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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包做一團(tuán),用皮帶系緊,一股腦的掛在蘇家聲的脖子上。蘇家聲還想掙扎,立刻,另一個短褲徑直套在了他的頭上,他什么也看不見了。烏卓民特意將褲襠的部位放在小蘇的鼻孔附近,他聞著短褲上散發(fā)的特有的男人下體的味道,不知不覺身體又興奮了起來。這時,有人用力推了他一把,蘇家聲踉蹌著朝前沖了出去,身后繩索栓著的屈建和王松也被迫一步步的挨著向前走。三名戰(zhàn)士就這樣被敵人抓走了。魯國強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是表情沉重的張宏茂和許軍等人。他連忙向四處張望著,卻沒有小蘇他們的身影。魯國強掙扎著站起身來,對著大家喊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我們快去救他們??!”張宏茂冷靜的道:“敵人也許正等著我們?nèi)プ酝读_網(wǎng)呢!我們需要想一個周密的對策才行。”“我們沒有時間想了?!痹S軍站起身來,表情嚴(yán)肅的說。“盡管這是一場戰(zhàn)爭,但我們不能用戰(zhàn)友的生命做代價?!?/br>幾個戰(zhàn)士都站了起來,他們看著許軍,眼睛里都發(fā)著光。“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等。”許軍抬頭看了看南方晴朗的天空?!暗忍旌谙聛怼!?/br>蘇家聲身上的軍裝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侵濕了。掛在脖子上的衣物包也象一個巨大的鉛塊,沉重的壓的他抬不起頭來。嘴里塞著褲頭,嗓子眼干的冒出火來,而他卻幾乎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捆在身上的繩索使他覺得胸口憋悶,套在頭上的短褲濕漉漉的貼在臉上,盡管散發(fā)著下體的腥味,但他還是不得不努力的呼吸著。胸口的衣服被人揪住,拽著他朝前急走。因為看不見東西,他只能踉蹌著聽任擺布。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因為繩索懸掛著,已經(jīng)麻木了。繩子的末端牽著他的戰(zhàn)友屈建和王松。盡管渾身赤裸,但屈建和王松還是滿頭大汗。勒在脖子上的繩索越收越緊,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肌膚之中。本來就已經(jīng)艱難的呼吸更因為嘴里塞滿的襪子而苦不堪言。不停的有人用槍托敲打他們的裸露的脊背和屁股,或者猛的推搡一下。他們只能盡量維持著身體的平衡,默默行進(jìn)。樹枝,石子在兩個人的腳和小腿上劃出橫斜交織的痕跡。王松稍微走的慢了點,屁股上立刻被一只皮靴狠踢了一腳。王松悶哼了一聲,朝前緊走了兩步。欲待掙扎,背上又挨了一槍托。塞著襪子的嘴里痛苦的呻吟著。蘇家聲聽見了身后戰(zhàn)友發(fā)出的聲音,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删咀∷氖秩栽诖罅Φ陌阉巴?。眼前是短褲里看到的一片暗綠,套在頭上的短褲遮住了他的視線。接著,他聽見敵兵在互相打招呼,好象又多了幾個人。有人顯然是注意到了頭上帶著短褲的蘇家聲,哈哈的笑著,他們用手在蘇家聲的臉上揉搓,隔著衣服掐他的rutou,讓他發(fā)出痛苦的哀鳴,并以此取樂。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達(dá)目的地了。蘇家聲被推進(jìn)一間屋子,身后的屈建和王松被押開了。他聽見戰(zhàn)友的掙扎,敵人的毆打,隨即是一連串鐵鏈的聲響。身后有人猛的一腳踹在蘇家聲的小腿上,不及防備的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幾個人死死的按住掙扎著想要站立起來的蘇家聲,用他身上的綁繩把他的雙腿也捆扎在一起。頭上的短褲終于被扯掉了,蘇家聲發(fā)現(xiàn)自己就跪在屋子的中央,幾個敵人得意洋洋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試圖站起來,可雙腳被捆綁著,并且和上身的繩索連在一起,根本就動彈不得。房間的兩邊有兩座木頭搭建的刑架,屈建和王松一邊一個“大”字型的鎖在刑架上。手腳上都帶著厚重的鐐銬。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侮辱著自己的戰(zhàn)友。塞嘴布也被去掉了,阮西城看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蘇家聲道:“做俘虜?shù)淖涛对趺礃影??”他就坐在小蘇的面前,翹著二郎腿,穿著作戰(zhàn)靴的腳在小蘇的面前得意的晃動著。幾個敵兵手握皮鞭來到了屈建和王松的身旁。他們笑瞇瞇的看著刑架上的戰(zhàn)士,如同屠夫看著砧板上的鮮rou。皮鞭梢在戰(zhàn)士們被刑架撐開的身體上游動著,劃過健壯的胸膛和紅色的rutou,直到他們的小腹,并最終停留在他們的下體。他們用鞭柄敲打著戰(zhàn)士們的yinjing,直到受了刺激的陽具逐漸的堅硬起來。“看見了吧?你的同伴可都在我的手上?!比钗鞒怯醚ゼ馓羝鹛K家聲的下巴,冷冷的道。“所以你最好表現(xiàn)要好一些啊?!?/br>小蘇憤怒的扭過臉去,用沉默抗議著。阮西城干笑了一聲,脫下腳上的皮靴。立刻,一股惡臭彌漫開來。阮西城反倒很舒心的道:“哦~走了這么長的路,真的很累啊。”他又脫掉已經(jīng)汗?jié)竦囊m子,然后問小蘇道:“你不打算替我的腳按摩按摩嗎?”他將長滿黑毛的腳伸向小蘇的臉,小蘇剛要閃躲,頭發(fā)立刻被身后的人揪住按到了阮西城的面前。他只有緊閉著嘴,阻止那只散發(fā)著腥臭的汗腳進(jìn)入自己的口腔。猛的,隨著一聲響亮的皮鞭聲響。王松塞著襪子的嘴里發(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慘哼,整個刑架都因為他的震動而搖晃了一下,他的胸口現(xiàn)出一道血槽。“住手~!”蘇家聲憤怒的扭動著,卻無濟(jì)于事。皮鞭開始雨點般的落在屈建和王松的身上。兩個人的嘴都被堵著,只能發(fā)出隱約斷續(xù)的慘叫。阮西城好整以暇的點上一根香煙抽著。“你贏了!”終于,蘇家聲絕望的喊道:“住手---!”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當(dāng)他把那只臭腳含進(jìn)嘴里的時候,他那年輕的身體因為屈辱而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而當(dāng)他的舌頭嘗到了那只腳上強烈的腥臭味道的時候,他的身體卻不知為何興奮了起來。唾液也很快變成了腳臭的味道,他無法下咽,他痛苦的緊閉則后眼睛,舔著對方的腳趾,但是那種興奮的感覺卻因此愈發(fā)強烈。他開始幻想著那是小魯?shù)拇竽_,并強迫自己墜入這種假象之中。褲帶被解開了,一只手伸進(jìn)他的褲襠,握住了他堅硬挺立著的yinjing。含著腳趾的嘴里在流著咸膩口水的同時,也發(fā)出愉悅的呻吟。沾滿了唾液的腳指頭在他的嘴里抽動著,那只握著他yinjing的手也隨之抽動起來。小蘇不禁發(fā)出興奮的叫喚。“小蘇,停下!”滿身傷痕的屈建奮力吐出嘴里的塞口物,怒喝道:“你忘記你是一名軍人了嗎?!”蘇家聲的心里一驚,被欲望占據(jù)的頭腦也迅速清醒了過來。他猛力的去咬插在他嘴里的腳時,阮西城已經(jīng)及時的將腳抽了出來,他就把腳在蘇家聲的面前晃動著,逗弄著這個小戰(zhàn)士,上面流溢著小戰(zhàn)士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