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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斗不能倒,也沒什么東西,我們就是往遠(yuǎn)走。大概干了兩三年,最后一次,倒了個大斗。那地方在邛徠山里,聽當(dāng)?shù)厝苏f,那地方是當(dāng)年大禹治水經(jīng)過的,而且大禹升仙之前,在那里藏過金書玉簡。當(dāng)然了,這都是些傳說,我們也不放在心上。我們主要是看上了那山里的墓xue。結(jié)果我們進山不久,天氣就陰下來,風(fēng)雨交加。我們東轉(zhuǎn)西轉(zhuǎn),明明手里有指南針,可還是不知怎么就迷了路。然后走到了一個地方,腳下的路還算平坦,前方卻是崎嶇陡峭,周圍則是樹林子。我們正在找路,前方就有火光閃亮,并且向我們移動。我們怕撞上人,就都爬到樹上躲著。當(dāng)時聞到風(fēng)里傳來一陣陣的腥味,接著就聽草地上咝咝作響,也不知有多少條蛇游過,大的小的,有毒無毒,全混在一起,像逃命一般亂游?;鸸鉂u近,就見一座石碑從前方移動過來,石碑周身火焰環(huán)繞,想來就是我們剛才看見的火光了。那碑是一整塊石頭雕刻成的,也不知怎么就能移動,速度還不慢,凡是被碑趕上的蛇,就都不動了。只聽風(fēng)聲里一陣陣嗖嗖的聲音,像是吸什么東西似的。等到碑去遠(yuǎn)了,地上鋪了一層蛇,我們半天才敢下去看看,才發(fā)現(xiàn)地上那些蛇都只剩下了一層干皮,血rou全都沒有了。我們當(dāng)中有一個,祖上是沒落秀才,識幾個字,家里也有幾本書,這時候就說這里一定是陰陽界,剛才那碑應(yīng)該就是大禹在這里除蛇害時立下的禹王碑。他說得很是肯定,我們當(dāng)時也不知真假,更不知他是在什么地方知道的?!?/br>鐘樂岑點了點頭:“哦,?!?/br>蕭士奇抬眼看他:“什么?”“清人袁枚的,里面記載過禹王碑和陰陽界。”“哦——”蕭士奇顯然這么多年也沒搞明白這事,想了一會說,“子不語?對,好像當(dāng)時他確實說過這名字,但我們都沒聽明白。不過他死后他家里的幾本書我都清點過,沒這一本?!?/br>“又叫?!?/br>“啊——對,倒是有這么本書??晌耶?dāng)時也識不得幾個字,都給賣了?!?/br>鐘樂岑沒接話。蕭士奇眼光有些飄忽地盯著前面的墻,半天才點了點頭,繼續(xù)說:“當(dāng)時這人說,既然有禹王碑,那么大禹藏金書玉簡的地方肯定也在這附近。他說金書玉簡里記載的都是大禹驅(qū)使鬼神、羽化登仙的符錄方咒,我們要是能得到這東西,說不定也能成仙。我覺得這話是胡言亂語,但是那金書玉簡一定是值錢的東西,所以就決定在這附近找一找。要說那地方是怎么找到的,我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云里霧里,只知道我們一定是過了陽界進了陰界,因為越往前走山路就越難走,有個人還跌傷了腿,我們只好輪流背著他走。走著走著,那腥風(fēng)又刮起來,我們回頭一看,身后有一條水桶粗的大蟒向著我們追過來,那時候我們嚇了個心膽俱裂,也顧不上看路,沒命地跑。不知跑了多久,居然被我們把巨蟒甩掉了,但是我們停下來喘口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又迷路了。我們不敢往來路走,因為怕再遇上那巨蟒,只好往前進。這條山路極為狹窄,頭頂上的山崖相并,中間只留一線天,左邊是筆立的山壁,右邊就是萬丈深淵,那山路只有半尺寬,黑夜里稍微踏偏些,就有沙石嘩啦啦地往下掉。我們四人想停下來,又怕那巨蟒會追上來,在這狹窄的山路上更難逃命,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膽戰(zhàn)心驚地走了一夜,到天色將明的時候,終于順著山路走到了一處平坡。這處地方雖然也是山坡,地面卻很平坦,而且長滿了茸茸綠草,還開著些小花,比之前面那寸草不生的山路迥然有別。平地中間有一塊大石頭,頂上平坦得像磨石一般。我們累得半死,也顧不了那么多,全部都在石頭底下坐下,靠著石頭休息。我坐了一會,想站起來,手無意之間撐到石頭上,忽然摸到石頭下面有幾個字。我摸了半天,摸出是八個字:發(fā)之者亡,見之者盲?!彼f到這里,雖然是回憶,神情間也露出緊張之色。沈固微微冷笑了一下:“你們肯定是把石頭掀開了吧?”蕭士奇苦笑一下:“沒錯。石頭上越是這么寫,我們就越想看看下面是什么。但是石頭太大,誰也掀不開,我們就在石頭下面挖土,想讓它順著山坡滾下去。當(dāng)時也忘了累也忘了餓,足足挖了一天,到了天色又將黑的時候,石頭終于晃動起來。我們四個人用棍子死命地撬,終于把石頭掀了起來。石頭下面是個凹坑,我們把上面的土扒了淺淺一層,就碰到了下面的硬東西,像是石板??墒堑任覀儼淹寥鏖_,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石板,而是四塊拼在一起的玉板,每塊都有尺把見方,分別是青、紅、白、黑四色,那顏色潤澤如脂,一看就是上好的玉石。”鐘樂岑和沈固相互看了一眼,鐘樂岑說:“那就是金玉大廈里用來布四靈陣的玉吧?”“是。不過那只是四塊玉板的一小部分。當(dāng)時四塊玉板拼接在一起的地方分別雕刻著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圖形只有寸把見方,空白的地方卻用黃金鑲著些奇怪的花紋,四邊上鑲有八個金字,還是‘發(fā)之者亡,見之者盲’。當(dāng)時我們都興奮得快發(fā)狂了。光這四塊玉板和板上鑲的黃金,拿出去就得值多少錢??!那下面肯定還有別的寶貝,說不定比這個更值錢!于是我們就把玉板掀了開來,下面是個地道,有石階一直通向地下,我們就沿著石階走了下去。石階一直往地下延伸,兩邊的墻上都是手臂粗的牛油燭,但是我們怎么用火去點,也點不著。而且越走,就覺得越冷。當(dāng)時我多了個心眼,悄悄把家傳的替身符拿出來別在了衣襟上。這替身符,據(jù)說是祖上重金求來的。為的是在斗里萬一遇到什么危險能救命。我們一直走到了底,就看見最下頭是一間石室,石室正中放了一口匣子,有普通行李箱那么大,全部是黃金鑄成,匣子上浮雕了一只叫不出名字的動物,像龍,可又不是龍,長著一張人面,卻有遍身的鱗甲,眼睛用兩塊不同的寶石鑲成,一塊翡翠,一塊鴿血紅,每塊都有杏核那么大,匣子蓋上還是那八個字‘發(fā)之者亡,見之者盲’。”蕭士奇吐了口氣,仿佛這種敘述讓他很是疲勞,閉上了眼睛,半天才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們看見這黃金匣子,都很高興。盛世古董亂世黃金,那年頭,黃金比玉更容易脫手。而且鴿血紅寶石珍貴無比,杏核那么大的一顆就價值連城了。我們就上去想打開那匣子,可是匣子上明明沒有鎖,卻怎么也撬不開。后來我們用匕首撬了半天,撬斷了兩把匕首,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