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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不自覺地向后退,不經(jīng)意間被絆倒跌在地上。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丟臉,但習慣了高傲的穆伊顏掩飾住心中的驚怕和羞怒,臉上強裝鎮(zhèn)定,一臉不屑地轉(zhuǎn)身離開。此時指導員也立即上前將純血馬牽住。“因為這匹馬是剛剛才運過來,對這里的環(huán)境還不適應(yīng),所以容易緊張。而且她本來就氣性大,不易馴服,我看你們還是選其他的馬比較好?!?/br>米娜娜聽完后,也順著指導員的臺階下,臉上假裝有些糾結(jié),但離開時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因為有穆伊顏的丟臉在先,而且本來她就并不是非這匹馬不可。只不過看到穆伊顏對這匹馬有意思,才想要過來爭一下,看能不能借此機會讓穆伊顏在男生心中的女神地位跌落。但既然穆伊顏都已經(jīng)主動放棄了,她還不至于要為一匹馬冒險。主動讓給裴子煦,還能在裴子煦心中留下個好印象不是嗎?裴子煦其實也不是喜歡挑戰(zhàn)困難的性格,只是課程全優(yōu)這個要求讓他心塞。慢慢地從正前方靠近純血馬,一邊靠近一邊喃喃低語。馬的視線范圍可達330~360°,幾乎零死角,但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所以突然接近時,會分辨不清敵友,而受到驚嚇。因此,需要以聲音向馬打招呼,讓他慢慢意識到你的存在,能減緩馬的緊張感。當裴子煦撫上純血馬的時候,純血馬也沒有拒絕,甚至親昵地蹭了蹭裴子煦的手。感受著純血馬在手中溫熱的觸感,裴子煦之前的緊張感瞬間消散,上揚的唇角綻放出如冬日般溫暖和煦的微笑。指導員看著裴子煦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之前還以為這個容貌俊朗的學生不自量力,沒想到還真能馴服這匹高傲的純血馬。馬不但是一種聰明的動物,還極有靈性,據(jù)說能分辨一個人的好壞,所以能夠被這匹純血馬接納的裴子煦個性應(yīng)該也不差。“沒想到你真的能將她馴服,那她以后就是你的搭檔了,給她起個名字吧?!?/br>“這是從英國運過來的吧,身體白如雪,嗯……叫cherry怎樣?”“cherry?雪麗?上帝之愛嗎,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br>裴子煦輕拍著純血馬,“你以后就叫cherry了,我的好搭檔,以后多多指教啦!”在一旁偷偷圍觀多時的女生們,看著男神一臉溫柔地摸著雪白的純血馬,還認真地和純血馬說話,真是被溫柔cry了。拿著手機,就一個勁地將男神和純血馬的合照拍下來,白馬王子什么的真是戳中了多少少女心??!已經(jīng)騎在馬上的凌斯看到對著白馬溫柔說話的裴子煦,輕嗤于鼻。☆、第14章裴子煦騎著cherry慢悠悠地踱到凌斯身邊,有些羨慕地看著凌斯的搭檔。那是一匹通體全黑沒有任何雜毛,身肢健碩的英國純血馬,騎/在上面的凌斯就像中世紀的騎士,神武不容侵犯。或許是察覺到裴子煦見異思遷的想法,cherry在裴子煦沒有防備下,騰起前蹄,向著天空一陣嘶鳴,嘹亮的嘶鳴聲響徹整個馬場。馬的聽覺都十分敏銳,馬場上的其他馬聽到這聲嘶鳴,都開始躁動不安。裴子煦也吃驚于cherry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但是以前騎馬的經(jīng)驗讓他保持著冷靜,沉穩(wěn)迅速地捉緊韁繩夾緊馬肚。隨著cherry的前蹄落下,旁邊一直關(guān)注著裴子煦的眾人,才松了一口氣。凌斯看著騎/在白馬上的裴子煦,臉色不太好,語氣冷硬。“這匹馬太高傲,你應(yīng)該換一匹?!?/br>“沒關(guān)系,cherry只是吃醋了。”裴子煦輕拍著cherry的脖子以示安撫,俯身低頭在cherry的耳邊輕聲說到:“goo.”充滿磁性的溫柔軟語就像是給情人朗讀的詩句,因為這句溫柔的低語,整個遼闊的草場以裴子煦為中心,靜默像水中的漣漪蕩漾開。凌斯從來沒有看到過眼神如此溫柔的裴子煦,他以為自己了解和他站在同樣高度的裴子煦。但他平常是無賴的痞子,時而又能適時地露出銳利的爪牙,剖開這些埋藏得更深的是他的溫暖和柔軟嗎?即使裴子煦真的具有和他一樣特殊的能力,但他和他到底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至少裴子煦心里還留著一片陽光。他的陽光會與誰分享?但無論是誰,大概都絕不會是他吧。“你以為說英語,這頭牲畜就能聽得懂人話嗎?你比我想的還要幼稚。”聽著凌斯語氣冰冷的話,裴子煦并沒有生氣,他真實的年齡比起凌斯還要大兩年。小孩子童言無忌,作為大人又怎么可以斤斤計較呢。但cherry好像并不是這么想的,對著凌斯躍起前蹄,一陣比之前更加響亮的嘶鳴聲揚起,隨風而散。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裴子煦也有所準備,雖然cherry脾氣不好,但是也有顧忌背上的裴子煦,所以每次躍起的角度都不是很大。裴子煦現(xiàn)在也知道了這就是cherry表達不滿的方式,看來他選的這匹馬真的很有靈性。雖然馬的確聽不懂人話,但是他們非常聰明,往往能夠通過一句話的語氣、語調(diào)來大致判斷出說話人對他的好壞。裴子煦順了順cherry雪白的鬢毛,一陣歡笑。“看來我家cherry很聰明,不但會聽人話,還會聽中文。”“不如我們來比比誰選的搭檔更厲害,輸?shù)娜吮仨毣卮疒A的人一個問題,并無條件答應(yīng)一件事怎樣?”凌斯看了一眼裴子煦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裴子煦只當凌斯默許,騎著cherry來到賽馬場的□□,而凌斯緊隨其后。“從這里出發(fā)跑一圈,比誰更先到達,一局定輸贏,ok?”裴子煦看見凌斯點頭應(yīng)許,就隨便抓了一個路人甲幫忙發(fā)號施令。“預……備,跑!”比賽的旗幟揚下,路人甲的話音剛落,兩人就立即出發(fā)。凌斯比裴子煦更加敏銳,在起跑時比裴子煦更快一些,這讓凌斯占據(jù)了優(yōu)勢首先跑到了內(nèi)線。稍稍落后于凌斯的裴子煦只能跟在凌斯身旁,要贏只能更快,然后超過凌斯插入內(nèi)線。看著跑在自己前面的凌斯,裴子煦并不緊張,比賽才剛剛開始,關(guān)鍵在于沖線那一刻。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