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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這事不是偶然的,恐怕,是一群……”“一群鬼做案?”沈固覺得這種說法真是難以相信,“鬼也有團體做案的?”“這種事很少見?!弊蠼】嘈?,“但是同一天晚上就出兩件事,我覺得不對勁。哎對了,你說的那個三胞胎的精怪怎么樣了?之后再沒出現(xiàn)過?”沈固馬上明白他的意思:“你懷疑是它們?我覺得不像。如果是它們,蕭楠早該死十回八回了。而且也不像是附身。樂岑也說那不像鬼?!?/br>左健撓了撓頭:“唉,還得再去找線索。”沈固想了想:“迪吧那個殺人案,會不會也……”左健苦笑:“但愿不是。我正想過去看看呢。那地方還沒攝像頭,我得去問問老板。哦對了,先去問問柳五驗尸結(jié)果怎么樣??龋疫€真沒想到,柳五居然起床氣那么大,干活干得倒快,就是那臉拉得——嘖嘖,跟鍋底有一拼。話說我以前在那邊的時候,還真沒遇見過脾氣這么大的?!?/br>柳五的起床氣顯然還沒消,沉著臉說:“兩名死者生前都服用了搖頭丸,殺人的那個服用得尤其多,致幻完全有可能?!?/br>左健松了口氣。這口氣松得太大,柳五很不客氣地問:“怎么,左隊好像很高興聽見這個結(jié)果?”左健苦笑:“沒,那什么,放你半天假回家睡覺吧,別拉著這副臉了??瓤龋斘疑抖紱]說,沈固,咱們走,干活去?!?/br>第79章言靈沈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又是晚上十點多了。在樓下抬頭往上看看,窗戶果然亮著。微黃的燈光如同溫柔的眼神,在夜色中凝視著他。沈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家,家是什么?家不只是個房子,有個人在夜里還在等著你回去,那才是家。輕快地進門,鐘樂岑果然沒睡,正坐在電腦前面,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就跑進了廚房:“吃飯了嗎?我給你熱熱?!?/br>沈固跟著進廚房:“喝點稀飯就行,不用那么麻煩?!?/br>“不麻煩,微波爐一熱就好。冷嗎?”沈固微微一笑:“不冷?!睘I海市的冬天對他而言實在不算冬天,何況只不過剛進十二月。“查得怎么樣了?”沈固搖了搖頭:“不對勁。左健想拉你去幫忙,我和他兩個人,顧不過來?!彼妥蠼∠热ゲ榱塑嚨湹陌缸樱瑩?jù)知情人反映,當時車上的兩個人本來是情侶,女的要分手而男的不放,已經(jīng)鬧過了幾次。兩人的朋友都說女的又傍上了個更有錢的,所以要把男的甩了,對于雙黃線突然調(diào)頭的事,不少人都流露出一個意思——恐怕是男的一時想不開,要同歸于盡。這理由本來足夠充分地解釋車禍起因,如果不是攝像頭拍到那條灰影的話。一般人都會把這當成光線投出的陰影,但左健和沈固沒這么想。“攝像頭居然能拍下鬼?那還需要什么陰陽眼呢?”沈固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果不是李強爬塔吊那件事,他可能也把錄像上的灰影當作了普通的陰影。“不是所有的攝像頭都能,也不是只有攝像機能,更不是所有的鬼都能拍下來。其實,老式的照相機拿來拍鬼更好用一些,當然,也得條件合適。”“為什么老式照相機更好用?什么條件才叫合適?”鐘樂岑搖頭:“這我不知道,也沒人能說得清這道理。但我確實看見過拍到鬼的照片,輪廓相當清晰,但正面模糊,就像鏡頭上蒙了一層灰似的?!?/br>沈固點點頭。自打遇見鐘樂岑之后他就深刻地認識到,這世上果然還是存在著很多沒法解釋的事情的。“那迪吧的事,也跟這些灰影有關(guān)嗎?”“倒沒有發(fā)現(xiàn)?!钡习衫习搴头?wù)生都是異口同聲,說兩名死者都是小混混,而且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當天大概是搖頭丸之類的軟性毒品服食過度,特別亢奮,所以爭吵到最后就拔刀相向了。他們所說的那個女人是在迪吧里唱歌的,大概是警察見多了,對左健和沈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聲稱跟這兩人都沒什么關(guān)系,也就是偶然出去吃頓飯什么的,儼然就是在表示,對人命絕不負責。“迪吧里那燈光本來就閃來閃去的,何況那些跳舞的也沒人會注意旁邊人身上有沒有什么影子?!备螞r,還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的。“可你其實還是懷疑這事與其他兩件事有關(guān)?”“對?!鄙蚬坛烈髦c頭,“我覺得這三件事之間其實有一點相同之處。就是當事人心里本來都有過這種想法,但是沒有付諸實施?!?/br>鐘樂岑一聽就明白:“你是說正因為這些灰影子附身,才讓他們采取了行動?嗯,這像是言靈會做的事?!?/br>“言靈?”“嗯,其實就是一種鬼,只不過它們的存在來自人的語言。你知道‘一語成讖’這種說法嗎?其實讖也就是言靈,不過這種東西一般只有惡的力量,因為它們的力量主要來自那些帶著怨氣和惡意的語言?!?/br>“也就是說,李強曾經(jīng)說過要爬塔吊要錢,出車禍的那個男人也說過要大家一起去死,斗毆的兩個小混混當然肯定也說過要捅死對方什么的?!?/br>“對?!辩姌丰櫭汲了?,“但比較奇怪的是,言靈其實很難存在。因為人在生活中說的話當然不只是抱怨或仇恨,有壞的話,自然也有好的話,兩者相抵,言靈的力量也就微乎其微。像這種同時大量出現(xiàn)的作案……我還從沒見過。它們的力量從哪里來的?”沈固沉吟地說:“別人也就算了,爬塔吊那件事,我跟李強的老婆談過,跟網(wǎng)吧的吧主和他們一起打工的工友也了解過,這夫妻兩個還真不是那種怨天尤人的人。如果照你說的言靈是那種來路,至少李強是不可能的。”鐘樂岑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那么不是言靈?”沈固想起網(wǎng)吧電腦屏幕邊上那些黑手?。骸安粫菑膭e的地方來的?”“可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呢?它的力量又來自哪里?”“算了。”沈固摸摸鐘樂岑的頭發(fā),“這么晚了,別想了?!?/br>“左隊需要我?guī)兔??那我明天不去診所了?!?/br>“嗯。所以明天再想吧,一會要睡覺了,別想得晚上睡不好覺?!辩姌丰莻€心里有事容易失眠的人,要讓他沒完沒了地想,今天晚上這覺就用不著睡了,“今天有什么事沒有?”“哦,對了。外婆來了個電話,說過幾天她要去麗江玩一星期,讓我們周末去把湯圓接過來照顧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