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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覺冷意森森的。他忽然傾身過來靠近林灼苒,一副有什么秘密不能讓別人聽到的樣子,無視她不太情愿的眼神,低聲在林灼苒耳邊說:“林小姐不必客氣,我是——”他伸出手,在外人看來似乎是女孩投入了愛人的懷抱,林灼苒卻覺得渾身一軟,搖搖欲墜地倒了下去,被對方接了個正著。一輛車無聲無息地開過來,正好停在兩人邊上,車門被打開,男人摟著林灼苒,面不改色地帶人上了車,車子又無聲無息地離去。一場綁架光天化日下表演,卻至始至終無人懷疑。半個小時后,張明羽和鐘離等人站在林灼苒被帶走的路邊上。張明羽推測出了林灼苒大致的行蹤,在詢問過成衣店的服務(wù)員們之后,鐘離心里對帶走林灼苒的人大概有了猜測。“鐘少!到底是誰帶走了小姐?”兩個保鏢急切地問。早一秒找到人林灼苒就少一分危險(xiǎn),林灼苒安全,他們就安全。林老爺子從前還有個兒子,一朝不慎被仇人綁架,再也沒能完完整整地回來。林老爺子一怒之下血洗港城黑道,自此對唯一的女兒更加?jì)蓪?,卻輕易不敢讓她出門。這回小姐偷偷摸摸跑出來,又只帶了這么幾個人,這兩個保鏢真是時刻都覺得人頭不保,到了鐘離的地盤剛松了一口氣,誰能想到只松懈那么一會兒就出了問題。人丟在鐘家的地盤上,他們到底沒忍住抱怨:“華嚴(yán)到底也是鐘氏的,在鐘氏的地盤這么囂張,是不是也太……”鐘離瞥了他們一眼,兩個人立刻噤聲,倒是寧凱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鐘哥!你說會不會是聚義幫的人干的?剛剛那個小子——”“他們還沒那個膽量?!辩婋x冷笑,忽然問張明羽,“小羽,你覺得呢?”張明羽回憶了一下剛才所謂“聚義幫”的那個細(xì)麻桿兒,“從可能性上來說,帶走林小姐的是你們那個組織里面自己人的概率更高?!?/br>“你是說鐘氏有內(nèi)鬼?”寧凱不太相信地看了張明羽一眼,雖然他剛才那些話都驗(yàn)證了,不過人總有運(yùn)氣好的時候。搖搖頭,張明羽組織了一下語言,“不算內(nèi)鬼?!?/br>寧凱聞言更加一頭霧水,“什么意思?”“太光明正大了。”張明羽看了鐘離一眼,見對方望著自己,并沒有質(zhì)疑的神色,于是接著說。“早上張伯明顯是知道對方什么來頭才讓我和林小姐出來的,張伯的意思,似乎只讓我們避開,而沒覺得我們有生命危險(xiǎn)。剛才他們又在華嚴(yán)不遠(yuǎn)處帶走林小姐,倒像是——倒像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br>張明羽說完,鐘離低聲講了句什么話,他身旁的幾個人都沒有聽清,張明羽卻聽見了。他說:“從來都只有那么點(diǎn)手段?!?/br>在幾個人的注視下,鐘離拿出手機(jī),撥了個號碼放在耳邊,詭異的彩鈴響過之后,對面?zhèn)鱽硪粋€靦腆的聲音,“喂?”“旗穆,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聽見旗穆的名字,寧凱的臉色立刻變了,似乎恨不得沖到手機(jī)那頭去打人。對面卻似乎真的在吵架似的,有點(diǎn)吵鬧,旗穆的聲音混在里面有點(diǎn)聽不清楚,鐘離皺眉,忽然,手機(jī)里面?zhèn)鱽硪宦晿岉?,似乎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29、尋蹤“灼苒?!”鐘離臉色一變,剛想質(zhì)問旗穆,對方卻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忙音,鐘離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望向?qū)巹P。“馬上定位旗穆的位置?!?/br>“是鐘哥!”寧凱沒有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但看鐘離的臉色就知道情況絕對不好,連忙打電話讓人定位旗穆的手機(jī)所在的位置。那兩個保鏢都是林老爺子給女兒萬里挑一選出來的,自然不會錯過剛才那聲槍響,當(dāng)下臉都白了,其中一個表情不太自然地說:“鐘少,你們鐘氏是什么意思?小姐要是有個好歹——”另一個更是直接說:“你們鐘氏的人你會不知道在哪里?你們該不會串通好了,到底想要把小姐怎么樣?剛才的槍聲你也聽見了,現(xiàn)在找人、現(xiàn)在找人等我們過去什么都晚了!”鐘離開始沒有理會他們,等到對方的言語越來越不堪入耳,他終于瞥了他們一眼。“閉嘴?!彼届o地說,卻無端地讓人一寒,急得語無倫次的兩人頓時噤了聲,卻猶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鐘離恍若未見,吐字清晰聲音平穩(wěn),“灼苒不會有事的?!?/br>他說得那么篤定,給人一種無形的感覺,仿佛真的一切都還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事情一定會向好的方面發(fā)展。張明羽卻不動聲色地看了鐘離一眼。雖然鐘離的聲音極具欺騙性,他卻注意到了對方一直在關(guān)注旁邊一遍遍詢問定位結(jié)果的寧凱,手掌也沒有攤開,而是在身體兩側(cè)虛握成拳。看來鐘離心里的怒意和擔(dān)憂并不少。張明羽有點(diǎn)詫異,他原本以為這個男人與林灼苒兩人之間只是基于利益基礎(chǔ)的聯(lián)姻,現(xiàn)在看來鐘離對她也未必?zé)o情。忽略掉自己心中那一點(diǎn)點(diǎn)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詭異的不舒服,張明羽想,鐘離的品位果然很奇特。就在這時,寧凱臉色極其難看地放下手下,為難地望向鐘離,“怎么辦鐘哥?那賤人肯定裝了屏蔽器,找不到!時間耽誤得越久,林小姐就越危險(xiǎn),我們……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鐘離何嘗不知道時間拖得越久事情就越不利,他比這些人更清楚林灼苒可能所身處的境況。他本以為是鐘宇帶走了林灼苒,對于鐘宇,他還是放心的。盡管鐘宇對他可能不懷好意,但這人沒有理由傷害林灼苒,帶走林灼苒的目的也不會是要她的命。可是旗穆——此人雖說是鐘宇的心腹,可在鐘離看來,鐘宇這點(diǎn)道行根本壓不住旗穆。旗穆的深淺鐘離都一時摸不透,此人表面上看上去既輕浮又蠢,脾氣大、行事瞻前不顧后,蠢事不少、奇想迭出。但真正的聰明人往往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聰明,懂得藏拙才能做蟬與螳螂背后的黃雀。這人要是打算對林家剩下的唯一的女兒下手來讓鐘林兩家失和也未必不可能,這個時機(jī)就選得相當(dāng)妙——現(xiàn)在鐘離被遣至華嚴(yán)困守一隅,整個鐘氏由鐘宇大權(quán)獨(dú)攬,鐘宇卻放權(quán)給了旗穆,而林灼苒更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他是想得到鐘氏?不,感覺他更想毀了鐘氏。鐘離想到這里,更覺林灼苒處境堪憂,她落到這個男人手里,危險(xiǎn)系數(shù)簡直呈直線上升。還是大意了!鐘離抬手摸了摸眉心,閉上眼又瞬間睜開,沉聲道:“先上車,寧凱,試試看定位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