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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姐失望,難道這就不殘忍?” 子曦點頭,貌似有點道理。 無數(shù)次滿懷希望,又無數(shù)次失望,這種感受她雖然沒真切體會過,卻知道并不好受。 有些意志力薄弱的人,就此消沉絕望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在下如果真能治好你家小姐的腿疾呢?”子曦悠悠一笑,“在下不敢自稱神醫(yī),只是碰巧會一些疑難雜癥?!?/br> 第664章 慕容流風 兩個守衛(wèi)聞言,忍不住又想嗤笑。 子曦不疾不徐地拂了拂袍袖,語氣透著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治不好小姐的腿疾,你家主人要打斷的也是在下的腿,跟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可若是能治好,于你們就是大功一件,而一旦錯過了在下這個機會,你家小姐大概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到時候這個責任你們能擔得起?” 話音落下,兩名守衛(wèi)頓時臉色一變。 狐疑地盯著眼前這年輕的公子瞅了好半晌,其中一人才道:“你看起來還沒斷奶呢,真有治好腿疾的本事?” 子曦嘴角一抽:“你家小姐斷奶沒?” 守衛(wèi)一怒:“放肆!” 子曦淡淡一笑,不以為意:“若在下所猜不錯,你家小姐年紀應(yīng)該與我差不多?!?/br> 守衛(wèi):“……” 兩人忍不住又對視了一眼,交換了目光,隨即另外一人點了點頭,朝子曦道:“你稍等一會兒,我去稟報管家?!?/br> 話落,轉(zhuǎn)身就往府內(nèi)走去。 子曦靜靜候在府外。 那留下的守衛(wèi)約莫三十歲的年紀,目光忍不住再三打量子曦:“公子是什么人?從何處來?” 子曦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云游四方之人,從來處來?!?/br> 守衛(wèi)一噎,見子曦實在生得好看,忍不住提醒道:“我家主人脾氣可不好,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若進了府卻沒本事治好我家小姐,主人真的會命人打斷你的腿?!?/br> 子曦笑了笑,眉眼如畫:“多謝提醒,若沒幾分真本事,我也不敢來?!?/br> 說完這句話,子曦目光微轉(zhuǎn),開始打量著眼前這座府邸。 守衛(wèi)的看起來木訥,其實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從大門進去,只看到庭院深深,一重又一重的院落,里里外外不知養(yǎng)了多少護院和死士。 子曦并不覺得奇怪。 如慕容家這樣的大家族,雄霸一方,坐擁潑天富貴,府中若沒有死士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不大一會兒,里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一個青衫男子走了出來,身后跟著進去稟報的守衛(wèi)。 “二爺,就是這位小公子?!?/br> 子曦抬眸看去,與青衫男子對上了視線。 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斯文俊秀,身形瘦削高挑,一雙漆黑的瞳眸淡如古井般落在子曦身上,眼角自然上挑,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如此年輕就能當上慕容家的管家,當然不可能真的有多溫和。 兩個守衛(wèi)對待管家的態(tài)度很是敬畏,看得出來,這位管家在慕容家應(yīng)該有著相當重的地位。 子曦頷首:“在下蘭傾,為小公子的腿疾而來。” “在下慕容流風,慕容府的管家。”青衫男子目光在婢女手里拿著的物件上掠過,淡淡開口,“請隨我來。” 子曦點頭,抬腳踏上門前石階。 青黛安靜地尾隨在她的身后,跟著主子往大門內(nèi)走去。 “蘭公子來自何處?”慕容流風開口,嗓音平淡如水,“真能治好我家小姐的腿疾?” 子曦唇角微揚:“聽說你家主人發(fā)下了話,若再有不自量力之人上門卻治不好小姐的腿,就打斷此人的腿?” 第665章 出事 慕容流風聞言,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卻是沒再說話。 很快到了正廳,下人奉上了茶。 慕容流風道:“公子先稍坐片刻,我家主人很快就會回來?!?/br> 子曦點頭。 慕容流風目光不經(jīng)意間又瞥向青黛手里捧著的兩個物件上,一件是用黑色綢布包著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個箱子形狀。 另外一個則是長條形檀木匣子,慕容流風一眼就認出,這東西正是慕容家墨齋里的鎮(zhèn)鋪之寶。 眼底一抹色澤劃過,他卻沒說什么,只靜靜地陪著坐了片刻。 子曦安靜地啜了口茶,眉目低斂,沉靜中透著磐石不驚的氣勢。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盞茶飲完,侍女又給續(xù)上。 子曦雖然沒說話,心里卻多少有些訝異。 這位慕容管家果然好強的定性,就這么安靜地陪她坐著,明明看出了青黛手里拿著的東西不同尋常,面上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異樣神色。 如此年輕而沉穩(wěn)的男子…… 觀一人而知其家。 據(jù)秦裳給她的那份資料上說,慕容流風是慕容家家生子,自小雖沒有跟著慕容凜一起長大,年齡比慕容凜也小上幾歲,但自打跟到慕容凜身邊開始,就對他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且此人能力卓絕,在整個慕容家算得上是二把手,說話的分量僅次于慕容凜。 不過他知分寸,永遠記得自己的身份,從不恃寵而驕,也并不把自己放在二把手的位置上,在主人面前謙卑,在下人面前溫和。 當然,溫和只是表面上待人接客時的溫和。 真要有人犯了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的手段保證一點也不溫和。 子曦在廳里坐了半個時辰,面色沉定。 太陽漸漸落了山,廳里一直靜默無聲,直到外面響起匆匆的腳步聲,來人語氣里透著幾分不太尋常但是訊息:“二爺。” 慕容流風抬眸,神色絲毫未變:“什么事?” “回稟二爺,”外面稟報的是個年輕的護院,身姿挺拔健碩,“幕遮酒樓傳來消息,掌柜和幾個伙計不知何故突然陷入昏睡,原以為中了毒,可府醫(yī)去看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并無中毒跡象,也察覺不出病因?!?/br> 慕容流風皺了眉,剛要說話,卻聽又一陣腳步聲傳來:“二爺,客棧里的伙計全部無故陷入昏厥,今天的生意只怕做不成了。” “二爺,錢莊的掌柜不知何故突然不省人事……” “二爺,鋪子里出事了!” “二爺,墨齋里的掌事和伙計好像是中了毒,全部昏睡了過去……” 一陣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個急切的稟報,仿佛一瞬之間所有鋪子里的人都同時生了病…… 慕容流風沒說話,眉眼沉穩(wěn)不驚。 直到最后一個人稟報完,再也沒了其他的聲音,他才起身走到門前,看著一張張焦灼的臉,語氣淡淡:“跟家主如實稟報了沒有?” 一個穿著勁衣短褂,個頭瘦小的男子道:“已經(jīng)稟報了,主人正在糧倉那邊?!?/br> 這句話剛落音,外面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家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