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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都市夜歸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7

分卷閱讀167

    溪說想去北京,這丫頭,北京冬天又干又冷風(fēng)又大,她非要去。”

鐘樂岑擔(dān)心地看著他:“空華,你是因為……”

空華苦笑了一下:“你們都知道了?沒事,我就出去散散心?!?/br>
牌九皺了皺眉:“那非非誰照顧?”

非非白了他一眼:“你當(dāng)我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空華也瞪他一眼:“別逞能了。我現(xiàn)在不走,等你好一點再說。不行就讓六點也搬過來住?!?/br>
非非哼唧:“算了吧,六點比我還臟亂差,他搬過來,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br>
空華哭笑不得。鐘樂岑想了想:“空華你要是去北京,有什么事可以找樂洋?!?/br>
空華笑了一下:“他在北京么?好啊,閑了可以去聽他拉小提琴。”

鐘樂岑覺得他的笑容比哭好不到哪里去,而且眼圈發(fā)青,明顯地睡眠不良:“空華,我給你開個方子吧,有助于睡眠的?!?/br>
空華低頭笑了笑:“好,開吧,我?guī)У奖本┤ズ?。這次打算多放幾天假,說不定過了年才回來?!?/br>
鐘樂岑點了點頭:“散散心也好?!?/br>
空華看看牌九和沈固都不在房間里,低聲問:“你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鐘樂岑也低下了頭,半天才說:“其實沒什么事,我自己想多了?!?/br>
非非沒心沒肺地問:“沈哥怎么了,有外遇?”

空華回手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胡說八道!”

非非摸著腦袋:“那怎么回事???”

鐘樂岑想了一會,忽然笑了笑:“嗯,也算他用情不專,不過,是上輩子的事了?!彼詈髱讉€字得又輕又低,非非和空華都沒聽見。非非義憤填膺:“怎么?他劈腿?”

鐘樂岑笑起來:“別胡說了,沒事?!?/br>
沈固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扣上了“劈腿”的大帽子,正在走廊上和牌九說話:“什么時候回去?”

牌九自嘲地一笑:“嗯,明天就回去,回去辭職。老頭子找過人家了,不讓我再干了。聽說是我那位大哥跟他說的,說現(xiàn)在私家偵探是灰色存在,老頭子就把我后路掐了?!?/br>
沈固點頭:“這話說的倒沒錯,你不干這個也好?!?/br>
牌九冷笑了一下:“承蒙我那位大哥好心吧。我去走個辭職手續(xù)就回來?!?/br>
沈固微微訝異:“回來?”

牌九點點頭,向屋里指了指:“不是沒人照顧么。怎么說東西也是我拿去的,有責(zé)任。再說也離老頭子遠(yuǎn)點,省得他看了我生氣。”

沈固嘆口氣:“差不多就行了,到底也是你爸爸?!?/br>
牌九沒說話,只是點了支煙,抽了幾口,終于說:“組長,我真沒想到,你也會進這個圈子?!?/br>
沈固笑笑:“別叫什么組長了,也不干了。你小子,老實叫聲哥吧。進這個圈子怎么了,嚇著你了?”

牌九低了低頭,突然笑了,夸張地?fù)ё∷绨颍骸拔液蠡谘?!早知道你也會彎,還不如我把你掰彎了呢!”

沈固對這些話還是一知半解,估摸著猜出了意思,笑著在牌九后背上拍了一巴掌:“胡說八道!”

牌九吊著他不下來,以手捧心:“哥你可太傷我心了。哎,別打別打,我內(nèi)傷了!我說哥,我那位嫂子究竟是個什么人,能帶咱們進鬼門關(guān)?你別一直藏著啊,告訴兄弟一聲唄?!?/br>
沈固猶豫了一下:“他是個天師,據(jù)說是鐘馗的后人?!?/br>
牌九一下瞪大眼:“鐘馗?真有這人?”

沈固攤攤手。牌九摸著下巴:“好家伙,夠有來頭的。哎,我說哥,我倒忘了,既然嫂子能帶咱們進鬼門關(guān),那,能不能找找隊長?”

沈固愣了一下:“你小子,挺能想的!等我回去問問。不過,不準(zhǔn)再嫂子嫂子地亂叫了,別給我找麻煩!”

牌九笑得有幾分辛酸:“行啊,哥說啥就是啥唄。那什么,要是能找到隊長,告訴我一聲,我也想見見他?!?/br>
第77章冷戰(zhàn)結(jié)束

鐘樂洋雖然是個超級大燈泡,但燈泡也有燈泡的好處,比如說黑暗的時候,它能帶來光明。而現(xiàn)在,這個超級大燈泡不在,沈固才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和鐘樂岑之間陷入冷戰(zhàn)的時候,沒人能出來緩和一下氣氛。

其實要說是冷戰(zhàn)呢也沒有多冷,日子還是一樣的過,鐘樂岑既沒罷工不做飯,也沒劃清界限搬出去住,甚至沈固跟他說話他也一樣的回答,可是他臉上總沒有笑容,沈固看了心里就難受。但是他一時也想不出來什么辦法——安慰人不是他的強項啊。所以到了晚上,他還得把被子鋪到沙發(fā)上。

鐘樂岑洗漱完了出來,就看見沈固在沙發(fā)上鋪開被子,心里突然的一陣不高興。他沒說過讓沈固搬出臥室,是沈固自己搬出來的。滿心的不痛快,他一腳把臥室門踹上,拉開窗戶,對著涌進來的冷空氣大口呼吸。

沈固的心隨著門的一聲大響緊了一緊。這算是——怎么回事?他迅速把自己今天的一切行動回顧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會惹鐘樂岑生氣的地方,于是滿懷疑惑和煩惱地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沈固醒了。屋子里特別安靜,他聽見鐘樂岑在里屋咳嗽,于是翻身起來,到門口敲了敲門,然后把門推開一條縫:“樂岑?”

鐘樂岑悶在被子里,在床上堆成一堆,半天才悶悶地說:“我想喝水。”

熱水器已經(jīng)關(guān)了,沈固重新打開,端著個杯子站了七八分鐘,倒了杯熱水。鐘樂岑喝了一口,抱著杯子發(fā)愣。沈固擔(dān)心地看他:“不舒服?”

“我冷。”

沈固一摸他額頭,果然有點微微的熱:“你有點發(fā)燒?!?/br>
鐘樂岑悶悶地不說話,沈固把被子拉上來裹住他:“多喝水?!?/br>
不說還好,一說,鐘樂岑直接把杯子塞回給他,翻身躺下:“不喝了?!?/br>
沈固無奈,在床邊坐下來:“喝點好不好?發(fā)發(fā)汗,明天就好了?!?/br>
鐘樂岑沉默半天,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我說我冷,聽不懂啊!”

要說沈固當(dāng)然不是傻子,只不過所謂關(guān)心則亂,又說“當(dāng)局者迷”,加上自三生泉出來就難免的有點內(nèi)疚,所以腦子就有點亂。不過聰明人犯糊涂也就是一時,鐘樂岑這一腳踹上來,倒把他踹明白了,為防萬一,低下頭又問了一句:“我搬回來?多一個人暖和點?!?/br>
后邊這句其實是句廢話,鐘樂岑拉下被子露出頭來狠狠瞪他一眼:“隨便?!?/br>
隨便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