:“白管家可是身體不適?”要知道白修還小,五官又精致的進,待人又好,府里上上下下還是對這個十幾歲的小管家挺照顧的,可是從昨日開始,這個精致的小管家就開始晃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累著了。白修扯起嘴角道:“無礙,可能是有點累。有什么事兒麼?”小丫頭看見白修笑,不禁紅了臉道:“今天從菜販子那里訂的魚到了,請您去看一眼。”白修點點頭,起身:“我這就去?!?/br>白修跟著小丫頭到了后廚,看到大廚和一個衣衫破舊的中年人很熟絡的樣子。大概是感到有人來了,大廚沖白修點點頭,道:“白管家。”白修點頭示意,看向籃框里,魚很肥美,因為水太淺此時正在用力掙扎,有力的魚尾拍出一朵朵水花。白修點點頭,道:“可以。老伯是本地人么?”那老伯道:“草民祖籍溫州,后遷到京都?!?/br>白修點點頭,示意沒事了。老伯走后,白修也跟著出門,轉身時看到大廚已經(jīng)開始熟練的清理魚的樣子,不禁脫口而出道:“腌魚的時候放些酒,可除異味?!?/br>大廚聽后有些不解,白修也注意到自己的失言,便也沒多說什么直接離開,一直走到一個亭子里,看著湖里的錦鯉。那是小的時候,他,哥哥,大哥在一起,哥哥給他們做飯,他就在一邊看著,有一次哥哥說給他們做魚吃,他那個時候向往極了。因為他只見那些去酒樓的人吃過,而他自己根本沒機會吃到,在他的世界里,只要給他一個饅頭,哪怕是干巴巴的yingying的也就滿足了,更不要提其他的食物了。他看著哥哥把魚開膛破肚,塞滿花花綠綠的佐料,然后把它放在灶臺上。然后他趁哥哥不注意偷偷用手指沾了一下,準備嘗嘗味道,誰知道入口的竟是難以言明的辛辣,整個臉皺成了一團。哥哥趕緊喂他水,一邊喂一邊笑,笑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他慢些。他吧唧吧唧嘴,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在口腔漫延,嫌棄道:“好難吃……”穆辰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那是生的,不能吃,里面放了酒,小孩子是不能喝的?!?/br>他當時皺著眉頭想,酒難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