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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不起你怎么滴,再特么拒絕,老娘見你一次砍你一次。這么狂的姑娘,蘇言只認識一個,那就是楚姑奶奶。為了不次次身首異處,趕緊利索的追著楚眉加好友。倆人真是老長時間沒聯(lián)系了,玩游戲也成了次要的,亂七八糟的聊了起來,說起言哥上次在軍訓(xùn)時的威武之舉,就得想起言哥那幾棍子,楚眉八卦起來也挺兇,損起自己那位執(zhí)著的追求者來一點都不帶手軟的,據(jù)說那位追求者特意開了傷病證明,要去蘇言的學(xué)校鬧事。蘇言想了想楚眉的那位追求者,愣是沒想起叫什么名字來。怎么沒來啊,蘇言心里很遺憾,言哥在學(xué)校等著呢。楚眉也不知道為什么最終沒去,據(jù)說他自從有了這想法,腿真的被人打斷了,現(xiàn)在還在恢復(fù)期。和楚姑奶奶說了拜拜,蘇言躺在床上睡不著,來回翻了幾個身,忍不住坐起來,從書架上找出一本書來看,找了一本詩集。言哥一個理科生居然也有詩集這種東西,還是言哥高中的時候買的,可靈了,看一會兒就能睡著。蘇言打開詩集,木心的詩還是那么慢,從前慢,現(xiàn)在慢,慢的心里只能愛一個人,一世只能等一個人,慢的蘇言手一松,閉上眼睛終于睡著了。木心的詩集包治失眠屢試不爽。顧襲在臥室里抽了根煙,抬頭看看墻上掛的石英大表,指向十二了。他站起來,去冰箱到了一杯牛奶出來,端著牛奶走出房間。他站在蘇言的門前,輕輕的敲敲門。顧襲聽見樓下的腳步聲,向下看。顧俞正端著他那半盆露餡兒大餛飩,半夜了,本想趁著大哥睡著了偷偷的倒掉,結(jié)果一出門,似乎被逮住了。他有點局促不安:“大哥?!?/br>顧襲嗯了一聲,端著牛奶,不動。顧俞悄悄的把盆子放到桌子后面:“大哥,你在干什么?”顧襲回答他:“叫蘇言喝牛奶?!彼麊栴櫼u:“你做什么?!?/br>顧俞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回答應(yīng)該挺絕妙的:“我吃的太多了,有點撐,想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消消食。”顧襲恩準(zhǔn)了:“去。”顧俞趕緊轉(zhuǎn)過身,悄悄的踢著腳下的盆子走,一步一步的挪出去。顧襲假裝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讓他跟個蟲子一樣挪出去了。顧俞挪出去之后,抱起盆子虛了口氣,終于偷偷的把半盆子露餡兒大餛飩給搬出來了,真害怕大哥看見讓他吃掉,會被撐死的。顧俞把半盆露餡兒大餛飩倒進后院的養(yǎng)著的大狗的飯盆里,拎著空盆子往外走,大半夜的怪黑的,連燈顧俞都沒敢開,就怕顧襲看見。大半夜的,顧俞拎著盆子站住了,大半夜的大哥站在蘇言的門外叫他喝牛奶,是我的思想太污了,為什么覺得這么不純潔,大哥從來沒有叫他喝過牛奶。顧俞的思緒猶如脫韁野馬一般開始漫無天際的狂奔。牛奶,他立即滿腦子都是乳白色,不知道大哥進去了沒有,牛奶喝了沒有,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偷窺的欲望,還是抬手給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吧。顧襲還沒有進去,他輕輕的敲敲門,然后靜耳傾聽,沒有聲音。稍稍加重聲音再敲敲門,靜靜等一會兒,依舊沒有聲音,真是太棒了。手腕一動,從托盤下拿出一把鑰匙,顧襲把門打開了。顧襲忍不住想掃視一圈蘇言的房間,房間里東西擺放的有點亂,還算是整潔,按照一個男孩子的標(biāo)準(zhǔn)來說,還可以勉勉強強的打個八十分。他的視線落到床上。蘇言睡相有點差,他四肢攤開,睡衣卷到肚皮,小肚子白白的,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跟只小青蛙一樣。很久沒有摸個挺快了,顧襲心道。他的目光向上移動,掃過蘇言白白的肚皮,最后到達蘇言的唇上。床頭只開了一盞昏黃燈,燈光朦朦朧朧的,蘇言緊緊閉著的唇,櫻花果凍的感覺,在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更加顯得嬌嫩,似乎一戳,就能流出透明淡粉的液體來。顧襲將手里的托盤放到桌子上,慢慢的靠近蘇言,他伸出一根手指朝著蘇言的唇過去,輕輕的彈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嘗了嘗。似乎是有淡淡的甜味,似乎又沒有,但鼻間似乎能聞見一股淡淡的桂花釀的想起。完全不確定。顧襲緩緩的低下頭,慢慢的靠近蘇言的唇,還沒有接觸到,顧襲又猛然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站了一會兒。蘇言睡得呼呼的,也許是覺得肚皮有點癢,撓了幾下。顧襲再次低下頭,他的頭發(fā)順滑,隨著他低頭的姿勢落了下來,顧襲的唇輕輕的碰到了蘇言的唇,一觸即離,然后顧襲迅速的端起桌上的牛奶杯,走出門,輕輕關(guān)上,上鎖。顧俞拎著盆子走回去,發(fā)現(xiàn)顧襲還站在蘇言的門外。顧俞呆住,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大哥居然還在門外等蘇言喝牛奶,難道我錯了,這才是真正的兄弟愛,大哥他,從來沒有跟我在一條兄弟的小船上行駛過。顧俞悄無聲息的淚奔而去。顧襲尚不知道他已經(jīng)默默傷害了顧俞的心靈。他站在蘇言的門外,第一次,有點呆。剛才太快,沒有嘗出什么味道,于是意猶未盡,似乎還想再來一次。顧襲端著牛奶走回自己的房間,自己灌下那一杯牛奶,躺在床上。他的心臟,顧襲的手放到自己心臟上,在跳,本來應(yīng)該是同特同特的聲音,現(xiàn)在卻是同特特同特特,猶如一匹烈馬在草原上奔馳。不太適應(yīng)。顧襲平躺在床上一會兒,仍然無法平復(fù)。他坐起來,給程秘書去了個電話:“明天幫我預(yù)約心臟專家?!?/br>程秘書這幾天忙的就像是狗一樣,此刻正躺在小山村的大炕上,睡得腰酸背痛迷迷糊糊,一聽老板這話,立刻清醒,腦中設(shè)想了一百個可能,這到底是怎么了,該不該給萬老先生去個電話,二秘是吃白飯的嗎,到底嚴不嚴重,要不要我立刻回去。轉(zhuǎn)瞬,顧襲又改變了主意:“不用了,好好工作?!比缓髵鞌嗔穗娫???蓱z程助理,一宿又沒睡。第55章夏老爺子最近和蘇言約得有點頻繁,前天剛?cè)ニ聫R燒了香,還非要以蘇言的名義給蘇言的奶奶立個長生牌位,蘇言三拜九叩一把,算是盡孝,今兒非要去山上的道觀祈福,要是不去道觀也行,就得去他隱居山林的老友家中品茗。這么大歲數(shù)就不知道安生一點,山上山下的蘇言一直提心吊膽,恨不得背著夏老爺子上來下去,山上風(fēng)涼怕老爺子吹著了,山下人多,怕老爺子碰著了,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伺候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