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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小箭步?jīng)_前,蹲在余暉腳下,想碰又不敢碰他的傷處。“沒事兒,沒事兒,小傷,小傷,不要緊,不要緊。”余暉拍了拍包小小的肩頭,扶著他的上臂示意他起身。包小小見他不愿讓自己擔(dān)心而強露的笑容倍覺心酸,剛剛那位道士的話重現(xiàn)耳邊—‘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命喪黃泉,必將有血光之災(zāi)’……克制不住地紅了眼圈,顫聲道:“余暉,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br>“你看你看你看你,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按照劇本的設(shè)定,余暉自然清楚現(xiàn)在的包小小已經(jīng)和蔣文明扮演的道士見了面對了話,沒承想他感情如此脆弱,不但對道士的話深信不疑還自責(zé)不已,這瞬間余暉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箭已離弦,沒有挽回的余地,只得硬著頭皮演下去?!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我過馬路不小心,跟出租車撞上了,傷得不重,真的,不信你問大夫,是不是輕傷?”“是的。這位患者的傷勢不算嚴重,輕微的骨裂,上了藥包扎,養(yǎng)幾天就好,別太擔(dān)心。”陶行書接收到余暉擠眉弄眼的暗號,甚解他心地將原本設(shè)計重度骨折改為輕微骨裂。“那什么,小伙子真對不起,都怨我,一時沒注意開到了人行橫道上,撞傷了你,這樣,這醫(yī)藥費誤工費營養(yǎng)費什么的都我出,實在是對不住。”余暉威逼利誘蔣文明說服了老實巴交的董禮貌參演這出戲,本色演出撞上余暉的出租車司機,畢竟參與的人越多越逼真。“您還真甭客氣,也怨我,不該停在那人行橫道上看手機,也不是什么大傷,錢不錢的您也甭太在意,大家伙兒掙點錢也不易。”戲中的余暉不忘發(fā)揚他善解人意的優(yōu)秀品德。“大夫,我們現(xiàn)在能出院了嗎?什么時候再來換藥?”包小小不在乎也懶得跟董禮貌拉扯到底該不該賠錢的事,他只關(guān)心余暉的腳傷。“可以,隨時可以出院,再換藥嘛,五天以后。”陶行書他們故意將換藥的間距拉長,五天后也許包小小和余暉就各奔東西互不相干了呢。“好,大夫,謝謝您?!卑⌒傄獢v起余暉,手機鈴響。通了電話,公司的貴賓客戶明天安排海外出差,要求今晚提前召開策劃案確認會,作為策劃案的撰稿人,包小小是沒有缺席的理由。“你有事你先忙去,我這邊沒問題?!庇鄷煷蟾拍懿碌桨⌒〉墓居屑笔乱s回去,這預(yù)想之外的突發(fā)事情,對于他也是有利的情況,省得不知要演到何時。“那你能行嗎?你怎么回去?”包小小不放心。“我沒事兒,司機,司機師傅我送回去。”余暉指著跟木頭杵著不動的董禮貌,提出合理的解決方案。“對對對,我送您回去,我送您回去是最應(yīng)該不過的?!狈磻?yīng)慢半拍的董禮貌在陶行書不著痕跡地踩了他的腳面后意識過來,接上了話。“那好吧,對了,你叫這位司機師傅背你上樓,別逞強?!卑⌒≥p吻余暉的側(cè)臉,到底是放不下心,叮囑他。“嗯,知道了,你回公司開車小心?!庇鄷熇死氖郑矅诟浪?。包小小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急診室,余暉始終面帶微笑地目送他,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余暉單腿蹦到大廳出口,確信包小小真正地離開了醫(yī)院,舒了口氣,一扭一扭地扭回急診室。跟包小小前后腳來到醫(yī)院的蔣文明躲在急診室隔壁病床的拉簾里,換了衣服,等他們這出戲落幕,把五張粉紅大鈔扔在病床上:“哎,大暉,這是包小小同志給我的勞務(wù)費,給了我六百,跟話劇院租衣服一天一百,刨了這一百還剩下五百,還給你。你說你,人大老板就是闊氣,上來就五六百,你倒好,我這差點中了暑就換你頓擼串。”“哎,大暉,你動作可快著點,我跟我同學(xué)好說歹說,人家才肯借這診療室給咱用,還得說他們主任不在,萬一被主任發(fā)現(xiàn)了,我跟我同學(xué)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陶行書收拾器皿,催促拆石膏的余暉。“哎,老余,你說你……你是不是有點過了?我看那人挺喜歡你的。你這受傷我看他比你還疼,我覺得他是打心眼里真心實意在乎你的人,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再說,好聚好散,你說你弄這么一出騙他,是不是……?”董禮貌本不愿多嘴管閑事,可包小小對余暉的用情之深打動了他,忍不住要說出內(nèi)心的想法。“他?余暉就是塊頑石,任誰都敲不碎?!笔Y文明好奇地擺弄各種醫(yī)療器械?!拔腋婺?,大暉,你要是不整受傷這出,他壓根不信我的話。人對你真的是……我告你,就他求我要那什么化解方法的時候,我當(dāng)時,我當(dāng)時,我當(dāng)時我差點就說實話了我。要不是咱們二十來年的交情,孫子才跟你這兒干這缺了八輩子大德的事?!?/br>“其實呢,我能理解大暉?!碧招袝鴵屵^蔣文明手里的小血管鑷,瞪他。“別玩,玩壞了要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愛就是不愛,不能因為對方人好,或者對方喜歡自己愛自己就勉強接受。畢竟愛情是兩方面的事情,單方面的愛情是暗戀或者單戀,可暗戀和單戀不是給對方造成困惱。再說,當(dāng)斷不斷必有后患,早早了斷對于雙方都有好處,及早止損,各自尋找更為光明的幸福。”“哎,我說,陶行書,你這還是醫(yī)學(xué)院的狀元郎吶,你這給我包的什么玩意兒,怎么弄都拆不開,還給我包這么緊,你看我給這腳脖子勒得,又青又紫?!庇鄷熒钕菰诓鹗嗟睦Ь持?,拆來拆去石膏跟涂抹了強力膠般地糊在他的腳腕處。“這不是你要求的嘛,越真實越好,一切按照真的受傷來處理,真受傷比這包得還緊呢?!碧招袝f歸說,立馬蹲下身幫余暉拆石膏。解放了雙手的余暉直愣愣地盯著光潔的瓷磚,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以這樣的手段可不可以達到與包小小一刀兩斷的效果?他不知道他這么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他不知道如果日后包小小得知了真想會不會怨他恨他?他不知道放棄包小小對于他來說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他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包小???自余暉‘出車禍’之日起,包小小除了當(dāng)天晚上結(jié)束工作向他發(fā)了問候的消息之外,再沒主動聯(lián)系他,余暉嘗試和他聯(lián)系,發(fā)現(xiàn)電話通訊錄、微信、□□以及其他網(wǎng)絡(luò)社交工具都顯示包小小已將他拉黑。余暉成功達到他的目的,包小小的舉動表明他對蔣文明假扮的道士的話篤信不移,這場余暉精心策劃的演出收到了預(yù)期的效果。但是,余暉卻沒有為了能想出如此特立獨行的辦法而沾沾自喜也沒有為了能擺脫包小小的糾纏而如釋重負,相反,他這兩三日,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