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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跟子曦在一起,做什么都是開心的。 心里這樣想著,楚宸面上卻不露一絲情緒,揚唇笑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秋雁很快擺好了棋盤。 兩人在矮榻上相對而坐,子曦淡笑:“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西陵一趟?” “回西陵?”楚宸眨眼,“我沒打算回去啊。” 他都是女帝陛下的正君了,回去西陵干什么? “你別忘了自己還是西陵王?!弊雨靥ы唤?jīng)心地睨了他一眼,“就算是帝君,也得先回去處理好自己封地上的事。” 楚宸撇嘴:“過段時間再說?!?/br> 笑話。 子曦剛親政,剛立了正君和平君,他要是走了,被別人趁虛而入怎么辦? 還有攝政王…… 想到攝政王,楚宸心里就不免心塞。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南墨昊消失?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楚宸心頭微震,下意識地開始思索這種可能性。 南墨昊是子曦的貼身隱衛(wèi),如今又被封了平君,想要他消失……暗殺不可能。 楚宸知道自己殺不了他,當然,也沒有要除掉他的想法。 南墨昊是子曦的一大助力,他不會為了爭風吃醋而斬斷子曦的臂膀。況且南墨昊的武功那么好,他還真沒把握。 唯一能讓他消失的辦法只有領兵作戰(zhàn),鎮(zhèn)守邊關。 鎮(zhèn)守邊關? 楚宸眉眼間浮現(xiàn)思索,南墨昊在成為攝政王之前就領過兵,上戰(zhàn)場自然沒問題,但…… “你是在下棋,還是在發(fā)呆?”子曦沉靜的聲音響起,清淡如水,“亦或是……盤算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楚宸驀然回神:“沒,沒有啊?!?/br> 話落,愣了一下,才支支吾吾道:“我才沒盤算什么陰謀呢?!?/br> 第467章 帝君侍浴 子曦眸光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唇畔抿起一抹淺笑。 “攝政王被聞人淵約去了?!背愤@才解釋了自己今晚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他現(xiàn)在是陛下的隱衛(wèi),必須確保陛下安全無虞才會離開。” “聞人淵約他?”子曦挑眉。 楚宸點頭,笑得彎了眉眼;“所以今晚我留下侍寢?!?/br> 子曦:“……” “估計他們需要談很久?!背返?,“今晚約莫是不會回來了。” 子曦揚眉,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我怎么從你的語氣里聽出小人得志的味道?” “有嗎?”楚宸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淡定地搖頭,“不是,就是覺得攝政王日理萬機,著實辛苦?!?/br> 子曦默默地看著他,不說話。 “今晚我歇在外面?!背飞焓种噶酥竿饷娴腻\榻,目光炯炯注視著子曦,“陛下累了嗎?要不臣伺候您沐???” 子曦沉默了一會兒,淡淡輕笑:“你不是要下棋?” 楚宸垂眸望著棋盤,零星的幾顆黑白棋子散落在棋盤上,棋局尚未開始,他就已經(jīng)沒了對弈的興致。 子曦起身,朝他伸出手:“走吧,朕的帝君大人?!?/br> 楚宸眨巴著眼,跟著起身,伸手挽著她嬌嫩白皙的纖手,送到自己唇邊親了一口,“臣的女皇陛下。” 子曦縱容地笑著,轉頭道:“秋雁,青黛,備浴?!?/br> “是。” 兩人得令,帶著幾個侍女開始準備陛下和帝君大人的換洗衣物,洗浴香精等一應沐浴用品。 今夜是個旖旎的夜晚。 宮女們準備好浴殿里需要用到的東西,依著以往的規(guī)矩正要伺候陛下,卻見陛下?lián)]了揮手,“全部退下,今晚帝君侍浴?!?/br> 楚宸低笑,表情格外歡快。 秋雁偷覷著帝君竊喜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抽,不發(fā)一語地和青黛帶著眾侍女退了出去。 霧氣裊裊,清香四溢。 偌大的浴池水面上漂浮著各色各樣新鮮的花瓣,熱氣氤氳,沉靜寧謐。 楚宸心跳加速,親手服侍子曦寬衣,低斂著眉眼的五官顯得格外精致俊美,看得子曦不由心動。 “從西陵回來經(jīng)過豐城,秦裳給我買了一只小兔子?!?/br> ??? 楚宸抬眸,訝異地看著她,隨即笑彎了眼:“睹物思人?” “嗯……我覺得不是。”子曦煞有其事地搖頭,“秦裳大概是想告訴我,那只小白兔才是最真的小白兔,你這只是偽裝的。” 楚宸撇嘴:“陛下喜歡我是小兔子,我就永遠做一只溫良的小兔子;陛下若喜歡我是老虎,我就可以做一只老虎?!?/br> 話落,子曦的腰帶已經(jīng)被他解開,楚宸隨即褪去了子曦身上的袍服,露出里面一身黃色絲綢里衣。 子曦傾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嗓音柔和,如春花秋月:“不必壓抑自己的性情,我喜歡真實的你,不管是溫順也好,還是堅強剛硬也罷,甚至是偶爾的小兇殘……只要是你,我都喜歡?!?/br> 楚宸心里一軟,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動。 心愛女子在懷,坐懷不亂真的好難。 第468章 齊聚一堂 春夜尚有幾分寒涼,秦裳居住的落云殿里此時卻是一派熱鬧。 秦裳手托著下巴,悠閑地注視著眼前幾個男人,淡淡道:“這是各方梟雄齊聚一堂?” 楚宸說得對。 南墨昊被聞人淵約了過來,卻并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裴毓陽和鳳微羽都在。 加上秦裳一共五人。 此時五個人坐在一起,氣氛看似和諧,實則暗潮洶涌,沉默之下的殺氣醞釀已久,卻久久無人說話,也無人動作。 似乎都在等對方先沉不住氣,沉不住氣者便意味著輸,不但在氣勢上,也是在實力上。 而一旦落了下風,則很容易被人摸清底細。 秦裳開口打破沉寂之后,鳳微羽眉目微凝,率先xiele氣息。 他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似乎名正言順,因為他是陵國丞相,百官之首,招待裴毓陽和聞人淵理所當然。 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鳳微羽就是來湊數(shù)的。 以他現(xiàn)在根基不穩(wěn)又局勢不明的身份,以及女帝陛下對他似有若無的疏離態(tài)度,他此時當真沒什么資格坐在這里。 裴毓陽和聞人淵要針對的人也不是他。 但鳳微羽沒辦法安靜待在丞相府。 他覺得自己回府也像個傻子似的,好像突然間耳朵失聰,眼睛失明,想要知道的消息被截斷得干凈,想要做的事情伸不開手腳。 待在書房也是如坐針氈,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突然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也不敢輕易再派人出去打探什么,丞相府現(xiàn)在可用的人手正在迅速減少,派出去多少都是有去無回,仿佛所有耳目一夜之間失去了知覺,感官變得無比遲鈍。 以至于他現(xiàn)在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可若什么都不做,心里同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