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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范虹玲嘆氣,“知道嗎,你真的是個好男人,我該早點認識你的。”也罷,強扭的瓜不甜,她努力爭取過了,對方無意,她也不屑于死纏爛打,狀似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叔叔,你為什么不早點留心著,把這么好的男人介紹給我?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有主了,我好傷心啊?!闭f著撒嬌般的撲進老主任懷里。老主任一呆,額頭開始冒汗,“這,那時候你不是還在國外嘛?!逼沉搜蹖γ妗安蛔R好歹”的手下,開始細細安撫起身邊“受傷”的外甥女,“玲玲,你放心,我們院里,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那是比比皆是,不缺這一個,今年院里還新招了兩個醫(yī)學博士,改明兒個,叔叔都給你介紹了認識認識?”“不用了?!狈逗缌崛滩蛔≡谛睦锓瓊€白眼,她早把他們中醫(yī)院上上下下跑了個遍,除了眼前這個,哪里還有什么“青年才俊”,不是老頭子就是癩蛤蟆,她才看不上,眼睛一轉(zhuǎn),她笑瞇瞇地看向白澤,“雖然我們做不成情侶,做朋友還是可以的吧?”她不是心胸狹隘的女人,欣賞對方的真誠和專一,真心想要結(jié)交他這個朋友。“不可以?!卑诐烧氪饝獙Ψ降臅r候,耳邊傳來冷冷的拒絕聲,一雙有力的手臂扣上他的腰,熾熱的吻隨即落下,對方霸道的舌不顧他的抗議長驅(qū)直入,糾纏著他的舌一起沉淪。他不知道對方究竟吻了他多久,當他紅著臉,喘著氣,回過神來的時候,對面的老主任和范虹玲神情呆愣,怔怔地看著他們。眾目睽睽,法式熱吻,五分鐘之久——他尷尬地咳嗽一聲,喚回兩人的神智,也不掙脫冷靜強力的摟抱,覷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反正,今晚帶他來,就是要挑明兩人的關系,讓他大展“夫威”,“宣誓所有權”來的。范虹玲來回指著他和冷靜,“你,你,他,你是gay?”“我不是gay,不過,他的確是我的戀人?!卑诐衫潇o的開口,看了眼對面驚呆了的老主任,他從容地繼續(xù)說道,“我們彼此相愛,不會分開?!?/br>“他是我的?!崩潇o的聲音陰郁而獨裁,威脅的意味十足。范虹玲看著對面氣勢逼人,冷冷地盯著她,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凌遲”的可怕男人,忍不住心里一抖,她自詡未來商場上的女強人,自然感受得到對方高高在上的睥睨態(tài)度,冷漠高傲的眼神和肢體動作無一不在警告她——她惹不起他,她想他一定是個十分成功的領導者,是天生處于上位者的那種男人。與這種男人搶人,她根本沒有勝算。況且,對方□裸的仇視嫉恨眼神也讓她此刻如坐針氈,她下意識又看向白澤的方向。腰上一緊,“呃,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有些不好意思,瞪了身邊不斷威脅他的男人一眼,雖然有些丟臉,不過安撫住這個人的怒氣更重要,他享受□,可是真的沒到想被對方做死的程度,男人既然想要“大發(fā)雄威”,就隨他吧,大不了,這家酒店,以后就不來了吧。“小白,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老主任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神,看著對面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У膬蓚€人,兩個男人,他已然氣急,面上由紅轉(zhuǎn)白,又由紅轉(zhuǎn)黑,“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你們,你們……”他怒氣沖沖地看向白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主任,我不想隱瞞,我和他,我們在一起?!笨戳丝瓷磉叺哪腥?,“我們是醫(yī)生,都知道,同性戀并不是疾病,也不是變態(tài),況且,我們只是彼此相愛。主任,今晚我讓您失望了,您幫我向院里匯報一下吧,我會尊重院里的安排。如果,中醫(yī)院不能接受我的感情,我愿意辭職。”他已下定決心。“你……你想好了?”老主任氣憤難當,身體微微顫抖,他沒想到,自己一直賞識喜愛的后輩,會給他這樣的“驚喜”,“你就不怕別人的指指點點,你就不怕你的前途毀于一旦?”“我想好了?!睉B(tài)度堅決。冷靜牽起他的手,握在手中,盯著他,“你不會失業(yè)的,你想要診所還是醫(yī)院?”“你要送我診所、醫(yī)院?”白澤驚奇。“恩?!闭J真點頭。也對,差點忘了,男人是不折不扣的“金龜”,白澤忍不住勾起嘴角,“好,如果我失業(yè)了,又找不到工作,就讓你送我診所或者醫(yī)院?!?/br>他心情募然變好,也不在乎對方小瞧了他——他堂堂約翰霍布金斯的高才生,號稱史密斯.馮的弟子,會找不到工作嗎?不過,如果自己開診所的話,似乎也不錯。他這樣算不算“人財兩得”呢?看著對面“深情對視”的兩個帥哥,范虹玲扼腕不已,忍不住喃喃出聲,“難道好男人真的不是死了就是同性戀?”白澤莞爾,遺憾的開口,“對不起,看來我們不能做朋友了?!?/br>“因為他反對?”范虹玲有些忿忿,不顧對面冷面男對他的瞪視,“你就這么怕他,這么聽話?你還是不是男人?”冷靜冷眸募得一沉,死死盯著對面不知死活的女人,他趕忙握上他冰涼的手掌,無聲地安撫。他淡淡開口,“是啊,我怕他難過?!卑诐上肓讼?,“別人都說我‘重色輕友’?!痹谒磥?,這并不是什么原則性問題,順了他的意又何妨?今生最重要的愛人和無足輕重的“朋友”,如何選擇,不言而喻。“別打他的主意。KEN果然不會□下面的人?!崩淅涞穆曇?,白森森的牙齒,威脅意味十足。范虹玲募得一驚,驚恐地抬頭望向?qū)γ姹鋬磹旱哪腥?,KEN?他們總裁?他在用工作威脅她!警告她,在他面前,她不過是一只無足輕重的螻蟻,而他甚至不用自己動手,簡簡單單就可以捏死她。他到底是誰?“走吧?!崩鹕磉叺哪腥耍?qū)γ娴膬扇它c頭示意,白澤率先向門口走去,他真是看不下去了——真丟臉,男人居然以權壓人,威脅對面的“情敵”。走出酒店大門,白澤深吸口氣,天氣漸漸涼爽,微風輕撫過他的臉頰,夜晚的空氣真是不錯。“回去吧。”他眼若星辰,微笑地開口——雖然不知未來會如何,經(jīng)過今晚,他卻好似松了口氣,放下了心,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嘛。“不?!崩淅渚芙^。“?”白澤看著對面不動的男人,有些不解,“那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