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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墒鞘捠科娌挥糜H自來面對這個人啊……“怎么,周律師忘記了?”沈固冷笑一聲,“周律師是不是覺得,你是律師,我就不敢動你?”周文沒這么覺得。是,他是律師,如果有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他能告到那人傾家蕩產(chǎn),可是站在沈固面前,他真不敢這么說。“沈先生,你看,我也是端人飯碗,供人使喚,沈女士這件事,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并不想傷害到她……”沈固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周律師從今往后請勿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是個粗人,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說句不客氣的話,周律師如果再來,我見一次揍你一次?,F(xiàn)在,請吧?!?/br>周文沒敢再多說一句,他知道沈固說得出做得到,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蕭士奇拼命想拉攏的人,揍了也白揍。他不吃這個眼前虧,所以拿起包溜之乎也,只是出門前扔下一句:“房屋產(chǎn)權讓渡文書我留下了,沈先生如果哪天改了主意,請給我電話?!?/br>沈固砰一聲關上門,撿起茶幾上的文件直接扔進垃圾箱。鐘樂岑一直站在廚房里聽著,這時候才走出來,小聲問:“我是不是不該讓他進來?”沈固吐了口氣,看他一眼:“沒事。不過以后再看見他當不認識就行?!?/br>鐘樂岑抱歉地看著他。沈固最看不得他這種表情,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干什么?我說什么了嗎?沒你什么事,你這副表情干什么?”鐘樂岑低下頭,沈固嘆氣:“行行,我告訴你是怎么回事,你就知道我為什么煩這人……”這事其實并不很復雜,鐘樂岑做著飯,沈固就把這三十年的破事講了一遍,講出來了,他倒覺得輕松了:“就這么點破事!蕭家現(xiàn)在不知犯什么神經(jīng),突然又想起我來了,這還就沒完了。周文是替人辦事,但他把我外婆氣進了療養(yǎng)院也是事實,所以以后看見他就當沒看見。我估計蕭家一時半會不會死心的?!?/br>鐘樂岑擔心地說:“他們會不會把這事到處宣揚?”沈固挑了挑眉:“宣揚?隨便。那又能怎么樣?其實我就不明白蕭家到底什么意思?為了多個人分家產(chǎn)?”“也許他們覺得對不起你?”沈固冷笑一聲:“會那么想就不是蕭家人了。你知道蕭家是怎么起家的嗎?就是文革那段時間,亂得可以,處處破四舊,蕭士奇就借那個機會弄到不少古董什么的,連刨人家祖墳的事都干得出來,他會覺得對不起誰嗎?得了,別提這種鬧心的事,我們吃飯?!?/br>第44章紛至沓來鬧心的事什么時候都有。沈固一上班,就先接到局里下發(fā)的文件:有一批文物流入了濱海,局里要求各派出所在自己轄區(qū)內要多加注意,絕不能讓這批文物再流出海外。坐對桌的陳大姐無奈地嘆氣:“文物……現(xiàn)在那么多假貨,就算這東西擺到咱們眼前也認不出來啊……”沈固端詳著文件后附的圖片。東西很雜,有戰(zhàn)國時期的青銅爵,秦代戰(zhàn)車的構件,漢代的發(fā)簪……沈固對古董差不多一竅不通,只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銅綠斑駁,跟文化街地攤上賣的那些假貨也沒什么兩樣,就算真在他面前交易,他也不一定能分辨得出來。他翻到最后一張,是一柄鐵劍,雖然是圖片,也能看得出刃口十分鋒利,劍身上有隱隱的纏絲紋,手柄上纏著金線,已經(jīng)磨損得十分厲害,依稀能分辨出兩個小字:泰阿。“這些東西要真是珍稀的文物,肯定不會隨便就在文物市場出現(xiàn),要交易也是私下交易,我們這些小派出所連點內幕線人之類的都沒有,怎么能查得到??!要查也是海關那邊該注意吧?”沈固對大媽大姐級人物的嘮叨實在是沒有抵抗力,拿著圖片站起身:“既然局里有通知,我到文化街去看看,說不定能有點什么線索?!?/br>“哎,文化街不歸咱們這片管啊……”沈固皺皺眉,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陳大姐接起來,沒說幾句話就變了臉色,轉向沈固:“小沈,咱們片區(qū)里出人命了,有人在晨練的小樹林里發(fā)現(xiàn)一具死尸。你,你快去看看吧。”沈固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被隔離了開來,有警察在里面檢查現(xiàn)場。沈固一眼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當初負責羅蔓那案子的小警察,據(jù)左健說是從警校畢業(yè)不久剛進刑警隊的,因為長得黑,大家都叫他小黑子,本名伍又反而沒人叫了。小黑子也看見了他,摘了手套走過來:“這塊兒是你們管區(qū)?。俊?/br>沈固點點頭:“你們來得挺快。”“不快還行嗎?這現(xiàn)場都快被破壞完了?!?/br>“怎么死的?”“被人捅死的,兇器不在現(xiàn)場,留下一個腳印,不過被看熱鬧的人踩得差不多了,基本沒用??纯茨阏J識嗎?是你們片區(qū)的人嗎?”沈固過去看了看,死者沒什么特點,是很難讓人留下印象的那一種,年紀也就在二十來歲,穿著普通,被人在頸部和腹部各捅了一刀,從血液凝結的情況來看,是昨天夜里死的。四周并沒有什么搏斗痕跡,旁邊的法醫(yī)正從死者衣袋里掏出一個癟癟的錢包,里面有兩張粉紅一張綠,再就是乘車卡和身份證。沈固瞥了一眼,死者叫夏天,萊西人。小黑子皺著眉把身份證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嘴里嘟噥著:“最怕這種外地打工的人,最難查了……得趕緊給萊西局打電話?!?/br>沈固問他:“左隊長這些日子怎么沒見著?”小黑子看他一眼:“左隊長回四川去了?!?/br>沈固確定他在撒謊。小黑子還是經(jīng)驗太少了,如果他不抬頭用那么警惕的目光看他,這回答就比較可信了。所以,他更確定左健應該是執(zhí)行任務去了。“小黑子——”法醫(yī)在那邊喊了,沈固跟著過去,法醫(yī)已經(jīng)從落葉里撿起一件手絹似的東西來,那是塊白色粗棉布,雖然在地上過了一夜,也能看得出來本來洗得非常干凈。棉布上有整齊的褶皺,看來平常是被人疊起來放的。小黑子用兩根指頭拎過來看了看,嘟噥:“這上頭也留不下指紋啊……”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一股土腥味,說不定就是別人隨便扔的?!?/br>法醫(yī)隨手給他后腦勺來了一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現(xiàn)場的一切東西都可能是線索,你怎么從警校畢的業(yè)?還進刑警隊!”小黑子摸著腦袋把棉布裝進密封袋:“我就是隨便說說……”法醫(yī)哼了一聲,拎著袋子又往前去了,小黑子撓撓頭,看看沈固,擺出公事公辦的模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