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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找到線索幫助我們破案?!?/br>“哦——”司平的視線又低了下去,重新變得木然,“那你們進(jìn)來吧,曉琪的房間在里頭,她的東西,我們都沒動過?!?/br>房間里陳設(shè)簡單,角落里有些灰塵,像是做家務(wù)的人漫不經(jīng)心,用抹布掃帚胡亂打掃一下留下的痕跡。窗簾拉開著一半,滑道一邊螺絲松動了,也沒有人去修。整間屋子都給人一種毫無生氣的感覺。司平拉開一間房間的門:“這就是曉琪的屋子。”司曉琪的屋子里明顯陳設(shè)得更精致一些,顏色也是女孩子喜歡的粉紅色調(diào),書桌上還有一臺電腦。家具都一塵不染,比起外面的客廳來迥然不同。床頭柜上擺著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子大眼睛小嘴巴,頭戴一頂小花帽,笑得十分開心。照片前面擺著三個碟子,里面有水果和巧克力糖。只有這幾樣?xùn)|西在提醒著人們,這張看起來如此開心的照片,原來是一張遺照。“曉琪的東西都在柜子里,警察同志,你們要看什么?”“我們能——看一下她的日記或信件之類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能否看一下她的電腦?”司平慢慢搖搖頭:“她沒什么信件,也不寫日記,你們看她的電腦吧,就是不要把東西弄亂了?!?/br>沈固和鐘樂岑都不是電腦高手,但司曉琪的電腦并不設(shè)防,很容易就在收藏夾里找到了一切——她有一個博客,點(diǎn)擊率不算高。司平說她不寫日記,其實(shí)這博客就是日記。開始是她在大學(xué)里的點(diǎn)滴生活,然后,就是她的戀愛和失戀的全過程。全文里沒有提到蕭楠的名字,但所說的人卻是蕭楠無疑。博客一直更新到她死亡的前一天。倒數(shù)第二篇博文里是這樣寫的:他讓我把孩子打掉。說得真輕松啊。是的,這樣一來,他就沒有任何麻煩了。他覺得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能力跟他斗,他以為給我錢,就什么都解決了……可是我讓爸爸丟了臉,他以后還怎么在這里住下去,我又怎么出門見人。這個地方,本來就有那么多張嘴……沈固用眼角斜了蕭楠一眼,后者滿臉尷尬,但顯然并沒有什么愧疚的意思。沈固翻過頁,最后一篇日記出現(xiàn),三人都驚了一下,因?yàn)檫@一篇全文都用的是紅色字,血淋淋的一片:我不能讓人在我和爸爸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活著做不到的事,我要用死來做到,為此,我可以把自己賣給魔鬼。這個孩子是他的,那就會永遠(yuǎn)跟著他,直到把他帶到我這里……沈固看了看這篇發(fā)表的日期,正是蕭楠訂婚的前一天,估計(jì)就是在這天,司曉琪把孩兒枕交給了快遞公司,然后她收拾好東西,就打開煤氣自殺了。“司先生,9月20號到9月30號這段時間,您女兒去過什么地方?”司平?jīng)]精打彩地勉強(qiáng)抬起眼睛:“去過醫(yī)院吧……那段時間她不怎么出門,后來還去過一個什么酒吧,說那里可以自己做瓷器。她做了個小孩回來,說要送給朋友……”失去女兒的打擊讓這個男人變得毫無生氣,“那幾天她還挺高興的,沒想到后來就……”淚水慢慢充滿了他的眼睛。“您知道她做瓷器的地方在哪里嗎?”司平搖了搖頭。走出司家,沈固和鐘樂岑都沉默著不想說話。蕭楠左看右看,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說話很不長眼神,但對自己性命的擔(dān)憂到底占了上風(fēng):“鐘天師,這,你知道怎么破這養(yǎng)三尸了嗎?”鐘樂岑真想說一聲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去受,但最后還是忍住了:“沒有什么辦法了。”蕭楠腿一軟,差點(diǎn)摔倒:“不會吧?鐘天師,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那司曉琪就想死嗎?”“她——”蕭楠也急了,“談戀愛你情我愿,我看她漂亮,她看我家有錢,不就是這樣嗎?那我要訂婚了想分手,還不行嗎?我給過錢了,還要怎么樣?我跟這些女人來往都很小心,她是怎么懷上孕的她自己知道!不就是以為有了孩子就能拿住我嗎?”“別說了!”鐘樂岑打斷他的話,“損福還是折壽,你自己選吧?!?/br>“什,什么?”“司曉琪已經(jīng)死了,我沒法子破她養(yǎng)的三尸,只有一個辦法——”“什么辦法?”蕭楠又抓住了救命稻草。“把三尸引開?!?/br>“怎么引?”蕭楠再次失望,“那孩子是我的,你不是說永遠(yuǎn)也擺脫不了嗎?”“……還有一個人,跟你的血脈是一樣的?!?/br>“還有人?”蕭楠一頭霧水,沈固卻突然明白了:“你說那個孩子?”“對。”鐘樂岑疲倦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不喜歡這些悲慘的故事,很不喜歡。然而他能做的只有這些,“那是你的弟弟,從血脈上來說,他和你是完全一樣的,三尸分辨不出來?!?/br>“我弟弟?”蕭楠抱著頭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啊,對,我有過一個弟弟,可是才幾個月大就死了,而且死了十好幾年了啊。”“可是他還沒有去投胎?!?/br>“但是不是尸骨不全么?”沈固想起前幾次送那個孩子去投胎時的情景。“現(xiàn)在可以為他補(bǔ)骨了?!?/br>沈固眼睛一瞇:“用那個胎兒?”“他們有一半的血脈相同。補(bǔ)全尸骨,讓他帶著三尸去投胎。”沈固皺眉:“可是那孩子投胎之后呢?三尸不也會害他?”鐘樂岑冷冷地盯住蕭楠:“所以,要他讓出一些東西作為補(bǔ)償,供三尸消耗。是損福還是折壽,你自己選吧?!?/br>蕭楠遲疑著問:“損福是損什么?折壽,要折多少?”“損福,損你三分之一的福祿;折壽,折你二十年壽數(shù)?!?/br>“我,我選損福?!?/br>沈固暗暗地冷笑了一下。蕭楠選得這么痛快,八成是因?yàn)樽约荷谑捈?,覺得福祿用之不盡,就算損了三分之一,也是豐衣足食。殊不知蕭家的財(cái)氣正在源源不斷地消耗在買替身上,日后,他的福祿還不知能剩下多少,再損去三分之一,可能連溫飽都不能滿足。鐘樂岑揮了揮手:“那你回去吧,改天我再聯(lián)系你。”蕭楠眼巴巴地看著他:“哪一天?”“司曉琪的祭日?!?/br>蕭楠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當(dāng)然不是舍不得沈固和鐘樂岑。鐘樂岑不愿意再看他,轉(zhuǎn)過了身。沈固看著蕭楠的車開走,低頭問鐘樂岑:“這種方法能讓那孩子不受三尸的害?”鐘樂岑揉著眉心:“我跟你說過,三尸本來就在人身上,你、我,身上都有三尸,但能不能為害,還看個人。那孩子轉(zhuǎn)世投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