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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龍,聲勢一點不減。這柄赤色短劍閃電般鉆入大陣,在蛟龍雙眼上一劃而過。粘稠的血液噴濺而出,蛟龍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咆哮,瘋狂扭動起來。匆忙布下的厚土陣終于被撕裂了,瞎了兩只眼睛的蛟破陣而出,橫沖直撞著撲向攻擊它的人。蘸著蛟龍血液的短劍飛向公良至和魏昭,見風(fēng)即漲,瞬間變成一柄足以載人的巨劍。他們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跳了起來,踩著飛劍一飛沖天。御劍飛行的修士們貼著大廳天花板飛過,身后的蛟龍一頭撞進墻壁當(dāng)中,登時飛沙走石,塵土石屑能遮蔽視線。“原來養(yǎng)著蛟啊?!蔽赫颜f,“想成龍卻成不得,難怪要有龍氣才進得來,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別高興得太早?!惫贾撂嵝训?,“那不是條活蛟,是蛟龍尸身煉成的法寶?!?/br>煙塵中有黑影騰空而起。石雕外殼簌簌剝落,露出下面鴉青色的鱗片。那蛟龍被廢了眼睛,但速度不減準(zhǔn)頭不失,緊緊跟上了飛劍。它口中有青光醞釀,嘴巴一張,一道水箭直刺公良至后心。公良至頭也不回,只提起真氣扣緊了飛劍。只見魏昭猛一掐訣,飛劍以匪夷所思的角度猛一扭身,刷地與青光錯開。青光在他們身后膨脹,炸開的無數(shù)根水箭直刺石壁,把混著金精的堅硬石壁砸成了篩子。“好家伙!”魏昭喝道,“良至,給我掠陣,我去會會這長蟲!”公良至一點頭,在飛劍經(jīng)過石柱時猛地跳了下去。蛟龍狡詐,竟然不跟著在前面繞著彎兒飛行的魏昭,反倒一扭身跟上了公良至。公良至真氣全力運轉(zhuǎn),下墜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像是知道在地上跑不過蛟龍,他落地后一動不動,只守不攻,無數(shù)層護罩張開又被撕破,層層疊疊沒完沒了,硬是把蛟龍拖住了幾息。護罩打開的時機非常巧妙,一層破了另一層補上,蛟龍在眼看能解決掉一個麻煩的錯覺中攻擊不休,如此攻擊到第四層,它才猝然停下。被煉制成法寶的蛟龍已經(jīng)沒了大半神智,與其說意識到不對,不如說本能地感覺到了莫大的危險。一團灼熱的火光從天而降,勢如奔雷,燦爛得好似天火墜地。是一柄劍。魏昭握著那柄重新變小的短劍,人劍合一,流星般直墜下來。公良至拖住了蛟龍,魏昭便趁此機會完成了蓄勢。蛟龍扭頭看到了這一劍,也只能看而已。看一眼就覺得雙目生疼的銳利劍勢與離火劍熾熱劍意水rujiao融,勢不可擋,在蛟龍察覺的同時穿腸而過,將幾丈長的軀干一分為二。堅硬的半龍之軀頓時炸裂開來,飛濺的鱗片穿透石壁,沒入幾尺有余。公良至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厚土大陣再起,護住了自己。如果蛟龍去追他,公良至就乘機布陣,在魏昭遛龍時完成殺陣。如果蛟龍追公良至,公良至也能拖住它,讓魏昭借機動手。他們配合殺敵豈止千百次,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打算,蛟龍的變招根本算不上意外。“痛快!”魏昭大笑道,劍氣將飛到周圍的殘骸全數(shù)撕裂,一滴血都沒染上。蛟龍隕落,盤龍柱驟然坍塌,天頂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明亮的光線從中透射進來。血rou橫飛中魏昭一塵不染,再次翻身上了飛劍,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好一個翩翩少年郎——他一笑,臉上就露出兩個酒窩,看著滿是少年意氣,一點都看不出年紀(jì)。公良至看著他笑,自己也不由得微笑,只覺得身心一片輕松,仿佛在黑黢黢的洞窟里爬行多年,到如今才重見天日。這青年乘著劍一個俯沖,飛到最低處時猿臂一舒,一把將公良至撈到了飛劍上。他開口剛要說什么,臉上一呆,像被嚇住了。“良至?”魏昭小心翼翼地說,“你哭什么?”哭?公良至有些茫然,伸手摸了摸臉。溫?zé)岬乃E在指尖暈開,還在接連不斷地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公良至覺得胸口發(fā)悶,好似一個傷口悶在暗處,沒能長好,卻長出了霉花,長年累月如鈍刀子割rou。而哪天把血痂一揭,里頭還是血淋淋地疼。為什么?乾天雙壁一如既往,斬妖除魔,萬人莫當(dāng),有什么好哭?“你看,門!”魏昭發(fā)出一聲驚呼,指了指上面,天空中的確能看見一扇大門敞開,只要上升就能離開遺府。他像是下了決心要到外面再追究好友的異常,飛劍一動,就要向上。公良至拉住了他。公良至覺得胸口火燒火燎地疼,這不完全是錯覺。占奕離開前塞給他的醒神佩灼燙得簡直要燒焦皮rou,想來已經(jīng)示警多時,只是他此時才有能耐發(fā)現(xiàn)。“夠了,阿昭?!惫贾疗v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早就不在了。”第20章心魔“什么不在?”魏昭一臉迷惑,“我不是在這兒嗎?”他伸手要來碰公良至,公良至卻向后退了一步,閉上雙眼,就這么直直從飛劍上摔了下去。這一摔一點真氣也沒提起,公良至身上一輕又一重,再睜開眼,自己穩(wěn)穩(wěn)地踩著地面。好似清風(fēng)拂過湖面,周圍的景象起漣漪似的波動了一下,立刻恢復(fù)了原狀。魏昭急匆匆地從飛劍上跳下來,公良至一錯不錯地看著他,心緒不再劇烈起伏。“良至,別鬧!”魏昭急道,“門就在前面,我們出去再說?這地方忒邪門,你現(xiàn)在不清醒?!?/br>“我再清醒不過了?!惫贾列Φ馈?/br>他想了起來。占奕的確沒進門,他在門口停下,聲稱見到了故友就可以功成身退。說完他從懷里零零碎碎地掏出不少一次性法器,都塞給了公良至,拱手說“我走了”,這便噗地一聲消失不見。原地留下他的一套衣服,衣服中有一把扇子,扇子上掛著一個精巧的人偶掛墜。占少盟主本人壓根沒進洞府,只是拿了替身偶人前來一觀——這玩意材料罕見,價格昂貴還只能用一次,真是財大氣粗。進門的人的確是兩個,公良至和衛(wèi)釗,那個剛?cè)氲赖木殮馐?。至于魏昭,十年前留在玄冰淵了。公良至至今不想說他“死了”、“去世”,只說他“遠行”、“不在”,好像不說死,魏昭就真的還有一線生機似的。可他很清楚,魏昭早已不在他身邊。“多謝一路相陪。”公良至說,“但我不能跟你走?!?/br>面前的“魏昭”聞言深深皺眉,那副神情和記憶中的故人一模一樣。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又像有什么顧忌,不能直接來碰公良至,只氣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