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書迷正在閱讀:東陵帝凰、我家受君總想讓腦速慢下來、捕龍印、發(fā)現,我愛你、調教欲望都市(H)、腳之戀系列之五刑警腳事(H)、腳之戀系列之四工地腳事(H)、還禮(H)、腳之戀系列之三邊陲腳事(H)、男歡男愛(H)
長房長孫天賦出眾,自己家的……所以……”“所以就看不上你哥?”沈固有些憤怒了,“那怪你哥嗎?”鐘樂洋嘆口氣:“當然不怪我哥。我爺爺也不是怪他,就是……不疼他。而且我哥離家這事,不是因為他沒靈力,是因為他……他喜歡男人。我爺爺那人很傳統(tǒng),而且我哥又是長孫,所以才鬧這么大動靜。我哥也挺犟的,我爺爺其實當時也就是說個氣話,他掉頭就走,我爺爺想下臺都找不到臺階……”“其實我哥很聰明的,要不是沒有靈力,我覺得他才是鐘家最有天賦的。無論什么符咒他過目不忘,三歲的時候就會用障眼法。障眼法雖然是小法術,也分個三六九等,我哥那時候做的障眼法就能蒙過我小叔了。但是他畢竟沒有高深的靈力,小法術用得好,大法術卻用不了,這確實是沒辦法的事。但我哥真是特別聰明,有時候他能用小法術辦到別人用大法術都辦不了的事。你比如說我哥那副眼鏡,你能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嗎?”“是副平光鏡,鏡框上有花紋?!?/br>鐘樂洋有點詫異地看看他:“你對我哥倒是挺上心的。沒錯,我哥根本不近視,那副眼鏡是用陽燧做的。陽燧是日中取火之物,至陽至中之氣,是我們鐘家的寶貝,本來爺爺傳給大伯,大伯又傳給了我哥。旁人一般都只會用陽燧來滅鬼,我哥卻能用它來視鬼。換命之后他就沒了陰陽眼,可是他把陽燧做成眼鏡,又在鏡框上刻了聚靈符,把陽燧中的靈氣聚集在眼睛里,即使沒有陰陽眼也能視鬼。不過畢竟不是天生的,總有局限。白天戴這個眼鏡沒什么,晚上戴的話,二十米之內能視鬼物,但二十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見,包括不是鬼的東西?!?/br>沈固微微點了點頭,想起鐘樂岑的路癡,看來是有原因的。“還有,你知道我哥上次問我要符的事嗎?我哥的符畫得特漂亮,但有些符咒他畫得出來,就是沒用,就好像照片照得再清晰也不是活人一樣。但是他卻能用我畫的符。你知道符咒這種東西,一般都要自己畫的才能用。別人畫的符,要么畫符人已經成仙成佛,留下的符咒有莫大威力,才能任由人使用,我自問還沒這本事;要么就是用符人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任何符咒都能信手拈來即開即用——我覺得我哥就屬于這種情況。”沈固聽得云里霧里。鐘樂洋摸摸頭發(fā):“那個……我打個比方吧,我哥說你是特種兵狙擊手是吧?那你是不是用自己的槍才射得最準?”沈固干脆地回答:“不覺得?!笔聦嵣?,他是什么槍都能用,而且都能用得好。鐘樂洋翻了個白眼:“行,那你就是那種功夫爐火純青的人,不過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有些人只有用自己的槍才順手吧?”沈固微微點了點頭。確實,在部隊的時候,狙擊組大部分人都是喜歡用自己的槍,覺得這樣才最有把握。本來么,用順手的才最有感覺,這是最正常的。“但是有的武器吧——我不知道這么說到底準不準啊——都是調好了程序的,不用懂行的人,就是個外行,按一下按鍵也能命中目標。這就好比那些古圣先賢傳下來的符,隨便在什么人手里也能發(fā)揮作用?!?/br>他這么說,沈固就比較明白了:“那你哥應該是很有能力才對吧?”鐘樂洋嘆口氣:“是啊,照說我哥應該是的,可是他又偏偏不是,真是奇怪。我總覺得我哥不是沒靈力,而是沒開靈竅,說不定哪天他開了靈竅,比任何人都厲害呢?!?/br>沈固覺得討論這些沒有什么意義:“你到底想說什么?”鐘樂岑究竟有沒有靈力,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鐘樂洋瞪他一眼:“就是說我哥!我這是告訴你我哥的事,讓他好好了解他,才能體會他的心情。我哥這人,心就是太軟了,容易被人欺負。我告訴你,別看我哥接受你了,你要是惹我哥生氣了,我跟你沒完!”沈固一針見血地說:“你是想說,因為你們家人都瞧不起他,讓他有自卑心理,所以會事事都讓著別人,這才容易被人欺負吧?”鐘樂洋臉上陣青陣紅,最后低頭不吭聲了。沈固冷笑了一聲,拿起咖啡一飲而盡:“這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沒人再能欺負你哥?!?/br>鐘樂洋很不甘心地嘀咕:“你得先保證不欺負我哥才行,我哥怎么就看上你了呢?”沈固點點他眼前的冰淇淋:“趕緊吃,吃完了回家。你哥不是說了,今天早點回去給你餞行?”鐘樂洋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不用這么著急攆我走吧?這次是導師非得抓我回去干活沒辦法,8月份暑假我可還過來?!?/br>沈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行,不過你今天晚上就得走了,再過來的話,等你能過來再說吧?!?/br>第61章魂兮歸來若耶溪,現在叫做平水江,是紹興的一個旅游景點。沈固和鐘樂岑跟著旅游團坐完了火車坐汽車,一路顛簸到目的地已經快天黑了。鐘樂岑一進旅館房間就倒在床上:“快散架了。”沈固倒還沒什么感覺。從前訓練的時候,跑一天都能熬下來,何況只是坐車:“先洗個澡再睡?!边M入六月份,這里的天氣明顯比濱海熱多了。鐘樂岑打個滾:“懶得洗……”沈固輕笑,走過來把他拉起來:“就累成這樣?”鐘樂岑賴在他身上不動:“走路都比這舒服?!?/br>沈固坐在床邊上,手摟著鐘樂岑的腰,下巴壓著他柔軟的頭發(fā),覺得他身上一股青草味兒。昨天晚上送走鐘樂洋,他們兩個也就上了火車,算來算去,從海邊上說了那些話之后,兩個人居然還沒獨處過呢。沈固用嘴唇碰碰鐘樂岑的頭發(fā),然后順著鬢邊開始往下滑,鐘樂岑一顫,身體一下子繃緊了。沈固貼著他的耳朵輕聲笑:“緊張什么?”然后順便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鐘樂岑小聲叫了一聲,手一下攥住他的衣角:“癢癢——”沈固噗一聲笑了出來,手上一用勁,把鐘樂岑整個人抱到腿上:“你哪兒不癢癢?”說著,手已經不老實地往他衣擺里頭鉆。鐘樂岑這回倒再沒叫癢,乖乖地靠著,任憑沈固上下其手。他還從來沒跟沈固貼得這么近。在信號山上陰兵剿滅百鬼那時,他滿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心悸,雖然撲上去死死抱住了沈固,卻是半點旖旎的心情都沒有。這會就不一樣了。沈固的手掌上一層薄繭,摸在身上有些粗糙,溫度卻是特別的高,帶著火似的。鐘樂岑覺得胸口里跳得越來越快,撲通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