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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他的身體一用,又有何妨?”沈固沉聲說:“那你用來養(yǎng)陰的那些人呢?還有蕭輕帆,他的靈魂現(xiàn)在又在哪里?他們也是本就該死的?”左穆冷笑一聲:“蕓蕓者眾,死幾個也無妨。素琴,我都是為了你!”鐘樂岑搖頭:“你為了一己私欲逆天行事,就不怕報應(yīng)么?”左穆咬牙冷笑,終于露出一點猙獰之色:“報應(yīng)?我前世作了什么,素琴要被王家活活悶死?報應(yīng)不過是天道欺善畏惡,如今我只消強過他人,什么報應(yīng),都是一屁!”沈固和鐘樂岑看著他有些扭曲的臉,不約而同地想:報應(yīng)已經(jīng)到了,只是你渾不自知而已。左穆冷森森地看了鐘樂岑一眼:“沈先生,我知道你今世和沈固關(guān)系不錯,不過,素琴是我的人,無論她托生為男為女,我都不離不棄??丛谀闱笆缼瓦^我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只是今后,請你離素琴遠(yuǎn)些?!?/br>沈固此時真是哭笑不得:“我剛才說過,我去過三生泉?!?/br>左穆剛才心情太激動,其實根本沒仔細(xì)聽沈固說了什么,這時候聽他又說一遍,那神智才有些清醒:“你去過三生泉?你看見了三生泉?”“不止。我跌進(jìn)了三生泉水里?!?/br>左穆激動得直站了起來:“你竟然進(jìn)了三生泉?那,那你應(yīng)該什么都記起來了才是!”“可惜,我什么都沒記起來。我在三生泉里看見了你,但,我不記得你剛才說的所有的事?!?/br>左穆怔了一會,慢慢地說:“也許我收魂時損傷了你的魂魄,所以你記不起來了?”他的聲音放得很輕,與剛才的囂張模樣迥然不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和將斷未斷的希望。沈固搖了搖頭:“有件事,只怕我要告訴你。你知道我母親的名字嗎?”左穆想了一下:“沈書琴?跟你的名字有一個字相同,所以我記得?!?/br>“那你知道我母親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嗎?”左穆?lián)u頭,忽然有些不祥的預(yù)感:“你不用說了,我不想知道!”沈固仍舊慢慢地說:“我外婆沒懷孕前,曾經(jīng)夢見過一個懷孕的女人,醒過來不久就發(fā)現(xiàn)有了身孕。家里人很高興,覺得這個女人是吉兆,所以給我母親取的名字跟夢里的女人一樣……”左穆臉色漸漸發(fā)白,強辯道:“可是你母親叫書琴……”“你難道不覺得,我外婆只是聽錯了?”左穆愣愣地站了一會,覺得兩腿發(fā)軟,慢慢坐倒在沙發(fā)上:“你,你母親才是素琴?那——”他忽然又站起來,“素琴她有了身孕,她是帶胎偷生?那你就是她的孩子,你是我的——”“兒子”兩個字被他自己咽回去了。左穆用無法形容的眼光看著沈固。這一個本應(yīng)是他和素琴命中的孩子,可是——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親手調(diào)換了靈魂……“哈——”左穆突然發(fā)出一聲神經(jīng)質(zhì)的笑,笑得鐘樂岑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zhàn),“我的兒子!素琴她給我生了個兒子!可是我——”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慢慢握成拳,“我對他走舍——哈哈,哈哈!”鐘樂岑往沈固身邊貼了貼,手在衣兜里捏了一張符。左穆看起來已經(jīng)有點不太正常了,臉上的肌rou扭曲,扯得五官都有點挪位,眼神更是直愣愣看得人發(fā)毛。左穆的眼光漸漸調(diào)到他們兩個身上,突然咬緊了牙:“收魂符,我收的魂又是哪個?”這正是鐘樂岑想知道的:“你在哪里收的魂?”左穆的眼珠有些遲鈍地轉(zhuǎn)動:“在哪里?就在送殯的隊伍走到羅靖家門口的時候!”鐘樂岑急促地追問:“是剛剛走到羅家門口,還是走過去之后?”“剛剛走到門口!”鐘樂岑的臉色一下子也變了。左穆陰冷地盯著他:“你知道?你知道我收的是誰的魂?”他的目光又轉(zhuǎn)回到沈固身上,那眼神不知是溫柔還是怨毒:“你到底是誰?”“我是沈固?!鄙蚬汤潇o自若地坐著,“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是沈固,不是別人?!?/br>“沈固?你是沈固?”左穆喃喃自語了幾遍,突然狂笑起來,“是啊,你是沈固,那我的素琴呢?我的兒子呢?他們在哪里?在哪里!”他惡狠狠地瞪著沈固,“難怪你是陰質(zhì),因為你根本就是素琴的鬼胎!這是我兒子的身體,你還給我!”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晃動起來,無數(shù)的小水晶柱相互碰撞,發(fā)出雜亂的聲音。沈固警惕地站起來,帶著鐘樂岑往旁邊斜跨了幾步,站到寬敞些的地方。這個動作引起了左穆的注意,他兇狠的目光又轉(zhuǎn)到鐘樂岑臉上:“你有天生的法力,為什么卻不能幫我救出素琴?若是你當(dāng)時作法成功,我也不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水晶吊燈晃動得更厲害,連四面的玻璃都咯咯地響起來,茶幾更是顫動著往一邊移。鐘樂岑低聲說:“他的道術(shù)靈力都精進(jìn)了,果然這些年沒有白費,我們趕緊出去。”“出去?”左穆死死地盯著他們,像蛇盯住青蛙,“到哪里去?把我兒子的身體還給我!”水晶吊燈的鏈子突然斷裂,整個碩大的燈頭砸下來,沈固拉著鐘樂岑往旁邊一跳,水晶燈砸在地板上,碎片飛濺。左穆右手一揚,一道火光一閃,大廳里忽然陰風(fēng)慘慘,沈固覺得身前身后忽然多了十幾條黑影,不斷拉長縮短的身體像是筑起了一道墻,攔在他們周圍。鐘樂岑輕輕啊了一聲:“御鬼術(shù)!他學(xué)到的東西太多了?!?/br>左穆狂笑:“太多了?不,我只恨當(dāng)年會的太少了!”笑聲中那十幾條黑影突然拉長,向著沈固和鐘樂岑撲上來。沈固手掌中的金鐵之英突然躍出,帶起一溜風(fēng)聲,將迎面的兩個黑影斷成兩截。被切斷的黑影雖然沒有散去,但似乎也很痛苦,扭動著想把身體再連接起來。鐘樂岑默不作聲地一張符扔過去,恰好從斷開的地方嵌進(jìn)去,頓時燃起一道火光,兩個鬼影像紙一樣燒起來,化成了灰。旁邊的鬼影被嚇住了,一時不敢往上沖。左穆卻毫不在意地冷笑了一聲:“沈墨白,今世你就這點法力嗎?”他從衣袋里隨便一摸,再揚起手來,五指間金光閃爍,鐘樂岑脫口而出:“五雷金光咒!沈固,快出去!”五雷金光咒是至陽至正之力,這一道符下來,他是轉(zhuǎn)世為人還不怎么要緊,沈固是走舍的陰魂,可絕對抵擋不住!沈固當(dāng)然不可能把他扔下先走。再說有十幾條鬼影擋著門呢。鐘樂岑眼看那雷就要劈下來,突然大喊:“左穆,你就算要回了沈固的身體,你兒子和素琴的靈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