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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的余熱。而城市卻更加喧鬧,因為夏日的烈陽而蟄伏了一天的人們紛紛開始出動,開始他們精彩萬分的夜生活,燈紅酒綠,歌舞升平。在這一點上,張明羽發(fā)現(xiàn)人們的生活習慣已經(jīng)開始慢慢向三十一世紀靠攏,一是宅、二是晝伏夜出。當然對于三十一世界來說,沒有什么晝夜的概念??磥須v史前進的方向看似偶然,有時候卻又是必然。本來張明羽定在今晚行動,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雖然無奈逃脫計劃被打斷,不過事已至此,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也只能安靜地坐在車上,暗暗地將行車路線記下來。這樣也好,省了從蕭家突圍的這一步,在路上逃離的可能性要更大,當然變數(shù)也更多。速記的間隙,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一看就知道做工很不錯,但感覺尺寸不太對,繃得太緊了,有點別扭。這種衣服,似乎大多數(shù)時候是這里的人類在正式場合才穿的,而且顏色也偏灰黑的居多,這件明顯太過耀眼了。蕭維信想干什么?或者,跟那個人有關(guān)?在不斷的猜測中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張明羽瞬間明白了蕭維信讓他換衣服的用意——這是一個宴會。大廳燈火通明,中間的長桌上放滿精致的食物,穿著正式的男人和穿著各種美麗晚禮服的女人來來去去,衣香鬢影、氣氛靡麗。只是明明這么優(yōu)雅的場合,張明羽不知道為什么聞到了一點火藥味與血腥味,但很快他明白過來,是因為這里面的人,身上都沾滿了污黑與血腥。這是一場黑道人士的宴會。蕭維信帶上張明羽進入大廳,很快有男男女女上來與他打招呼,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打量著張明羽,有個女人直接笑出聲來,拍著蕭維信的肩膀。“蕭哥,口味變了?你那些可愛的小男生呢,怎么不帶出來,這個……年紀有點大吧?!?/br>蕭維信哈哈一笑,湊到那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郝小姐,這老男人的滋味,你可想象不到,嘗一嘗就知道多妙了?!?/br>他湊到人耳邊做出耳語的姿態(tài),音量卻絲毫沒有放低,邊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郝小姐咯咯咯咯地笑起來,邊上人看向張明羽的眼神更加露骨。其中一個中年胖子,腆著個大肚子蹭過來,伸手就想摸摸張明羽。張明羽看了他一眼。明明沒什么表示,那胖子卻忽然一愣,臉色竟然有點訕訕的,把爪子縮了回去,摸了摸頭,打著哈哈又挪開了。“老張,你這是怎么了?”邊上有知道這胖子愛好的人驚訝地嘲笑他,那胖子呵呵呵地,推說既然是蕭老大的人,他怎么敢動心獵王權(quán)最新章節(jié)。其實是剛才想摸張明羽的時候,看到對方那張臉,明明殺人放火不在話下的兩只手竟然有點摸不下去,竟然生出了那么點兒早就泯滅了的罪惡感。張明羽目光掠過這些對他指指點點,明里暗里打量著他的人,往整個宴會大廳里望了一圈兒。這里很大,人也不少,如果混入人群中的話……蕭維信就算對一般人不手軟,但這里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有點身份的黑道大佬,他要出手也得投鼠忌器,倒是很有機會脫身。目光一一在男男女女身上打量著,張明羽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在找誰,又希望看到誰,畢竟這種場合的話,該出席的人會出席也不稀奇吧。他很快看到了熟人,卻是令人意外的熟人——鐘氏的旗穆,還有他身邊巧笑倩兮的女伴,林灼苒。而真正姓鐘的家伙們,似乎一個都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張明羽并不知道鐘家是否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但既然情況就是如此的話,只能說明他們確實沒有這個緣分。緣分?張明羽怔了怔,什么時候起他也開始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大概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個時空開始吧。“蕭先生,我可以去吃點東西嗎?”把所有的思緒都壓下去,平靜地計算如何以最低的風險逃離,他不動聲色地問蕭維信。蕭維信卻搖搖頭,目光鎖定在遠處的一個人身上,頭也不回地對張明羽說:“等等吧,先跟我過去?!?/br>說完不容置疑盯著張明羽,直到張明羽走到他身邊,才忽然伸手扣住張明羽的手腕,然后異常親密地挽住張明羽,像挽著心愛的情人一樣,舉步一邊向周圍的人點頭致意,一邊帶著他穿過人流向一個方向走去。——是旗穆和林灼苒的方向。遠遠的,林灼苒像是看見了張明羽,兩眼一亮,伸手就要揮起來,似乎看見他相當高興。張明羽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對于這個小姑娘,他倒并不討厭,雖然挺天真,但也很可愛,況且對方長得那么像他的同事,有時會給他一種不曾離開自己熟悉的世界的錯覺,或者也算一種虛無縹緲的希望。只是她明明是鐘離的未婚妻不是嗎?怎么會跟旗穆來出席這種宴會?回想到上回生日宴上旗穆的殷勤模樣,張明羽有些不太舒服,鐘離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他們還沒走到旗穆和林灼苒面前,他就看見旗穆在林灼苒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林灼苒有些不太樂意,但還是先行走開了。等蕭維信與張明羽到達那邊的時候,面對的就只剩下旗穆一個人。旗穆先是向蕭維信笑了笑,然后看著張明羽,意外地先與張明羽打招呼,他笑得誠懇,聲音也誠摯,“小羽,好久不見了?!币桓绷钊松傻挠H切熟稔模樣。“你好。”張明羽簡單地說了句,這個人讓他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不想跟他多說什么,況且他們也沒什么可說的,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忽然對他這么殷切。旗穆不以為意,向蕭維信伸出手,“蕭先生,久仰?!?/br>蕭維信低頭看了一眼旗穆伸出的手,卻依然挽著張明羽無動于衷,微微一哂,“旗兄弟如今高升了,聽說鐘宇把大部分生意都交給你打理了?恭喜城管無敵全文?!?/br>旗穆見他明顯不打算跟自己握手,也不尷尬地收回手,“過獎,鐘大哥只是讓我練練手而已,比起蕭先生我還差得遠?!?/br>“豈止?!笔捑S信聞言一臉認同地點點頭,“別說是我,連鐘離你都差得遠?!?/br>張明羽瞥了蕭維信一眼,他說要帶他來見人,是見旗穆?可是對旗穆卻又這種態(tài)度,他是想……旗穆聞言臉色有那么瞬間的僵硬,隨即又展開笑容,“蕭先生說得是,我怎么能跟離哥比,離哥好歹也姓鐘——”蕭維信卻不打算給他留臉面,嗤笑道:“他就算不姓鐘,行事手段也比你高出不止一個段位?!?/br>“蕭先生這是什么意思?!逼炷陆K于斂了笑容,有些冷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