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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為惡?”沈墨白立刻用力搖頭。羅靖微微一笑:“既不是有心,還多想什么?”沈墨白做不到這么灑脫,低下頭去,神情黯然。羅靖知道他不會再有心思游玩,便策馬返回,兩人算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進(jìn)了宅子大門,碧泉便迎了上來。羅靖翻身下馬,將沈墨白也抱下來,微微有些詫異:“怎么還沒休息?”碧泉看一眼沈墨白,道:“煙兒有些不舒服,我剛剛給她熬了藥?!?/br>羅靖眉頭一皺,想起自己答應(yīng)帶的點心完全忘到了腦后,便道:“我去看看,是白天累著了吧?”向沈墨白道,“你先回去休息?!?/br>碧泉牽過馬,微微低著頭,用不高不低的聲音道:“今晚大帥派人來過,問爺幾時下定?”這一聲不大,但院子里靜悄悄的,就聽得格外清晰。沈墨白剛剛轉(zhuǎn)過身去,聞言渾身一震,腳似乎釘在了地上,艱難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羅靖。羅靖倒沒有注意,一面往碧煙房中走,一面道:“大帥是什么意思?”碧泉有意無意地瞥一眼沈墨白,平平道:“大帥說,都是一家人,不用什么派場,但面子上禮還要過得去。大帥過幾日就要啟程回青州,繞道親自過去給爺下定。我看爺明天還是去大帥府上商量一下,總不能連定禮也讓大帥出。”羅靖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丁蘭察固然是拿他當(dāng)兒子看待,恨不得一手就給cao辦了婚事,但畢竟不是親父子,連定禮都讓丁蘭察拿,那也太不像話。碧泉一面跟著羅靖走,一面斜瞥沈墨白,口中輕聲道:“爺,有句話,碧泉不知該不該說。”羅靖瞥他一眼:“有什么不直說,吞吞吐吐的做什么?”碧泉垂頭道:“這話,碧泉說了未免太沒規(guī)矩?!?/br>羅靖皺眉道:“什么規(guī)矩,有話快點說,否則我拿鞭子抽你了!”這是碧泉小時候羅靖經(jīng)常拿來嚇唬他的話,其實從來也不曾打過他,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玩笑。碧泉輕輕一笑,道:“爺既這般說,碧泉就大膽了。煙兒也跟了爺這些年,至今,還沒個名份,日后夫人進(jìn)了門,恐怕……”沈墨白從聽到下定就呆站在院中,眼看著羅靖主仆走遠(yuǎn),只覺院中的風(fēng)似乎格外的冷,吹得他雙腿都有些邁不開步。他雖然早知道碧泉和碧煙都是羅靖的人,卻從來沒有想過羅靖還要娶妻,更沒想過什么名份之爭。如今碧泉輕輕幾句話,就把一切都在他眼前攤了開來,讓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身份的尷尬——他在羅靖這里,究竟算什么?碧泉從房里出來,反手關(guān)好了門,走到沈墨白面前,輕聲道:“外面風(fēng)大,爺讓先生回房休息呢?!?/br>沈墨白茫然地隨著他的話轉(zhuǎn)身。碧泉跟在他身邊,含笑道:“先生是讀書人,這些禮儀的事想必比我這個粗人明白。爺也不懂這些定禮什么的,先生倒是拿個主意,看下什么樣的定禮才好?”沈墨白茫然道:“我,我也不懂……”碧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從容道:“現(xiàn)下家里沒什么人,這下定的事,少不了就是我們幾人cao辦,我是不懂,煙兒又是個女人家,先生可要搭把手才是。”沈墨白聽得心里冰涼,喃喃道:“將軍……”碧泉微微一笑:“爺在煙兒屋里歇下了。先生要什么,只管對我說。煙兒從前不懂規(guī)矩,不過日后爺成了親,她也有了名份,實在不合適再這么野。說來男女有別,先生日后少什么東西,對我說就好?!?/br>沈墨白對他后面的話簡直沒有聽進(jìn)去,只覺一字字都像針?biāo)频脑谧约盒纳?,胡亂答應(yīng)了一聲,逃也似地進(jìn)屋里去了。留下碧泉站在門外,良久,臉上漸漸浮起一絲冷笑。第21章出走羅靖本打算第二天就去見丁蘭察,但丁蘭察比他還快些,一早就到了羅靖府上。羅靖今天不必去宮中值崗,清早就在院子里練功。丁蘭察進(jìn)來見他一把劍舞得虎虎生風(fēng),不由點頭微笑。羅靖一眼看見,連忙收了勢子將他往房里讓。丁蘭察自然是為了羅靖的親事來的。他已經(jīng)擇定兩日后離京,到時稍稍一繞路,正式去替羅靖下定。丁蘭清也是將要上任的人,又是自家堂兄面上,也就不講究太多繁文縟節(jié),下了定,差不多就把送嫁的日子定下,隆冬季節(jié)自不好辦喜事,待來年春天,就差的當(dāng)心腹把女兒送來京城完婚。丁蘭察帶了長長一張禮單,按著丁氏當(dāng)?shù)亓?xí)俗一一開列。好在東西雖瑣碎,卻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只要有錢,在當(dāng)?shù)鼐涂芍棉k完全,只缺男家出一件“聘物”。按丁氏當(dāng)?shù)亓?xí)俗,這件“聘物”應(yīng)是一件較為名貴的首飾,若是家傳的,那就更好。丁蘭察知道羅靖有這么一支鐲子,只是太不值錢些,拿出來未免不合羅靖如今的身份,因此他又另外買了一支上好的玉鐲,來充當(dāng)這件“聘物”。為免羅靖多心,他也就沒有提起這其中的門道。羅靖對此并無意見。丁蘭察將禮單折好,稍稍遲疑一下,還是道:“你府上那個沈先生,怎么處置?”羅靖微微一愕:“大帥的意思是?”丁蘭察輕咳一聲:“你是馬上要成親,家里放這么一個人,不合適罷?”羅靖默然。丁蘭察緩緩道:“碧煙好說。服侍你這些年,收個房沒有什么。男人有個妾不為大事,惠丫頭也是懂事的,不會計較??墒沁@個沈墨白——如今好這一口的也大有人在,碧泉不也照樣跟著你?可是這個沈墨白來歷不明,又神神鬼鬼的……靠得住么?再說,碧泉是你的侍衛(wèi),他算什么?不是我偏向自家侄女,總是希望你們夫妻和睦,可這多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哪家的姑娘嫁進(jìn)來,只怕也不會舒坦了不是?”羅靖心里陣陣煩亂,道:“大帥,他如今無家可歸,我若打發(fā)了他,他也無處可去。何況我說過讓他來做我的帳房,現(xiàn)在……”丁蘭察皺了皺眉:“你現(xiàn)在連下人都沒有幾個,要什么帳房?外人看著也不像?!彼懒_靖的脾氣吃軟不吃硬,又放緩了聲音道,“到底是我做的媒,雖然是我的侄女兒,嫁的不如意也要怨我的。既是無家可歸,你讓他跟了我去,到青州去做帳房,月俸從豐,半點也不虧待他,如何?”羅靖低頭不語。其實昨晚碧泉說那幾句話,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丁惠這一嫁進(jìn)來,人人自危,碧泉這是在為meimei討個名份。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碧煙,等成親之后,就擇個日子納她做妾。至于碧泉,仍然是他的侍衛(wèi),這即使是丁惠,也挑不出毛病來??墒巧蚰姿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