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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也不太好看,他聽旗穆罵了句野種,就忍不住想到當初為了對付鐘氏他這一輩里其余的幾個繼承人,不得不把這個“野種”親自帶入鐘氏,好助他一臂之力。只是時過境遷,今日他大權(quán)在握,鐘離對他而言已經(jīng)算不得助力,反而是前進路上的絆腳石。鐘氏從前并不涉毒,在他看來這種不過是愚蠢的仁慈,毒品的利潤眾所周知,蕭家迅速崛起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當初他剛上位的時候就有意涉足毒品,卻被鐘離一意制止,最后竟讓蕭維信得了便宜,如今蕭家更是成了鐘氏的心腹大患。每每想到這個,鐘宇對鐘離的芥蒂就更深一層,在這方面,旗穆與他的想法顯然是最一致的。今年年初他們已經(jīng)背著鐘離著手開始介入毒品生意,那條新開辟的運輸路線,并不是用來運送軍火和玉器,而是毒品。這也是為什么蕭家忽然不再與鐘氏維持表面的和平,一而再再而三地火拼挑釁,鐘氏要搶他們的生意,蕭家自然急得跳腳。這些他們都瞞著鐘離在做,鐘宇已經(jīng)開始有意無意地在鐘氏孤立鐘離,并借故將他趕離權(quán)力中心。倒是鐘離的配合有點讓他們意外,甚至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不過看剛才他反諷旗穆的模樣,應(yīng)該還是不知情,大概是這次的暗殺讓他確實有些恐懼吧。也是個成不了大事的。鐘宇想到這,松了一口氣,向還在那里發(fā)脾氣的旗穆招招手。“小穆,過來,別氣了,大哥明天給你換身好的?!辩娪罾^旗穆,看了兩眼,拍拍他的手,“去找人交接生意吧,這個才是大頭,千萬別出錯,嗯?”旗穆閉了閉眼睛,睜開來時又平靜下來,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鐘大哥放心?!?/br>對于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一切鐘離顯然沒有興趣,他剛離開鐘宇的辦公室,沒走出兩步,就見從另一邊的消防樓梯間沖出一個人來,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差點兒一頭撞在他身上。“鐘哥!”那人一臉急切地看著鐘離,“為什么?聽說大哥要把我們的生意交給旗穆那小賤人打理?怎么會這樣?”鐘離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往他來的方向瞥了一眼,“寧凱,你跑上來的?”寧凱點點頭,“我聽到消息就懵了,電梯又不下來,我一激動就……鐘哥,這里面是不是有些誤會?怎么能讓你去華嚴,那根本就是個空殼子吧!”鐘離放開他,往前走了幾步,寧凱連忙跟在他后面,直到離鐘宇的辦公室足夠遠了,鐘離才開口。“下次不要說我們的生意。這是鐘氏的生意,大哥要給誰,就給誰?!?/br>“可是這不公平!那旗穆不過是個小賤——”寧凱簡直義憤填膺,然而話說到一半,看到鐘離遞來的眼神,卻又再也說不出來了。他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垂頭喪氣地叫了一聲鐘哥,再沒說話。鐘離笑了笑,“去跟旗穆交接吧,注意態(tài)度,免得落人話柄。至于你,若是想留在這里也沒關(guān)系。”寧凱握緊了拳頭,“怎么可能?鐘哥,當然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跟你去華嚴!其他兄弟也是這么想的!”“好?!辩婋x的目光越過寧凱的肩頭往后看去,那里旗穆正在往這邊走來,他收回目光,對寧凱說:“旗穆來了,你去吧。記住,不要做無謂之爭。”寧凱默然地點點頭,顯然還沒能完全從打擊中走出來,目送著鐘離進了電梯,才轉(zhuǎn)過身。鐘離抬頭望著電梯角落里微微閃爍著光芒的監(jiān)視器,無聲無息地笑了一下。******張明羽是被吵醒的。其實吃過了東西之后,他原本并沒有睡意,卻不知道為什么,想著想著事情,就又睡了過去。大概是因為某個變態(tài)飯后對他說了句再睡會兒的緣故。如果在這里每次吃完東西都有人要他睡一會兒的話,長此以往,會形成條件反射的吧,吃了睡睡了吃,實在是太消磨斗志。好在他睡眠極淺,這一點他和黎昕,和他們組織里的每一個特工都是一樣的,警惕性讓他們幾乎沒有安眠的時候。若真要算起來,張明羽真正睡得天塌不驚的一次竟然是被麻醉的時候,而就這一次,他醒來身上就多了莫名其妙的傷口。開門的聲音很大,他幾乎立刻就從腳步聲判斷出來來人并不是鐘離,輕盈的,帶著點兒歡欣的腳步,幾乎跑遍了別墅,才向他的客房而來。“鐘離哥哥!”清脆的女聲伴隨著客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同被送進來,張明羽半撐起身,就見門縫中探進一顆腦袋,眼珠子咕嚕嚕地轉(zhuǎn)。是個非常甜美可愛的女生,連聲音都很甜,簡直能讓人骨頭都酥了。張明羽卻詫異了一下,脫口而出,“花蛇?”花蛇是他另一位同事的代號,是個美麗的女人,眼前這人打眼一看真的挺像,讓他差點兒以為花蛇也遇到了什么事穿越過來了。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人不是花蛇,只是長得有點像,與花蛇的端莊成熟不同,眼前的女孩一看就年紀小多了,大約只有十七八歲,正是青春飛揚的年紀。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著張明羽,“花蛇?那是什么?”張明羽搖搖頭,“小姐,你……”他話還沒說完,已然被對方搶斷,“啊對了,你不是鐘離哥哥,為什么在這里?鐘離哥哥人呢?”她一邊問,一邊整個人都走進來,一身的粉紅裙子讓整個房間都變得明亮起來。張明羽并不知道鐘離的行蹤,于是沒有回答,那小姑娘自顧自地環(huán)顧了一圈兒,突然走到張明羽身邊,“咦,你受傷了?”張明羽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繃帶,“嗯。”“一定很痛吧。”她坐在床沿,“Dady有時候也會受傷,每次我都覺得很難過。鐘離哥哥也是?!?/br>張明羽被她一口一個“鐘離哥哥”叫得感覺有些怪怪的,暗自猜測女孩的身份。是鐘離的meimei?他簡直無法想象有個可愛女孩子跟在鐘離身前身后鐘離哥哥鐘離哥哥地叫的樣子,鐘離那種變態(tài),會屠殺少女還差不多。就在這時,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推門進來,為難地看著里面的兩個人,“灼苒小姐,你看,鐘少真的不在,您是不是先回……”“沒關(guān)系啦?!绷肿栖蹞]揮手,“我可以跟他玩兒?!?/br>保鏢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張明羽的模樣,大概覺得他一個病號大概也不能把人怎么樣,最后還是退出去了。林灼苒笑嘻嘻地轉(zhuǎn)頭看張明羽,“我叫林灼苒,你呢?”“……梟羽。”“咦,小羽?這個名字好可愛哦!”林灼苒一臉羨慕的說,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