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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鐘樂岑往外走,回頭對他來了一句:“鐘醫(yī)生今天早點下班,你好好看著店?!?/br>小來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才回過味來:“喂,你誰啊你,就指揮我!”沈固完全無視在后面跳腳的小來,拉著鐘樂岑出門去打車。鐘樂岑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見他穿警服,本來剛硬的氣質(zhì)又添了幾分凌厲。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像他穿迷彩服的樣子,一時忘記了煩惱,直到沈固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目光對撞,他才猛醒地移開眼睛,覺得耳朵熱了起來。沈固看看表:“我下午還上班,你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我看你臉色不好,別大意,病了就是麻煩?!?/br>鐘樂岑心里跳了一下,為那個“家”字。沈固繼續(xù)說:“左健聽說你姓鐘,等不及非要今天晚上來見見面,我想聊聊天也好,就替你答應(yīng)了。晚上我?guī)貋?,你愿意說就說幾句,不愿意說我來應(yīng)付?!?/br>鐘樂岑老老實實地點著頭。都住到別人家里去了,當(dāng)然要聽話一點。沈固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把他塞進(jìn)了家門,再把自己的手機號塞給他,就上班去了。左健很守時,6點就到了沈固所里,兩人剛剛走出派出所大門,沈固的手機就尖叫了起來。沈固看一眼號碼,接起來:“怎么了?”“寂蓮出事了,我現(xiàn)在過去!”鐘樂岑的聲音氣喘吁吁,似乎在拼命地跑。“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沈固簡短地說完,伸手?jǐn)r車,“左隊長,我們先去個地方?!?/br>寂蓮這個時候剛剛開始上座,現(xiàn)在僅有的幾個人都擠在角落里,看著中間長聲號叫的那個人。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衣服撕得破破爛爛,兩手在胸口不停地抓,鮮血淋漓。非非白著臉用力按著他:“樂岑哥,真的不要叫救護(hù)車?我覺得他不是心臟病吧?”鐘樂岑蹲在地上,冷冷地說:“不是心臟病。”酒吧里彩色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完全不是平常溫順的模樣,“對面有個朝鮮冷面館,去買幾斤狗rou來,快!”沒人提出異議,門童飛奔出去了。鐘樂岑掏出一張符啪地貼到男人心口,沉聲向非非說:“去把店里所有的蠟燭都找出來,點燃了給我。其他的人把桌椅搬開,騰出地方來?!彼曇舨桓?,可是話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周圍的人都隨著他的話動作起來。地上的男人胸口被貼上符紙后稍稍安靜了些,鐘樂岑仔細(xì)看著他,兩道眉緊緊皺在一起。非非幾分鐘就飛奔出來,抱著一盒子五顏六色的生日蠟燭,挨個用打火機點起來。鐘樂岑伸手去接蠟燭,地上的男人卻突然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猛地跳起來,伸手就往他臉上抓去。燈光下,他的指甲竟然尖利得像刀子一樣,臉上也現(xiàn)出暗色的條紋來。非非張大了嘴,還沒等他叫出聲來,鋒利的指甲已經(jīng)擦著鐘樂岑的臉劃了過去——沈固從后面一把拎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隨即掃堂腿放倒了他。男人嚎叫著,但沈固干脆地將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膝蓋壓住腰,,將他牢牢按在地上,抬頭看一眼鐘樂岑:“沒傷到吧?”鐘樂岑抹了抹臉頰,那銳利的指爪帶著風(fēng)擦過的感覺還在,但并沒真的傷到:“沒事。非非,拿蠟燭來。”門童飛跑進(jìn)來:“樂岑哥,狗rou來了!”他手里拎著個大塑料袋,里面有七八斤狗rou,有生有熟,有些甚至是剛從冰柜里拿出來的。鐘樂岑接過塑料袋,把狗rou送到男人嘴邊。男人手臂還被沈固扭著,竟然直接張開嘴就往rou上咬。狗rou切成半尺見方的大塊,他卻一口下去就吞掉了一半還多。鐘樂岑把rou都堆到地上,示意沈固稍稍放松他,男人騰出手來,卻不用手去把rou拿起來,而是用手掌按著rou,直接低頭下去撕咬,就像野獸一樣。幾塊熟rou很快下了肚,男人毫不猶豫地又撕扯起生rou來,嘴角邊沾滿了還有血絲的rou渣。這是七八斤rou,他卻風(fēng)卷殘云一樣都吞了下去,不過rou吃得越多,他臉上就越露出點醉意,好像吃的不是狗rou,而是什么烈酒一樣。趁著男人在大嚼,鐘樂岑迅速地將蠟燭用蠟油固定在四周地面上,排出一個個古怪的圖案,將男人圈在中間。沈固在他的示意下放開了男人退出圈外,只聽左健低聲說:“困獸符?!辩姌丰呀?jīng)讓非非把大部分燈都關(guān)上,左健就站在黑暗里,沈固看不清他的臉,卻從他的聲音里聽出驚訝和敬佩來。“困獸符?”“據(jù)說早就失傳了,我們左家的術(shù)書里有相似的東西,但我也只是略知皮毛。鐘家長于驅(qū)鬼,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精通困獸符?”鐘樂岑已經(jīng)擺完了蠟燭,圈子里的男人眼皮愈見沉重,躺在地上,竟然漸漸打起呼嚕來。鐘樂岑抹了把額頭的細(xì)汗,憂心忡忡地又看了男人一眼,才站起身來,對非非說:“今天關(guān)店,不要再開門了?!?/br>“?。俊狈欠茄郯桶偷乜粗?,“這,這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而且老板不在……”鐘樂岑搖搖頭:“不,只是暫時壓住了,馬上關(guān)門?!?/br>好在來寂蓮的都是熟客,差不多也認(rèn)得鐘樂岑,聽他這么一說,大家也沒什么意見,都走了。非非和門童一起把門關(guān)好,店里立刻顯得更黑了。鐘樂岑這才看向沈固和左?。骸斑@位是左先生?”左健走上去伸手跟他握了握:“左家二十二代左健。鐘先生怎么稱呼?”“我叫鐘樂岑。”左健臉上微微現(xiàn)出詫異之色:“鐘家這一代的繼承人叫鐘樂洋,和鐘先生的排行怎么算?”鐘樂岑臉上浮起一點沉郁的神色:“樂洋是我堂弟?!?/br>左健更為訝異,但他也是個人精,看見鐘樂岑臉上的表情,自然不會再往下問,轉(zhuǎn)開話題指著地上的男人問:“這人情況有點奇怪,鐘先生怎么看?”鐘樂岑眉頭一直就沒松開:“是虎魄附體,奇怪的是倀鬼到哪里去了?”沈固皺了皺眉:“又是虎倀?”鐘樂岑點點頭,從吧臺上拿起一件東西給他看。那是一條領(lǐng)帶,上面夾著一個虎頭形的領(lǐng)帶夾,一對虎眼是琥珀雕成,在燭光下閃著金黃的光澤。左健看了看,又看看地上的男人:“確實奇怪,前幾次都是吸人精氣,這次——”地上的男人還在打鼾,臉上的暗色條紋卻更清楚了,一道暗黃一道暗黑,乍一看正像戴了個虎紋面具。“我怕他是吃了什么東西,而虎魄就附在那東西上。困獸符也只能困它一時,如果等它酒醒了,恐怕就很難制得住?!?/br>左健將他領(lǐng)帶夾在手里握了一會,抬頭問:“店里有養(yǎng)狗嗎?用狗來追一下,或許能追到倀鬼的下落。不管他吃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