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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心里又氣又惱,既氣對方的膽大妄為,又氣自己不能夠堅持立場,隨隨便便就被對方撩撥得丟盔棄甲。暖風(fēng)一吹,他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橫了一眼身邊得意洋洋的可惡男人,他甩開手,大步朝前走去——第一次的約會,就在這樣莫名其妙從頭丟臉到尾的過程中結(jié)束了。這個可惡的男人,戀愛智商根本就是負的,他是靠本能在談戀愛。坐在車上的時候,白澤陰著臉,沉沉地開口,“十一假期跟我回家?!?/br>“?”轉(zhuǎn)過頭,微笑,“跟我回去看我媽?!?/br>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不是嗎?作者有話要說:冷小攻是“本能”的小攻~~咔咔親們,如果你們喜歡俺的文,幫俺打個分,寫兩句吧。難道俺真的像俺同學(xué)說的是“冷文寫手”?俺哭,俺不甘心~~~~~(>_<)~~~~第四十二章第四十二章歲月匆匆流水過白澤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微妙,如果說之前他對自己和冷靜之間的關(guān)系還有些許忐忑憂慮的話,那么現(xiàn)在,在他那晚正式“出柜”以后,他心里的不安迷茫反而放了下來,很多之前還有些茫然未知,仿佛被籠罩在煙霧中看不清楚的事情,現(xiàn)在也似乎逐漸清楚明晰了起來。周一早上他去醫(yī)院上班的時候,一切如常。第二天被應(yīng)詔傳喚到院長室,頭發(fā)微禿的老院長似乎是消受了一些,面露難色,一副不知道該如何啟齒的樣子,看著他的目光也千變?nèi)f化,好似有千言萬語急于出口,卻因為種種莫名的原因,怎么樣也說不出口。他想他此時終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許多人在形容“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的時候,總是喜歡在前面加上“眼睛會說話”這樣的擬人化修辭,現(xiàn)在那沾在他身上綿延不去的目光,充滿了古怪、無奈、疑惑和“同情”?大眼對小眼,最后老頭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年輕人不要有顧慮,我們院是與時俱進,富有人性化的現(xiàn)代醫(yī)院,醫(yī)院尊重員工的隱私與選擇……”,他剛想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老頭就猛擦汗,做忙碌狀的低下頭批閱文件,三言兩語地草草打發(fā)了他。白澤不置可否,心想著自己真是小瞧了院里這幫老古董們的“心理承受能力”,這年頭人人都講“人性化”,講“尊重隱私”,想來他自己管自己搞同性戀,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心情不錯地輕哼著歌,和主任在走廊擦肩而過的時候,對方從鼻孔里噴出的一聲大大的“哼”聲,他都勾著嘴角,好聲好氣地照單接了下來——駁了老人家的面子,就讓他“哼哼”兩聲吧。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院長為了他的事,這兩天著實沒有吃好睡好,連帶得,老頭的心里也不知道把那個“多事”的主任從頭到腳地罵了多少回,你說人家搞人家的同性戀,關(guān)他什么事,他能把對方怎么樣,那要是他兒子,和男人搞在一起,他肯定要打斷他的腿,那人家是美國回來的高材生,院里業(yè)務(wù)頂尖,最受病人歡迎的醫(yī)生,他還能因為對方關(guān)起門來在家里“搞同性戀”,把對方給辭退了不成?時代不同了,況且做醫(yī)生的,都有這樣的常識——同性戀不是病。不說那些如狼似虎,無孔不入的記者媒體,就是院里的大小醫(yī)生,護士病人,他都難以交代,到時候引起一場圍繞醫(yī)院的同性戀話題大討論,那他這中醫(yī)院還開不開門營業(yè)了,那每年全國全市大大小小的醫(yī)院評比評分還參不參加了?雖然從心底里他確實難以接受男人喜歡男人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事,也很惋惜這個優(yōu)秀的晚輩手下居然走上了“斷背山”這條不歸路,可是出于以上種種,他又能說些什么呢?只要對方認真工作,小心謹慎,不要給醫(yī)院惹麻煩,下了班,他要和女人在一起還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不想管,也管不著。做領(lǐng)導(dǎo)難啊~———————————————————————————————————————值得回味的倒是冷靜對此的態(tài)度。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把這個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跟冷靜說了,對方反應(yīng)平淡,陰陽怪氣的似乎很不甘心,心里也很不痛快的樣子。白澤覺得古怪,“難道你希望我失業(yè)?”什么心態(tài)啊,真是。“對?!睂Ψ胶敛谎陲?,語氣認真,盯著他的目光也讓他毛骨悚然,“你可以開診所,我已經(jīng)幫你選好了地方?!?/br>他心口震蕩了一番,需要這么急切嗎?額頭冒出冷汗,“你還真打算養(yǎng)我呀?你想讓我在哪里開診所?”他心里隱隱約約意識到什么。冷靜直接丟了幾張商鋪招租的宣傳廣告以及合同草稿給他——他居然已經(jīng)開始積極準(zhǔn)備這件事了。天!白澤對著手里的彩頁無語了,震驚地抬起頭,“XX大廈?冷氏對面的大樓?”市中心開中醫(yī)診所,不是普通的奢侈,他還真是大手筆。“我希望你在我看得到的地方?!?/br>白澤覺得對方銳利專注的目光快要把他給穿透了,他有些狼狽的撇過頭,“你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著我?距離產(chǎn)生美,審美疲勞,你懂不懂?”他的語氣充滿恨鐵不成鋼的怨懟,心里也不停腹誹,坐牢還能偶爾放個風(fēng)呢,真把自己當(dāng)牢頭了,難道他就注定要當(dāng)他的囚犯?冷靜繞過桌子,一把把他抱起來,冷冷地開口,“我不喜歡我們之間有距離,我要縮短它?!笔终撇煌T谒澈竺饔巫?,隱隱透出威脅的意味。白澤頭痛,對方態(tài)度堅決霸道,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在他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下的美妙遠景,說話間的神情動作也變得志得意滿起來。“我不是你護在羽翼下的小雞,需要你時時刻刻看著護著,你也不是做老母雞的材料。而且現(xiàn)在不是開診所的最佳時機,你讓我再考慮考慮。等過了十一以后我們再說,好嗎?”他有自己的顧慮,心里也有些不安,卻也知道如果直接拒絕對方的話,男人定要糾纏不休,所以打算先穩(wěn)住他,再慢慢考慮。冷靜不語,目光深沉地看著他,然后解開他的襯衣領(lǐng)口,低頭對著他的鎖骨咬了下去,一口一口,好似磨牙,宣泄心中的不滿。白澤心里無奈,也不阻止他,由著他去,他知道自己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讓他不滿意了。在一起時間久了,對方的許多小習(xí)慣也能漸漸掌握個八九不離十,比如在他有些惱怒的時候,就喜歡拿他的頸項鎖骨細細磨牙——那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