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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那一槍的時候,仿佛在嘲笑鐘離實在太自信太大意,竟然沒有讓人搜他的身。這把他最后的殺招,任何時候都藏得妥帖,哪怕洗澡都放在身邊。到底還是有一半鐘家血統(tǒng)不是么,作為兄弟的他們,就算性格再南轅北轍,有時候還是會犯一樣的錯誤,鐘宇瘋狂地想著。幾乎就在子彈掠過的那一剎那,鐘離整個人倒在了床上,耳邊聽到的,是金屬叮叮當當?shù)捻懧暎箢i感覺到柔軟溫暖的觸感。子彈嵌在了鐘離身后的墻上,而鐘宇再次被身后的人制服。鐘離一側(cè)頭,看到張明羽近在咫尺的臉。“小羽你——”林灼苒驚訝的聲音響起,指向張明羽的腿,因為救鐘離的緣故,被子已經(jīng)滑落,戴在腳鐐的雙腿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貼身保鏢俏?;ā?/br>鐵鏈微微晃著,還有細碎的聲響,隨著林灼苒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副腳鐐上。到了這一刻,張明羽反而坦然了。剛才的情況實在是沒辦法顧慮那么多,他能扯到鐘離,一是本身的速度使然,二是因為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小羽?!辩婋x看了他一眼,張明羽眸中的淡然和深邃平靜讓他心上的憤怒稍稍緩了緩,然而別人看向張明羽的目光讓他不喜。鐘離坐起來,扯過被子,默默地把張明羽的雙腿遮上,張明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兩個人之間好像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讓人無法介入。就在這時,鐘宇卻瘋狂地大笑起來,面朝著張明羽,滿臉譏諷。“我記起來了,是你,那個蕭維信的小情人是吧,想不到你跟了鐘離這種人。旗穆那狼崽子說過,好幾次都是你救了鐘離,你沒長腦子嗎?看看,看看,他就是這么對你的,你還要救他?你腦子有毛病吧!是不是除了被人cao,別的都不會思考了?!你喜歡被人銬在床上cao嗎?真是個賤……”人字還沒出口,林灼苒已經(jīng)上前,拿東西堵住了他的嘴。鐘宇漲得臉紅脖子粗,卻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無論是罵人的話還是求饒的話都無法再說出口。鐘離冷冷地看著他這幅模樣,最后垂下眼睫,誰也沒看,冷聲說:“小苒,人交給你,你帶回林家處置?!?/br>林灼苒擔憂地看了鐘離一眼,最后還是點點頭,“好,dady一定也等這一天很久了,我會馬上帶他回港城。你自己保重,我們等你回林家看看……哥哥?!?/br>聽見林灼苒的那聲鄭而重之的哥哥,鐘離微微點了點頭。“把人帶了,跟我走?!绷肿栖坜D(zhuǎn)身,看著他們把鐘宇押出去,自己跟著走到門口,忽然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張明羽和鐘離。“哥哥,如果你真的喜歡小羽,還是……再考慮一下方式吧?!?/br>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整個房間一下子靜下來,剛才的一幕幕荒誕得仿佛虛妄,而此刻也并不像真實。鐘離沒有抬頭看張明羽,卻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良久,他輕輕吐出一口氣。“你聽見了,這就是我的過去。我姓鐘,可是只是鐘家的私生子。我母親姓林,港城林家是個好出身,可惜,她也只是個私生女。這大概也算一種命,擺脫不了這種見不得光的出身,一輩子都見不得人。其實當時……”他還想再說下去,張明羽卻忽然握住他的手,“先別說了,鐘離?!?/br>“呵呵……你也覺得不好聽是嗎,我也覺得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張明羽捏了捏鐘離的手,強迫鐘離抬頭看他,看他眼神里并無任何鄙薄或嘲諷的情緒,低聲說:“先別說了,鐘離,去洗個澡,弄點東西來吃吧?!?/br>作者有話要說:咆哮的鐘離:你寧愿想吃也不聽我講故事!小羽毛:(順毛)乖,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故事要一邊吃東西一邊聽才有趣嗎鐘離:……orz這不是重點吧( ̄▽ ̄")感謝東方長傾姑娘滴地雷,咬一口嘎嘣脆!【喂好像哪里不對……嘭!52、往昔鐘離最后沒有去洗澡,但還是打了電話讓張伯送些點心上來。他坐在那里,反手握住張明羽的手,沒再說話,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對方的掌心。張明羽感覺有些不自在,但終究沒有縮回手去,從鐘離握著他的手的力度,可以發(fā)現(xiàn)鐘離的情緒仍然徘徊在崩潰邊緣。他毫不懷疑,只要再給鐘離一點點刺激,這個男人絕對會狂笑出聲來。對的,是笑,鐘離表達負面情緒的方式總是各種笑容,讓人看了不會愉悅的、只會心慌的笑容。正如所謂的“喜極而泣”一樣,什么東西走到極端之后就會呈現(xiàn)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鐘離身上堆積了太多太多的負面情緒,這些沉重情緒的常年影響導致了他整個人的人格都非常扭曲,以至于讓他漸漸失去了正常的表達能力。不,說失去大概不太正確。應該說鐘離是在自己的主觀意愿上主動拋棄了屬于一般人的正常的表達方式,以此來維持一個自身堅固的表象,不敢輕易讓人探知他表象之下的東西。張明羽其實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尤其是他們組織里的許多同事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現(xiàn)象,但鐘離尤其嚴重。嚴重到已經(jīng)出現(xiàn)自毀傾向了。他剛才對鐘宇說過,他很樂意連自己一起殺掉,如果說鐘宇會只是以為那是嘲諷他的言語的話,那么張明羽卻意識到鐘離說那句話時絕對是認真的。等到這么多年來一一籌劃的事情全部完成、失去了存在于世的理由之后,這個人很可能真的會選擇毀滅,而且鐘離這種人,絕對不會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去死。他會扯一切他扯得到的東西陪他一起下地獄——就像他想要人陪的時候,就把張明羽鎖在身邊一樣。想到這里,張明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從張伯剛剛送上來的幾碟點心里面捏了一塊叫不上名字的糕點,遞到鐘離唇邊。“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飯吧,我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先墊墊肚子,空腹難受?!?/br>鐘離垂下眼,看著伸到眼前來的手,和手上的糕點。從兩人有交集開始,張明羽一直都并不太愿意主動對他做什么說什么,直到在乘風碼頭那一夜,不管是感動也好還是懵了也好,至少他回應了鐘離的那個吻防不勝防。但從鐘離把張明羽鎖在這里開始,對方又恢復了基本上把他當空氣的狀態(tài),像這樣的主動接近,實在非常難得。鐘離張嘴咬下去,不小心碰到張明羽的指尖,這回真的是不經(jīng)意,對面的人連忙縮了回去,看著他裝著什么都沒感覺到的模樣,鐘離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那些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