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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斷空真人的遺府是活動的,而它的根基其實在飛云山上,吃空了飛云山原有的靈石礦。魏昭有本事提前讓它出世,自然也有本事讓它回到原位。他看著公良至露出了錯愕的神情,心知道士想發(fā)動碧水梭失敗了。斷空真人的洞府特殊至極,前后五百年恐怕沒有一個洞府能與之相提并論。唯有金丹以下且身負龍氣的修士能進入,同時,不到金丹且身負龍氣的人,一旦進入了遺府所在范圍,即便有著金丹乃至元嬰境界的法寶,也無法逃離洞府的牽引。沒龍鱗又如何,公良至不是抓著活生生一個魏昭嗎?洞府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陰影下的兩個人在被砸中前一刻不見蹤影。此時洞府中,修士們紛紛運起了護身功法,驚疑不定地四下張望。洞府內部無比安穩(wěn),完全感覺不出它剛剛驟然飛過上萬里。但就在方才,洞府禁制震動,在入口附近的修士驚恐地發(fā)現(xiàn),入口閉合了。數(shù)名修士集中到了入口處,其中不少人形容狼狽,甚至血跡斑斑,距離彼此都隔著一端距離。他們面色凝重地看著原來是入口的地方,洞府的大門不見蹤影,只有堅實無比的山壁。有個急性子的修士向墻上砍了一劍,飛劍被反彈回來,墻上連一道劍痕都沒留下。另一些人盯著入口新出現(xiàn)的兩個人。公良至眼前一花,剛才撲面而來的浮空島不見蹤影,面前光線昏暗,站著好幾個修士,臉色都稱不上友善。他心中一緊,面上卻對這敵意一無所知,向他們打了個稽首道:“諸位道友,貧道帶著門中小輩出門歷練,忽然有巨石從天而降,一眨眼就到了此處。敢問諸位道友,這是哪里?”“這是斷空真人的遺府。”一名修士答道,懷疑地看著公良至,“沒有龍氣根本無法進入,能進來的人無不費勁心思,道友倒是在外歷練突然就有洞府投懷?”“道友一來,門便沒了,也不知誰做了什么。”渾身血污的修士嘶啞地說。修士們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斷空真人的遺府已經(jīng)開了一段時間,入口附近的不少修士本來就彈盡糧絕準備離開,卻撞上了這等怪事,難免沉不住氣。這點時間公良至飛快地掃過他們,從這些修士身上的打扮來看,恐怕沒有一個是大門派的弟子。末流小門派,散修,或者更糟,魔修。“道友此言差矣?!惫贾琳f,“倘若貧道一開始便打算入遺府,難道會帶上一個剛入道的累贅嗎?機緣雖好,要有命拿才行。”說著他拍了拍依然暈乎乎的衛(wèi)釗,將幾道符箓塞進對方手心,同時手指掐訣,乾元真氣在他身上架起一層護罩。符箓塞得隱蔽,護罩倒豎得正大光明。渾厚的乾元真氣在空氣中升起,即便認不出這是乾天谷的傳承,也能輕易看出它屬于正道,并且十分強大。指向公良至二人的敵意變淡了,或者至少變隱秘了。但圍著他們的人群并未走開,他們談話間又有新的修士來到這里,站在不遠處,審視著被圍在當中的人。“的確如此?!币幻聛淼男奘空f,“只是眾所周知,唯有元嬰真君的洞府才能活動自如,斷空真人卻只是金丹真人。”“我只問一句,這兩位道友一進來,洞府入口便沒了,這是不是真的?”又有人說,“道友莫非動了什么東西?還是……拿了什么東西?”這便是來意不善了。“我修了火眼金睛術,道友敢不敢打開芥子袋讓我檢查一遍?”一個尖細的聲音說。“啊呸,誰不知道你黃老三妙手空空大法修至七層,看到什么就能偷什么?”有人看不過去地嘲諷道。“不然呢?要是他藏了什么關鍵之物,難道我們要困死在這里不成!”被叫破的黃老三說。“大家別吵,別吵!”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我可以作證,這事兒和這位道友沒關系!”這聲音一出,爭執(zhí)的人停了下來,想反駁的修士轉頭看到了來者,也紛紛閉上了嘴。一些修士如臨大敵,偷偷消失在了人群中,另一些則一臉如釋重負,幾名散修齊聲道:“少盟主!”修士中分出一條路來,一名修士穿著錦衣華服,腰上懸著玉佩,手中搖著扇子,不像個修真者,倒是一派世家公子哥風范。他啪地合上扇子,對公良至拱了拱手,未語先笑道:“公良兄,好久不見??!”“占少閣主。”公良至回禮道,臉上的表情放松下來。“怎么那么生分?叫我占奕就成!”占奕自來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珠子往旁邊一轉,看到了衛(wèi)釗,“哎呀,這位小哥是誰?怎么這樣看著我?我長得很奇怪嗎?”魏昭心中的震驚簡直難以言表,不是因為占奕是散修盟的少盟主,不是因為他的先天數(shù)術之道元嬰以下無敵手,更不是因為他與魏昭曾是好友,而是因為,此時的占奕絕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如今筑基巔峰的占奕能一路修到元嬰,而斷空真人的遺府第一次出世,進入者無一生還。第18章占奕“占少盟主似乎與此人有舊啊。”一名修士低語道。他聲音放得很輕,仿佛在自言自語。占奕卻一個扭頭,扇子遙遙一點說話人,高聲道:“正是!我與乾天谷掌門陸真人的三弟子公良至神交已久,結識多年,無奈一直難得見面。哎,可惜此處沒有好景配好酒,公良兄,等我們出去,我一定請你喝一壺雙花釀!”那修士聲音輕歸輕,在場的都不是凡人,不可能聽不見。他這樣說一句無非是為了挑起大家的疑心,又自忖占奕自重身份,不會在人群中單單找他麻煩。沒想到占奕半點沒有身為少盟主的矜持,直接給他點了名。剛才說話的修士自討沒趣,不再開口。乾天谷的名頭讓小半修真者放下了懷疑,而占奕隨口說的“等出去后”云云,讓剩下的大部分都放下心來。“門都沒了,怎么出去?”之前砍墻的急性子劍修皺眉道。“門沒了閣下就出不去了嗎?”占奕奇道,“我輩修道中人,難道還和凡人一樣出入只能靠門,往來只能靠車馬?”“你又是何人?”劍修不快地說,掃視周圍,大部分修士都在袖手旁觀。他瞪了他們一眼,挖苦道:“這位公子哥動動嘴皮子,大家就都信了?”這回有人笑了起來,確定那個劍修是個孤陋寡聞的鄉(xiāng)巴佬。人群中傳出一聲嗤笑:“那可是占奕!”占奕之名,修真界幾乎無人不知。刨除了魔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