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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固再沒說什么,回頭就上樓了。鐘樂岑只是食困,知道這時候睡覺不合適,正在屋子里跟犬鬼和湯圓玩。沈固過去把他拉起來:“402不大對勁?!?/br>“嗯?”鐘樂岑一愣,最后那點睡意也沒了,“什么意思?”沈固把兩次看見紅布條的事講了一下,最后又考慮了一下才補(bǔ)上一句:“現(xiàn)在想起來,上次我下去找過之后,402安靜了大約三四天,然后又鬧起來了,可惜我沒有注意過,那紅布條是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在他們家門上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兩次布條都出現(xiàn)在同一位置,就算有人惡作劇,也不會兩次都塞在同一位置吧?”鐘樂岑思索了一會兒:“你的意思是說,是那紅布條讓他們吵架的?這--這種東西可沒聽說過?!?/br>沈固皺皺眉:“如果不是今天那布條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但是確確實實,那布條就是無聲無息地不見了。”“我現(xiàn)在還想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不過,我們倒可以觀察一下。今天你把布條扯掉了,這兩天402會不會安靜一些;而且我們每天晚上去看一下他家門上有沒有再出現(xiàn)布條。我們先確定是不是這布條搞得他們吵架,然后再來研究這究竟是什么東西?!?/br>第126章妖怪與窮鬼利津路這個陶吧位置很不起眼,小小的原木色門牌上寫著:長生陶吧。但沈固進(jìn)去一看,人還不算少。小小的房間里用矮屏風(fēng)隔成幾個小格,幾個年輕男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在里面轉(zhuǎn)動著制陶的圓盤,弄出些看不出模樣的“陶器”。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穿著件桃紅色的唐裝,很是典雅端莊的模樣,看見沈固進(jìn)來,微笑著迎上來:“先生需要點什么?”沈固心里沒什么準(zhǔn)主意,就說是朋友過生日想做件禮物。女老板輕笑起來:“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呢?我們這里有很多式樣可以參考一下?!闭f著,就捧出一本圖片來。沈固翻了一下,樣式倒是不少,有杯子、花瓶、雕塑、還有風(fēng)鈴和掛件什么的,但是都不怎么合他心意。“有——古典一點的式樣嗎?”“古典一點的式樣?”女老板想了想,伸出手來,“這個怎么樣?”她手腕上戴了一對碧綠的鐲子,乍一看還有點像玉質(zhì)的。“這是——”“也是軟陶的呀。”女老板微笑著轉(zhuǎn)動手腕,碧綠的鐲子微微泛著光澤,襯著她白皙的肌膚,很是賞心悅目。沈固沉吟了一下,從包里掏出那個龜甲盒:“您看看這種泥怎么樣?”對于海妖送的這盒青泥,沈固和鐘樂岑研究過很長時間。鐘樂岑翻了許多資料來找近似的東西。開始懷疑這個是“龍食”,但龍食有芳香氣味,而且遇風(fēng)便干硬如泥,這個卻不是。后來又懷疑這個是傳說中的息壤,但他們曾經(jīng)拿了一點泥跑到郊外去試驗,無論怎么澆水,也不見這東西如傳說中一般水高一尺,堤高一尺。兩人折騰了半天也沒折騰出個究竟來,于是沈固最后拿了一點去交給柳五檢驗,但檢驗結(jié)果出來讓兩人大失所望——柳五說,這東西從成份上來說就是泥土,只是質(zhì)地格外細(xì)膩,他認(rèn)為應(yīng)該是一種優(yōu)質(zhì)的陶土,大概比景德鎮(zhèn)的陶土還好。本以為海妖送的東西怎么著也該是個寶貝,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陶土,不免讓人難以接受。鐘樂岑滿臉失望,把盒子帶泥扔到屋角去了,說哪天把這個盒子騰出來裝個東西挺有味道。這次沈固聽伴郎提到軟陶,就打上了這盒泥的主意。剛才他進(jìn)門就看了一下,那些年輕人用的陶泥,看起來還真沒有他手里的這份好呢。女老板一眼看見龜甲盒,臉色突然微微一變,眼皮一抬,像是想看沈固一眼,半途卻又壓了下去,伸手來接盒子。沈固本來已經(jīng)把盒子遞過去了,這時候卻突然縮回了手。女老板拿了個空,勉強(qiáng)笑了笑:“先生,你不給我,我怎么看呢?”沈固沒回答,只是先把她打量了幾眼。本來剛進(jìn)門的時候他并沒有特別在意,可是剛才女老板那眼神卻讓他微微一驚,那將看未看的一眼里居然滿是憤怒和恨意,只是一閃即逝,如果不是剛好看見,沈固會懷疑自己看錯了。他迅速在腦子里搜索了一遍,確認(rèn)自己并沒有見過這位女老板,而且,女老板剛才還很和氣而熱情地向他介紹著禮品的式樣,這種近似于仇恨的眼神,是看見了龜甲盒之后才露出來的。難道這個龜甲盒跟她有仇嗎?這可是海妖送的,之前有什么歷史他可是半點也不知道啊。沈固心里想著,嘴里沒說什么,把盒子遞過去了。女老板用雙手接了盒子,左手托底,右手在盒蓋的龜甲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這才揭開蓋子,用指尖捏了一點青泥捻了捻,淡淡地說:“您這個泥應(yīng)該是陶土,跟我這種軟陶是兩回事,我也不熟悉這種東西。要么,您把東西留一下,我找個懂行的朋友看一下?”沈固略一沉吟:“如果能有內(nèi)行人指教一下當(dāng)然好,不過這東西不是我的,不能放在這里。如果您能給找個人,到時候我再過來行嗎?”“這也可以。您留個電話?或者這是我的名片,您過幾天打個電話過來?”沈固接過名片,名片也是原木色的,四邊壓著褐色的花紋,表面有軟陶制品的光澤,很是別致。名片上的名字是:海長生。海長生。沈固把這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覺得有點古怪。姓海的就已經(jīng)很少見了,再說長生這兩個字,好像也太古老了些,現(xiàn)在哪有女人叫長生的呢?他正打算旁敲側(cè)擊地問一問,門口忽然又進(jìn)來兩個客人,人還沒進(jìn)來呢,聲音已經(jīng)傳過來了:“長生姐,我們來啦!”這聲音沈固聽過,在寂蓮的那場婚禮上。他一回頭,果然是林小溪,一手挽了個男人,一蹦一跳地進(jìn)來:“長生姐,今天人很多啊。我那個手鐲燒好了嗎?顏色怎么樣???哎——你是那個——沈——樂岑哥的朋友,你叫沈——”“沈固?!?/br>“啊對對對,沈固,沈固。你怎么也在這兒???樂岑哥呢?他也來了?”“他沒來,在診所呢?!狈?wù)行業(yè)就是這樣,人家休息的時候,你反而忙。沈固好容易能休一個完整的假了,鐘樂岑又忙著診所的事走不開。沈固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小溪挽著的那個男人??雌饋砣鲱^,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肌rou結(jié)實勻稱,雖然掩藏在寬松的休閑服下面,但行動之間的矯健有力卻是掩不住的。男人臉上架了一副細(xì)銀絲邊眼鏡,不知是不是鏡片的反光,沈固有一瞬間覺得他的瞳孔是綠色的,像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