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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驗證了她的判斷。 秦裳眉頭抽了抽,深深地嘆了口氣:“我以前一直以為孌寵的作用就是暖床?!?/br> 子曦:“……” 這么說也對。 但此暖床非彼暖床。 “時下有些權貴喜歡用這個詞匯?!弊雨氐溃坝绣X有勢的男子收個通房侍女暖床,意思其實就跟秀女侍寢一樣……侍寢的意思你總該知道吧?” 秦裳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我也沒蠢到不可救藥?!?/br> 他以前只是誤會了暖床的意思。 但青樓妓子做的是什么,秀女侍寢又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是不明白。 “我以前弄錯了……”他嘆了口氣,嘴角忍不住也抽了抽,“其實我不是孌寵,就是……就是在閣主的床上暖過幾次被窩?!?/br> 子曦抿唇輕笑:“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你是追逐心中的信仰,又沒礙著旁人什么事,就算是朕也沒資格以異樣的眼光看你。” 語氣微頓,她輕嘆:“況且,能有這個朋友,才是我此生的幸運。” 第590章 校場比武1 美好的日子似乎總是如流水般飛逝。 秦裳傷勢好轉,暫時卻還不能下床,只能趴在床上養(yǎng)著,不過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云青衣奉閣主之命去了西陵。 他離開兩日之后,楚宸答應了獨孤熙的條件——子曦愿意留下他當侍君,不過要等楚宸確定自己父王安然無事之后。 獨孤熙笑得嘴角彎彎,眉目生姿:“楚世子是聰明人?!?/br> 楚宸回以一臉冷漠。 當晚,楚宸告辭子曦,連夜出宮離開了東陵帝京,晝夜星馳往西陵飛奔而去,他的身邊跟著自己的手下不知多少,子曦又給他安排了隱衛(wèi)二十人。 此事的子曦完全沒有預料到楚宸回去會面對什么,更不知道此番一別,楚宸以后的命運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若是能預料到,她大概不會這么草率地就讓他回去,甚至于會選擇跟他一起回去。 但很多事情,縱使是子曦也沒辦法預料得準確。 次日一早,攝政王南墨昊在北門校場上跟大夏武親王進行了一場比武。 圍觀的人很多,北陵鳳王聞人淵,南陵裴毓陽,長公主楚凝和蘇瑾,大夏幾位使臣,二皇子獨孤熙,御林軍統(tǒng)領兼手下將士。 偌大的校場外面烏壓壓站著一群人。 女帝陛下親自坐鎮(zhèn),校場上一派莊嚴肅穆,充滿著雷霆氣息。 武將比武,自然是比武功騎射。 一聲鑼鼓響起,校場上氣氛頓時變得肅殺而緊繃,空氣中充滿著一觸即發(fā)的懾人之氣。 兩匹高大的戰(zhàn)馬沉默對峙。 棕色駿馬上,大夏武親王面無表情地端坐著,單手執(zhí)刀,不動聲色地斂著氣息,等待蓄勢待發(fā)的時機。 若有人細看,他的眼底分明藏著陰冷的殺氣。 黑色駿馬上攝政王一身黑色袍服,手里只握著一把短小的匕首。 比起武親王的氣勢外露,他冷峻的面上只是一片淡漠,沒有絲毫情緒浮現(xiàn),甚至看不出一點緊張戒備。 看在眾人眼里,倒不像是要比武的模樣。 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沉默地看著對方。 這種平靜中一觸即發(fā)的危險,讓校場外圍觀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仿佛有層層陰云壓下。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一聲重鼓聲起,沉悶如雷。 武親王瞬間拔刀,金屬摩擦的刺耳聲打破了空氣中緊繃的平衡,眾人呼吸一窒,瞬也不瞬地盯緊了他的動作。 策馬疾奔,馬蹄聲帶著如雷般的氣勢,鏗的一聲銳響,泛著鋒利寒芒的刀鋒轉著令人驚懼的弧光,朝南墨昊狠狠劈下。 南墨昊從始至終沒有動。 戰(zhàn)場上主帥對決,跟江湖上高手對決幾乎是一樣的道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旗鼓相當?shù)膬蓚€人比武,若是出現(xiàn)一點失誤,都會造成難以想象的后果。 而此時南墨昊這般…… 委實讓人狠狠地抽了口涼氣。 眼看著刀鋒離他如此之近,更近…… 眾人神色一點點變了。 南墨昊身體以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姿勢,以及幾乎不可能有的速度朝后倒去,身體側貼著馬腹,雙腳在馬背上狠狠一踢,身體如離弦之箭疾射出去—— 第591章 校場比武2 武親王只覺眼前一花。 駿馬被大力的一踢早已偏離刀鋒落下的距離,一刀落空的瞬間,他只覺后背一痛,眼前一黑,整個人無法控制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砰。 塵土飛揚。 一把黑色短匕插在他的后心。 天地間死一般的安靜。 圍觀的人都驚呆了,個個呆滯地看著眼前一幕,幾乎不敢相信…… 一招。 攝政王只用了一招,就把大夏據(jù)說赫赫有名的武親王打下了馬? 這是比武嗎? 根本就是單方面的碾壓才對。 搞出這么大的比武陣仗,圍觀這么多人,都準備好好欣賞東陵和大夏兩大高手的對決……結果連眨眼時間都沒到,就結束了? 獨孤熙微微瞇起,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聞人淵和裴毓陽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兩人神色皆有些凝重,掌心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東陵攝政王,竟有如此可怕的身手…… “王爺!”大夏使臣回過神來,紛紛大驚失色往校場上跑去。 看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武親王背后插著匕首,幾位大夏使臣臉色齊齊刷白,幾乎感到絕望,憤怒仇視的目光轉向南墨昊,“東陵攝政王,比武是點到即止,你為何……為何殺了我們王爺?就不怕引起兩國戰(zhàn)爭?!” 南墨昊沒什么表情地走近武親王身側,彎腰拔出他的匕首。 “咳!咳咳……”被眾人以為已死的獨孤戰(zhàn)喉嚨里艱難地發(fā)出幾聲咳嗽,似是才剛從昏死中醒來。 使臣們又是一驚,連忙手忙腳亂地環(huán)繞他身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家王爺扶了起來。 “王爺,您沒事吧?” “王爺覺得怎么樣?” 他覺得不怎么樣。 獨孤戰(zhàn)死死地吸了口氣,甩開臣屬的攙扶,一口怒火與狼狽憋在心頭,冷冷地看向南墨昊:“攝政王好本事,方才是想殺了本王吧?” 南墨昊語氣冷淡:“你想殺我在先。” 武親王一窒,神色難看至極。 他方才的確是想殺了他,這樣的人太危險,留在是個禍害。 東陵有這個人,大夏只怕占不了半分便宜…… 子曦唇角帶了三分笑意,三分寒涼,站起身,在眾人沉默驚懼而又帶著點興奮的眼神中,徐徐走到校場中央。 南墨昊轉頭看向走過來的子曦,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