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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話,天舒晚間理所當然地沒有離開,留宿在雍華宮。跟九嬈共浴之后,兩人一起回到了龍床上。 九枝連盞纏龍紋宮燈散發(fā)出柔和的光亮,殿內(nèi)沉香縈繞,氣氛說不出的靜謐,靜謐之后,又無可避免地染上了一點旖旎。 九嬈趴在床上,讓天舒給她按摩肩頸。 天舒聽話地照做。 兩人心里那點芥蒂消失之后,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最親密無間的時候。 只是按著按著天舒就忍不住有些情動,順手解開了九嬈的寢衣。 少女身段纖細,肌膚白若凝脂,在燈光映照下美得讓人窒息。 少年呼吸有些失控,低頭吻住她白皙嫩滑的肩胛。 九嬈偏過頭,語氣慵懶:“天舒,朕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br> 天舒啃了她的肩膀一口,應得漫不經(jīng)心:“什么問題?” “昨天白天朕并沒有多累,可晚上朕睡得有些沉。”九嬈揚唇淺笑,“這件事是否跟你有關?” 少女慵懶懶的嗓音鉆入耳膜,天舒動作倏地頓住。 —— 今天更新完,晚安。 第1714章 越來越放肆 天舒垂眸看著九嬈,九嬈也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 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氣息。 沒多久,天舒鎮(zhèn)定地繼續(xù)低頭吻她,語氣平靜:“也許是陛下對天機君更滿意,所以睡在他床上踏實?!?/br> 九嬈:“……” 偏頭躲開他的唇,她不怎么上心地道:“天舒,你知不知道有些規(guī)矩是不能犯的?” “……知道。”天舒答得不太專心,邊吻邊動手褪去她的寢衣,“陛下若是覺得臣哪里做得不好,可以直接指出來,臣甘愿受罰,絕不辯解?!?/br> 九嬈:“……” 她怎么覺得天舒變了? “朕覺得有些事情需要給你談談——” “陛下?!碧焓嫣侄伦∷拇竭?,聲音里帶了點繾綣的魅惑,“現(xiàn)在是臣的侍寢時間,陛下若要談政務,可以留到明天,臣不會跑?!?/br> 九嬈:“……”她的感覺果然是對的,天舒變了。 為什么變? 是因為跟蘇瑾談話之后得到了什么啟發(fā)? 九嬈迷迷糊糊地想著,被天舒吻得很是意亂情迷,少年趴在她脖子上,如小奶狗一樣蹭著她的后頸,“臣會讓陛下滿意的?!?/br> 九嬈:“……”果然是變壞了。 身體轉了過來,九嬈伸手環(huán)住天舒的脖子,嗓音慵懶:“天舒,你是別人假冒的吧?” “……不是?!碧焓嬗H了親她的唇,聲音低低的,“陛下可以檢查,從頭到腳,脫光了檢查。” 九嬈:“……” 春宵暖帳,美人鄉(xiāng)是英雄冢,這話一點都沒錯。 …… 七月的天氣很熱,殿內(nèi)溫度更是節(jié)節(jié)升高。 這一夜天舒發(fā)了狠似的要著九嬈,雖然他的語氣始終都是閑適而黏糊的,動作卻跟他的聲音全然不符,像是一頭饑餓了很久的狼。 九嬈被他折騰得咬牙切齒。 次日一早早朝又免了。 安雪讓內(nèi)侍把消息傳到大殿上時,群臣對此開始有了些微詞,“陛下不在帝京時也就算了,政務有丞相和皇夫代勞,可陛下如今身在宮中,怎么能隔三差五就不上早朝呢?” 這不是朝昏君的方向發(fā)展嗎? 太不像話了。 蘇瑾淡定把今天的事情都包攬了下來,離開了大殿。 而九嬈在雍華宮聽到內(nèi)侍小心翼翼地傳完話之后,語氣也淡定,只是聲音有點?。骸半拊跒閭鞒凶铀枚Γ屗麄儎e那么多廢話?!?/br> 天舒悶不吭聲地跪坐在一旁,給她捏腳又捶腿,伺候得無微不至。 內(nèi)侍低眉垂顏地退了出去。 九嬈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懶得起身:“天舒,若是朕哪天成了昏君,你就是罪魁禍首。” 天舒低頭:“陛下不會成為昏君。” 九嬈轉過頭,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br> 天舒乖乖地移了過去。 纖細的手指捏著他的臉頰,用力掐了掐,只掐得他俊美的臉頰泛了紅:“疼么?” 天舒語氣悶悶的,卻掩不住吃飽饜足的開懷:“不疼。” 九嬈哼了一聲:“越來越放肆。” 渾身酸痛。 天舒抬眼,漆黑的眼神干凈深邃:“陛下,要是真有了怎么辦?” 第1715章 真有了? 九嬈微愣,隨即反應過來天舒說的是孩子。 她懶洋洋地道:“有了就生唄,不然呢?” 說著她目光落到天舒面上:“朕倒是無所謂,只是你……十五歲的娘親不稀奇,十五歲的父親卻不常見?!?/br> 尋常時間的男子就算成親早的也大多十七八歲,很少有十五歲就有了娃的。 “臣明年十六。”天舒道,“陛下就算懷上了也要十個月,臣也是十六歲當?shù)?,不稀奇?!?/br> 十五歲跟十六歲,區(qū)別很大嗎? 九嬈不置可否。 沒什么力氣地趴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她道:“下去給我倒杯水過來?!?/br> 天舒起身下床,披著自己的袍子去倒水,完全把候在外面的宮女當成了擺設。 喝完一杯水,九嬈嗓子舒服了些,抬頭看了看外殿:“什么時辰了?” “……快到子時了?!碧焓骖D了一下才回,剛說完補救似的道,“下午可以批閱折子,臣幫陛下看奏折?!?/br> 九嬈哼哼了一聲:“朕懷疑你是想謀權篡位?!?/br> 天舒:“……”他不想謀權,也不想篡位。 他只想吃了她。 不過到底是個御影衛(wèi),骨子里刻著的規(guī)矩讓天舒不敢太過放肆,泛著真氣的指尖在九嬈經(jīng)脈xue位上游走了一變,低聲道:“還酸嗎?” 被他按得懶洋洋舒服的九嬈瞇了瞇眼:“嗯,好很多了,伺候朕起身更衣?!?/br> 天舒抿了抿唇,語氣里多了絲柔和:“臣遵旨。” 起身洗漱更衣,用了午膳,兩人一道把堆積的奏折處理完。 整個下午就待在雍華宮里沒有出去,就算是忙碌,也讓人覺得心里安然。 晚間出來散步時,天舒主動開口:“陛下喜歡鸞飛嗎?” 這個問題他需要正視,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而且天舒心里很清楚,昨晚的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他不可能每天晚上都把侍寢的人弄昏過去,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爭風吃醋,次數(shù)多了就是犯了大忌。 九嬈想了想,倒也不屑撒謊:“喜歡?!?/br> 天舒沉默片刻,問道:“很喜歡很喜歡?” “比喜歡你要少一點?!本艐频?,“不過他已經(jīng)成了朕的皇夫,而且……” 偏頭看向天舒,她語調(diào)依然平靜:“鸞飛跟墨華雖然并沒有正式侍寢過,但他們都看過朕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