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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果然整個人清爽舒服多了,白澤套著浴袍,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慢慢踱出浴室。里面的那個大浴缸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不過好像很久沒有人用過了,而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更加不好意思去享受它。這間浴室自然不是冷靜臥室里那間,那個潔癖男人的浴室他可不想自討沒趣去用它,所以還是在之前他洗漱的那個隔壁房間的浴室洗的澡。不過有錢人就是和他們普通人不一樣,隨便一個浴室比他整個家都大。出來的時候他稍稍一愣,冷靜居然在這間屋子里,坐在靠窗的沙發(fā)上,斜倚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出來,指指床上,淡漠地開口,“你的手機剛才響過?!?/br>恩?白澤彎腰拿起床上的手機,身上浴袍的領(lǐng)口隨著他的動作向外敞了敞,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他的浴袍穿在對方身上好像稍微有點大。冷靜的眼神不由有些閃爍,不自然的撇開眼——他怎么穿著浴袍就出來了?白澤原以為他還在書房,所以想著出來后再慢慢換衣服,根本沒想到他會來這個房間等他,看了看手機屏幕,一個未接電話,十五分鐘前打過來的,他還在洗澡,所以錯過了,點開查看,是湯遠(yuǎn)辰,不知道他找他什么事。難道他低估了這個大少爺?shù)膽?zhàn)斗力,他已經(jīng)從昨晚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想要爬起再戰(zhàn)?微微皺眉,還是決定打過去,速戰(zhàn)速決,既然昨晚已經(jīng)把話說開,那現(xiàn)在更不能讓對方還對他抱有幻想。冷靜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站在床邊,有些猶豫的樣子,最后還是拿起手機回?fù)苓^去。湯遠(yuǎn)辰,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湯遠(yuǎn)辰?湯氏的小公子?他們認(rèn)識?他之前在樓上的書房查看一些文件,出乎意料的是,只要一想到白澤現(xiàn)在正在他家,和他同一屋檐下,他就沒來由得有些煩躁。搖了搖頭,定定神想繼續(xù)埋頭手里的文件,卻還是時不時得發(fā)呆走神。也不知道他洗完澡了沒有。后來實在不能集中精神,干脆放下文件,決定去找他。想著山上交通不便,他洗完澡就開車送他回去吧。敲了兩下門沒人答應(yīng),輕輕一推,門并沒有鎖,走進(jìn)來后看向浴室緊閉的門扉,他應(yīng)該還沒好。于是他決定坐下等他一會,還沒走到沙發(fā)那里,床上的手機就想了,鬼使神差地,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閃爍著的手機屏幕——湯遠(yuǎn)辰來電。冷靜看著他低頭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舉著右手把手機貼近耳朵,浴袍的袖口下垂到手肘處,露出一節(jié)骨架均勻,光滑細(xì)致的手臂,在寬大的白色衣袖掩映下顯得就像是透明的一樣,甚至能夠看到上面的根根血管,讓他漸漸看得目不轉(zhuǎn)睛而不自知。“喂,遠(yuǎn)辰,抱歉,剛才有點事,沒接到你的電話,找我什么事?”“他沒事,退燒了?!笨戳死潇o一眼,繼續(xù)聽電話。“我在外面?!?/br>“下周三?那昨天。。。。。?!?/br>“你的那些朋友我都不認(rèn)識,我就不去了吧。”“不是的,那好吧,我看看到時候有沒有空?!?/br>。。。。。。。。。。。。“拜拜?!?/br>白澤嘆口氣,郁悶了,沒想到真讓他猜中,這位湯公子真的越戰(zhàn)越勇,看來昨晚他的拒絕還不夠狠,他經(jīng)過一夜看來是緩過來了,居然打電話來邀請他參加他下周的慶生PARTY——原來昨天是他的生日,而下周那個是他父母每年例行為他慶祝的生日派對,由此也可見湯遠(yuǎn)辰的確從小便受盡寵愛。雖然心里并不想去,可是對方也說了“難道你連朋友都不肯和我做了嗎?”,讓他很是為難,盡管知道這恐怕是對方的一種迂回戰(zhàn)術(shù),可是如果就這樣直接拒絕的話好像也顯得不近人情。“誰的電話?”冷靜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緒。“是我以前的一個病患。我昨天會在‘西風(fēng)’遇到你,也是因為碰巧和他在那里吃飯的關(guān)系?!卑诐刹]有隱瞞,在他看來,這也并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你們,交情很好?”冷靜看向他,微微不悅的語氣,不過他本人和白澤都沒有察覺。“也算不上很好,普通朋友吧。昨天是他生日,陪他吃頓飯慶祝一下。”想了想,忍不住歪他一眼,帶著些微埋怨的口氣,“你們有錢人就是事多,過個生日還分幾次折騰?!币膊幌永?。白澤當(dāng)然知道這種大小宴會只是上流社會的一種名目,慶祝是其次,應(yīng)酬才是真,用以達(dá)到各式各樣的商業(yè)目的。雖然知道,可是并沒有興趣參與進(jìn)去,那種觥籌交錯的場面會讓他覺得不自在,每個人都好像帶著面具客套著說話,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你可以不去。”冷靜垂下眼,看似輕描淡寫地建議,實際上沒來由地,對他這種不甘愿去赴宴的態(tài)度感到松了口氣。西風(fēng),湯遠(yuǎn)辰和他,兩個人的慶生,剛才的電話。閱歷如他,很容易就把來龍去脈猜到七七八八——湯遠(yuǎn)辰在追求白澤,可是這個人不喜歡他。“我是不想去。可是盛情難卻,哎,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那天院里正好忙,我就是想去也沒有辦法?!钡高@樣吧。白澤頗感無力地倒在床上,雙手捂著臉,想要做會鴕鳥,天哪,真煩啊。白澤躺了五分鐘,身體懶得不想動,伸個懶腰,還是無奈地坐起來。今天周末,還是不要想這些煩心事,好好回家休息一下吧。于是轉(zhuǎn)過頭看向冷靜,奇怪這個人居然還在這里,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突然想到,他在這里等他難道有事情?剛才他打了電話倒是忘記問他了。“你找我有事?”“我送你回去。”古怪得看他一眼,居然這么積極主動要求給他當(dāng)司機送他回去——這是因為他終于想到了要“知恩圖報”呢,還是嫌他在這里太礙眼,想要早點把他送走?前一種可能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會覺得有點恐怖。后一種可能看他端正嚴(yán)肅的冷臉,好像也不太像。白澤看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姿勢不變,眼睛不眨,雷打不動的樣子,想到自己身上的浴袍,撓撓頭,忍不住開口,“呃,我要換衣服,你。。。。。。”可以出去了。后面沒有說出口,不過意思表示的很明顯了。雖然大家都是男人,可是想到在“冰山”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寬衣解帶換衣服,還是有些難以想象,頭皮發(fā)麻。所以,白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