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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可他偏又沒這樣的身手,沖上去只怕也是送死。 于是他悄然調轉馬頭,正打算策馬而去,卻被眼尖的姬凰羽看到,只見紅衣少年驀地甩開纏著他的死士,騰空幾個飛躍,轉瞬追上了欲逃跑的范統(tǒng)領,身手抓著他的后頸把他扔下了馬去。 魁梧的身軀重重摔在地上,疼痛倒是其次,可摔得狼狽且讓人心頭不安。 范統(tǒng)領轉過頭,身體在地上不斷地后退,戒備地看著姬凰羽:“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奉旨而來,你敢殺我……” “奉旨?”姬凰羽冷笑,“你奉的是哪門子的旨?你家皇帝當真知道你來嗎?如果他知道你假傳圣旨——” 范統(tǒng)領搖頭:“我,我沒有……我不是假傳圣旨,我奉的就是皇上的旨——” 眼前寒光一閃,范統(tǒng)領嚇得臉色慘白:“不要殺我!” “姬凰羽?!弊詈笠粋€死士死在了鸞飛劍下,九嬈翻身落回馬上,“別與他糾纏,走吧?!?/br> 姬凰羽聞言,冷冷一哼:“爺留你一條狗命,回去跟你的主子復命,就說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以后有他好受的。” 話落,身體騰空一躍,轉瞬回到自己的馬上,一踢馬腹,跟九嬈和鸞飛三人絕塵而去。 身后地上,不多不少,留下十具尸體,皆是訓練有素的死士。 范統(tǒng)領慢騰騰地站起身,注視著疾馳而去的三人,眼神森冷:“放出命令,讓鷹剎傾巢出動,務必把這三人生擒?!?/br> 身邊穿著普通兵士衣服的男人們,有人低頭應是,剎那間陰冷絲縷從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竟是與方才完全不同的氣息。 九嬈急著趕路,姬凰羽和鸞飛練的都是尋常的武功,雖三人都是高手,但對于某些見不得光的特殊死士,他們也許無法瞬間識破。 第1637章 黃雀在后 天下死士、暗衛(wèi)和影衛(wèi)都有共同點。 所經(jīng)受過的訓練大多相似,只是不同家主勢力對待死士和影衛(wèi)的態(tài)度不同,因此所訓練的方法也有所區(qū)別。 陵國皇族的玄隱殿訓練雖嚴苛,但并不草菅人命,盡可能地讓影衛(wèi)用在刀刃上,出殿之前因一路決斗拼殺而死的幾乎是極少數(shù)中的極少數(shù)。 而很多勢力所培養(yǎng)的死士,則完全是用人命堆積而成,培養(yǎng)出十個合格的死士,也許會有幾十上百條人命墊腳,因此這些死士才是煉獄中爬出來的殺人工具。 死士見不得光,他們要隱藏在人群中的時候,偽裝成什么樣就是個什么樣,除了感官特別敏銳甚至是他們的同類才能感知到他們的存在。 而此時數(shù)十人隱藏這些普通的士兵之中,就跟尋常的士兵一樣,除了方才主動出擊的十個人,九嬈三人并未發(fā)現(xiàn)這些士兵中還有其他死士的存在。 九嬈和姬凰羽、鸞飛三人學的都是正常武功,并未受過專業(yè)的訓練,而鳳五和鳳七幾人被九嬈派去前方打探消息了。 因為有姬凰羽和鸞飛以及他們帶來的手下在,所以九嬈身邊的幾人才放心離去,卻沒想到他們家主子剛出了城門就遇到刺殺。 今日若是天舒在場,這些死士根本無所遁形。 鷹剎,便是一個專門培養(yǎng)死士的組織。 九嬈三人此時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一個死士組織盯上,更不知道有人花了五萬兩黃金的天價來生擒她。 當然,她也不知道奉了攝政王之命而來的天舒已經(jīng)獨身入了東瀾皇城。 兩人就這么完美地錯開了。 不過很多事情好似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一樣,也許是他們天生具有被神靈護佑的光環(huán)。 他們剛離開太子府,天舒就入了皇城。 只是兩人走的路線不一樣,再加上鳳五鳳七都不在九嬈身邊,所以消息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中斷。 九嬈跟死士拼殺時,天舒正在皇城內用他自己特有的方式打探消失。 結束了拼殺,三人就馬不停蹄地趕路,疾奔了三個多時辰。 他們知道在城外遇刺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白卿離耳朵里,白卿離定然也會派人去查,但這個并不重要,他們可沒時間去等他做些什么。 回程的路九嬈決定還是走海上。 而天舒剛好得知九嬈已經(jīng)離開的消息,片刻沒有停留地轉身出了城,就那么巧地,聽到了那個陰冷的聲音:“放出命令,讓鷹剎傾巢出動,務必把這三人生擒?!?/br> 那三人是誰? 天舒幾乎不用想都知道,他暗中跟著這些死士,看他們急速追著九嬈的方向而去,邊發(fā)出信號彈——信號彈尚未順利發(fā)出去,死士就被天舒一個個送去姥姥家了。 “你……你是什么人?”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黑衣少年,范統(tǒng)領臉色忍不住煞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真正的,跟死神相近的氣息,“我是鷹剎的人,你……” “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碧焓胬淅湔f完,快如閃電般伸手,沒有絲毫遲疑地扭斷了他的脖子。 第1638章 難得迷糊 周遭還剩下十五個人。 十五個死士都在看著他,他們的眼神平靜,平靜到死寂,嗜血。 像是把眼前的黑衣少年當成了獵物和刀下的祭品。 天舒沉默而面無表情地站著,身姿挺拔如劍,氣息肅殺如劍,明明手上沒有劍,整個人站在那里卻猶如一柄見血封喉的上古寶劍,讓人不自覺地從腳底生出寒意。 玄隱衛(wèi)對死士的氣息敏感。 死士對同類的氣息同樣敏感,而且他們能輕而易舉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雖然年紀很輕,可對方的實力卻無比強悍,那么的深不可測,讓他們不自覺地感到膽怯。 陽光燦爛,拂面而來的夏風帶著一絲燥熱。 周遭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唯有森然殺機,縈縈彌散在空氣中。 十五名死士目光一點點滲透出情緒,一種不屬于死士該有的情緒。 沉默間,天舒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從袍袖滑落到掌心的匕首,他用來防身與殺人的利器。 空氣中寒流輕涌。 也不知是誰先動,誰先出的手。 只知道十五個死士似是突然間成了十五柄鋒利的劍,從十五個方向密不透風地攻向天舒,堵住了他的每一條生路與退路,齊齊襲向他的要害。 若是尋常武者,在這樣的攻勢之下只怕瞬間被剁成rou碎。 然而天舒神色不動,眼神淡漠如水,連絲毫波動也無。 只是身體轉瞬間掠了出去,以一種刁鉆而又詭譎的角度和速度,讓人眼花繚亂,看不真切。 眨眼睛,又停了下來。 無人看見天舒是如何動作的,那十五人自己都沒看見。 只是當一切靜止的時候,十五個人脖頸上如出一轍地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不深不淺,恰好割斷了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