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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帝修的內(nèi)力之深,這比較困難。 不過那時候他膽子小也是事實。 可此時他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忌,輕輕點了點頭,帶著些許知錯認錯的乖巧:“嗯?!?/br> 帝修看著他片刻,收回視線,茶盞送到唇邊抿了一口,嗓音清淡:“說?!?/br> 秦裳低著頭,一副虛弱的模樣:“有件事……屬下要跟主人坦白?!?/br> 坦白? 帝修瞳眸微深,靜了片刻:“什么事?” 秦裳低眉斂目,猶疑了片刻,一句話在舌尖上滾了數(shù)個來回,突然間卻不確定這個時候說出來是否合適。 默了一陣,他最終卻是緩緩開口,微弱的嗓音里流露出些許黯然:“屬下……屬下沒用,連兩頭雪狼都對付不了,這第一高手……似乎太過浪得虛名……” 帝修眉頭微擰,看著他的眼神里透著幾許深思,卻并未開口。 “屬下……屬下……”秦裳抓著被褥,指尖泛著蒼白,聲音也越發(fā)黯然落寞,“氣候這么冷,屬下只是想給主人做件狼裘大氅,只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帝修還是沒說話,眸光沉靜,容色淡漠微涼。 秦裳深深吸了口氣,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主人若是不喜歡屬下,明年……明年開春,讓九大堂主重新選一個聰明伶俐點的高手上來,好服侍主人……” 第1834章 番外:帝修&秦裳7 帝修并沒有理會他。 秦裳一個人落寞傷懷了半天,帝修卻從始至終不發(fā)一語,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夜色漸深。 帝修拂袖揮滅燈盞,只留著內(nèi)殿案上的一盞燈散發(fā)出柔和的光。 殿內(nèi)很快恢復了安靜。 秦裳靜靜趴臥在床榻里側(cè),感受著身邊絲絲縷縷縈繞的清寒氣息,閉著眼,心頭一片安然。 可這樣的安然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夜半時分,帝修是被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吵醒的,睜開眼,身邊的少年瑟瑟發(fā)抖,兩只手死死地抓著身上的被褥,瘦削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卻又極力克制著不發(fā)出聲音。 帝修起身,掀開錦被,發(fā)現(xiàn)少年的衣衫已經(jīng)濕透,額頭發(fā)梢也全部浸潤著冷汗,臉色白得透徹,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主……主人……”迷迷糊糊的囈語,帶著一種讓人憐惜的羸弱,“屬,屬下……知,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帝修眼神微寒,起身下了床:“來人。” 殿外有少年推門而入,恭敬地跪在外殿:“閣主?!?/br> “讓云紫衣過來?!?/br> “是?!?/br> 少年很快起身離去。 帝修負手站在床前,看著少年鋪散在枕上的一頭黑發(fā),注視著他不斷顫抖的身體,以及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耳畔不經(jīng)意的,就響起了晚間臨睡前少年的原話,“氣候這么冷,屬下只是想給主人做件狼裘大氅,只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主人若是不喜歡屬下,明年……明年開春,讓九大堂主重新選一個聰明伶俐點的高手上來,好服侍主人……” 眉眼又染上幾分寒涼。 云紫衣很快就來了。 下午來喂過一次藥,三更半夜被招來定然是為了秦公子的傷勢,不過他心里還是有些意外的。 這樣的意外終止于看到秦裳的狀況之時。 眉頭微皺,他上前查看了秦裳的情況,須臾,恭敬地回稟:“秦公子染了風寒,發(fā)燒了?!?/br> 頓了頓,“燒得有些厲害?!?/br> 說完,又頓了一句,才道:“屬下去給秦公子煎藥。” 帝修沒說話。 云紫衣剛要離開,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身:“啟稟閣主,秦公子的情況有點嚴重,夜間可能會擾了閣主就寢,不如屬下把他安置到他自己的寢殿?” 帝修抬眼,眸光淡淡落在他面上,須臾,轉(zhuǎn)身走到榻前坐下:“不用。” 云紫衣微默,隨即低頭:“是。屬下先去煎藥?!?/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钡坌奁沉艘谎鄞采喜蛔☆澏兜纳眢w,仿佛能聽到少年咬緊牙關(guān)隱忍的細微聲音,“沒有其他可用的藥?” 云紫衣聞言,忍不住愣了愣,隨即回道:“有?!?/br> “那三更半夜煎什么藥?” 云紫衣頓時明白,垂眸道:“屬下這就去拿藥?!?/br>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寢殿,飛快回到自己的藥房,拿了一個瓷瓶就飛身趕了回來。 云紫衣走到床邊,開口把秦裳叫醒,并伸手把他扶起來,從瓷瓶里倒出一粒晶瑩玉潤的圓粒塞進他嘴里:“公子,把這藥吃了。” 第1835章 番外:帝修&秦裳8 秦裳迷迷糊糊吞下了藥,睜開眼,眼神迷蒙地看著云紫衣。 云紫衣:“……” 四目相對,殿內(nèi)詭異地安靜片刻。 云紫衣默默地把他扶著趴下:“公子服了藥先睡一會兒,早上起來病就好了?!?/br> 秦裳沒說話,失神地趴在枕頭上,沒有一點反應(yīng)。 只是身體也沒那么顫抖了,可能是因為清醒的緣故,不過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看起來格外凄慘無助。 像是被丟棄的小狗一樣。 云紫衣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低低開口告退,很快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帝宮寢殿。 秦裳靜靜地趴了一會兒,感覺到空氣安靜得近乎死寂,不知過了多久,他動作僵硬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忍著疼痛,一點點挪到床下。 帝修注意到他的動作,抬眼看著他。 “來……來人?!鼻厣艳D(zhuǎn)頭朝外喊了一句,看到有白衣少年進來,扶著床沿,虛弱地開口吩咐,“床上全部換,換一套干凈的……服侍主人就寢。” 說罷,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走去,身形踉蹌,渾身的冷汗從各個毛孔里爭先恐后地冒出來,很快又打濕了額前發(fā)絲。 被吩咐的少年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坐在榻上的帝修,見帝修沒說話,便走進內(nèi)殿換床褥。 秦裳腳步不穩(wěn)地走到榻前,冷汗遍布額頭,他低垂著眉眼:“主……主人,屬下待在這里擾,擾主人休息,屬下回……回……” 話未說完,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朝后栽倒。 帝修眉眼一寒,伸手把他撈住,斂眸看著他慘白慘白的臉,慘白慘白的唇瓣,還有臉上大顆大顆的冷汗,眉頭終于細不可查地蹙了蹙,抬頭:“不用換了。” 說罷,把人又抱回了床上。 白衣少年低眉告退。 帝修站在床前,目光落在少年背后白衣寢衣上,不發(fā)一語。 一抹鮮紅的血跡格外惹眼。 不知過了多久,帝修慢慢伸手,修長手指掀開少年的白色寢衣,入目所及是白皙脊背上道道凌亂可怖的野獸抓痕,嚴重的幾道傷痕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