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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送了回來,然后他吃了藥?再然后,他忍不住又看向白澤——同、床、共、枕???冷靜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頭,想要抽回那只環(huán)在他身下的手,試著用了下力,不動,睡著的那個人緊壓著他沒成功,再加大點(diǎn)力氣繼續(xù)抽。“唔。。。。。?!鄙磉叺娜税l(fā)出睡眠中被打擾的不滿哼哼,扭了扭腰,又往他胸前靠了靠,把腦袋更深得埋進(jìn)他的肩窩,感覺舒服了,滿意了,繼續(xù)睡大覺。兩個人貼得更近了。冷靜整個人都僵了,他想擺脫懷里的“包袱”,可是努力以后“包袱”卻更緊地沾了上來,以至于他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聽到他心臟跳躍的聲音。他能感覺到懷里這幅身軀和他的不同——很暖,還有脖子里緊挨他的腦袋,頭發(fā)很軟,摩擦著他頸項(xiàng)那里的皮膚,呼吸間帶出的小氣流也讓他覺得越來越燙,越來越僵硬。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在他心里蔓延,直讓他感到頭皮發(fā)麻,怪異至極,連帶四肢更加僵硬。他從未與他人靠得如此之近。古怪地盯著懷里人直有五分鐘之久,冷靜終于還是動了,果斷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把那個人推到一旁,想要起來。他覺得全身沾膩,他要洗澡。肚子也發(fā)出了饑餓的抗議聲,他需要吃飯——昨天胃口不好,基本沒有吃什么東西。他的動作太大,驚醒了本來好睡的白澤。他的睫毛不情不愿地抖了抖,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神迷茫,一時間還沒有對準(zhǔn)焦距。“唔。。。。。?!钡鸵饕宦暎谛睦锇Ш?,天哪,他怎么這么累?昨天晚上他在干嘛?剛醒來又沒睡醒,腦子難免不太靈活。呆呆地盯著天花板足有五秒鐘——天啊,他在床上,他怎么會在床上?他明明應(yīng)該是在冷靜床邊照顧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迅速轉(zhuǎn)過頭。身邊的冷靜正死死地盯著他,□,表情陰森。“嗯,早~”白澤尷尬地抬眼看他,雖然心里很別扭很想吐血,可是——“你好點(diǎn)了嗎?”不怕死地迅速伸出“爪子”貼上他額頭,裝作沒看到他拉得更長的臉,無畏地直視他,“燒退了?!?/br>冷靜還是一言不發(fā),瞪著他。對他的“襲擊”深感無力,不由得臉色更黑——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白澤看著他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楞了楞,迅速回神,搖了搖頭,面不改色地掀開身上的薄毯,動作利落地跳下床,拍拍睡覺后皺得亂七八糟的襯衫,盡量擺出一副風(fēng)平浪靜的姿態(tài),“昨晚你發(fā)燒,我把你送回來,喂你吃了藥,還給你打了退燒針?!?/br>要命,雖然他自認(rèn)他是不請自來得上了他的床,可那是因?yàn)槟菚r候他困極了,又不放心離開他另找床鋪,想著他床那么大,分一點(diǎn)給他趴一會,也不會怎么樣,而且他病得那么重,肯定睡死過去短時間不會醒,他只要比他早醒,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也就沒事了。誰知道,哎,他居然比他早醒。真是天要亡我。好歹他照顧了他一夜,他這樣冷冷地盯著他,好像他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可他明明應(yīng)該是他的“救命恩人”才對。這個人,他懂不懂“知恩圖報”、“明辨是非”?。?/br>雖然心里顫抖個不停,七上八下,不過他還是繼續(xù)給他解釋,假模假樣地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忙了一晚,嗓子啞地厲害。“后來我困了,又不放心你?!碧а劭此谎郏馨г?,萬一他晚上病得更重呢,所以他不能離開,“就借你的床躺了一下?!毕氲剿€把人家扒了個精光,抬起胸膛,義正言辭地說,“你出了很多汗,我?guī)湍惆岩路摿?,這樣比較好發(fā)汗,你會舒服一點(diǎn)?!?/br>他看他等他反應(yīng),他也看著他,不言不語。一分鐘后——“有沙發(fā)?!崩涿骈_口了。“什么?”白澤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房間里有沙發(fā)?!彼阅憧梢运嘲l(fā)。白澤不可思議地瞪著眼前的人,腦子一片空白——他照顧他一夜,他讓他睡沙發(fā)?狼心狗肺,這四個血紅的大字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我不喜歡睡沙發(fā)。”咬牙切齒的語氣。冷靜挑眉。“你昨晚又沒有反對,所以我當(dāng)然挑睡著舒服的?!?/br>他病了已經(jīng)睡死過去,當(dāng)然不可能“反對”,心有余而力不足嘛。所以說,讓他去不爽好了,反正他睡都已經(jīng)睡了,同床共枕已成事實(shí),他能把他怎么樣?沒良心的家伙。白澤懶得和他大眼瞪小眼地“理論”下去,不戀戰(zhàn)地轉(zhuǎn)身走向門口。“我煮了粥,你穿好衣服后下來吃吧。”他不餓他可餓了,白澤決定下樓吃飯。粥?他家有東西可以讓他“煮粥”嗎?冷靜望著他的背影出了神。醒來后的人,起床后的粥啊~作者有話要說:冷靜是個潔癖男~第十一章第十一章同桌吃飯,我是不會洗碗的~冷靜回過神,毫不猶豫地走向浴室。他不能忍受身上的沾膩。洗完澡穿好衣服下樓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廳里沒人,餐桌上擺放著兩個保溫鍋和幾道小菜。想了想他調(diào)頭去了廚房的方向。走到廚房門口,看到那個人果然在里面,背對著他,正在灶臺上炒菜。略顯窄的肩膀,纖細(xì)的腰,也許是因?yàn)樽约阂呀?jīng)“抱”過,親手丈量過的關(guān)系,所以可以肯定的說,很細(xì),真的很細(xì),印象中他好像很講究吃喝,那為什么還會這樣瘦呢,他煮那么多,都吃到哪里去了?腿倒是很長,即使是在燒飯,站在那里,整個人也顯得很是筆直挺拔。冷靜很少來廚房,印象中從小到大從父母到弟弟,沒有人真正用廚房燒過飯煮過菜,這個時候看到有人在廚房里忙碌,對他來說是種很奇怪的感覺。眼前的人渾然忘我,站在灶臺前,翻翻炒炒,不時放這放那。灶臺和他,看上去很和諧的畫面,他是男人,可是說不上來為什么,站在那里并不顯得突兀,反而異常閑適,倒是站在門口的他顯得有些多余。白澤裝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傻站著個人,冷靜,衣冠楚楚的,已經(jīng)穿戴整齊,頭發(fā)還是濕的,看來洗過澡了。哎,他低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