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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并不很在意。“說真的,你要好好注意身體。你是老大,不用事事親歷親為,而且你這么有錢,應該好好享受生活才是。呃,我不是要對你說教,也不是要勉強你,只是我們才剛成為朋友,我不想你年紀輕輕就掛掉,只換來一個‘英年早逝’的名頭,那多劃不來。而且如果真是這樣,到時候我就只能和你的,呃,墓碑做朋友了。”一副很痛惜的口吻。冷靜開始聽他又說到他的健康什么的還有些抵觸,覺得他干涉得未免有點多,聽到后面,漸漸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這種似真似假的打趣口吻,他還真敢說。“我不會聽你的?!?/br>嘴硬的家伙,“難道你平時也都不聽你下屬的好言相勸嗎?”“如果是我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那么是的?!碧珓傘棺杂昧税?,不過的確像他的風格。“我會讓你聽我的,我是你朋友,還是大夫,你應該要聽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回心轉意,乖乖聽話的?!?/br>互瞪,互瞪,都不妥協(xié)。我們,走著瞧。第七章第七章原來你也在~中午吃完飯,白澤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湯遠辰的電話,邀請他晚上一起吃飯。他內心沉吟,忍不住低低嘆氣,頗有些無奈地應了下來。走出醫(yī)院的時候,湯遠辰的車子果然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鸺t色的跑車實在是的十分扎眼。他傾身倚在車前,時不時向院大樓的方向張望,看到白澤出來了便馬上迎了上來。待到他剛坐上副駕駛座,湯遠辰就挨了過來,好像整個身體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到他身上。“你。。。。。?!?/br>“我?guī)湍阆蛋踩珟А!眲傁胪崎_他,誰料不等他開口說話,那邊便又退了回去,緊接著極其自然地開口詢問,“阿澤你想到哪里吃飯?”眼睛大睜,無辜地望著他,還微微嘟著嘴,一臉期待的樣子。白澤并不習慣和別人靠得太近,尤其這個近一年多來時常出現(xiàn)在他周圍湯家公子,他對他這樣似無心似有意的親近并不習慣,微微隆起的眉頭也有些舒展不開,心想著還是應該和他保持距離為好,可是對方擺出一副“我真的就是幫你系安全帶”的無辜面孔,也讓他覺得無可奈何。“今天不是你生日嗎,還是你來決定吧?!比绻皇且驗閷Ψ缴?,他想他還是更愿意回家休息、喂貓,然后早點上床睡覺。“真的嗎?”對方聽他這么說似乎很高興,一臉欣喜期待地看著他,“我在‘西風’定了位子,那里新出的‘四味蜜膏’你一定會喜歡的?!?/br>“西風”是本市一家私人高級會所,消費極其不婓,可是還是引得上流社會的人士趨之若鶩,它的會員資格極難申請,可以說是社會地位與名望的象征。白澤對此不置可否,他對這樣的高級會所雖然有些好奇,可是并不向往,在他的概念里,這種金錢與物欲堆積起來的地方實在是有些行事過度。他雖然也喜愛美食享受,可是并不執(zhí)著于這種無意義的攀比與追逐。只當今天是陪湯遠辰來慶生,順便也算開開眼界。還有就是,他不動聲色地瞄了眼身邊的人,也許有機會,還是盡早表明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吧。湯遠辰并不知道身邊人現(xiàn)在的想法,他是湯氏的小公子,從小含著金湯勺出生,上面有個能干的哥哥,比他年長十一歲,早就已經(jīng)繼承家業(yè),并且經(jīng)營地有聲有色,是以并未有很大的家族壓力。他這個小兒子在湯家長子業(yè)已懂事時到來,對湯氏夫婦來說也很是意外,老來得子肯定寵愛有加,小時候便十分地嬌寵任性,少爺脾氣。一年多前他和其他一些家族的公子千金外出游玩時出了車禍,傷勢嚴重好在撿回了性命。之后的復健過程很是痛苦。小少爺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種苦,整天哭哭吵吵,砸桌子摔椅子地吵鬧不休,康復過程自然并不順利。湯家夫妻心疼兒子受苦,多方探尋打聽,最后把兒子送來了仁愛中醫(yī)院的中醫(yī)理療科繼續(xù)治療。剛來的時候湯遠辰也是情緒反復無常,瘋了一樣見人就罵,任性跋扈。白澤不是理療科的大夫,原本和這個湯遠辰不會有所交集,只是那天為他針灸的主治大夫正好有事不在,他又挑三揀四,惡語相向不肯讓其他醫(yī)生近身。白澤經(jīng)過理療科的時候,湯遠辰正坐在床上大發(fā)脾氣,整個人微微顫抖,還不時的破口大罵,聲音似乎帶上些哭腔。后來他很有傳奇色彩地“收服”了這個煞星,還“跨刀”理療科整整半年做了他半個主治大夫,隔三差五針灸推拿拔火罐,倒是把這個魔星整治地服服貼貼,異常得合作,直到湯遠辰康復出院,理療科主任碰到他還時不時語重心長地勸說他改投他的麾下效力。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湯遠辰好幾次忍不住偷偷打量身邊的人,越看心里越是歡喜,他不敢明目張膽地直盯著白澤看,只能趁他陷入沉思或者抬頭注視窗外的時候才偷偷看上兩眼,過過眼癮。這種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情雖然讓他心有不甘,可是也是沒有辦法。他知道身邊的這個年輕大夫雖然表面上看似溫柔斯文,和善客氣,卻是內心堅定,說一不二的性情,不然一年多前也不會就這樣簡簡單單,云淡風輕地把他收拾地妥妥帖帖,不敢反抗不說,最后還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他。原本每年自己生日不是和一幫“狐朋狗友”熱鬧狂歡就是在家里由父母出面開派對給他慶祝。只是今年有所不同,一個多月前他就想著今年生日他想和這個人一起度過,只和這個人一起,兩個人安安靜靜吃飯慶祝,說說話。他不知道身邊這個眼利非常的醫(yī)生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只是這一年來的牽牽念念他想傳達給他讓他知道。即使,即使他不能接受他的心意,至少他要讓他知道,然后他才能開始正式地追求他。跟著湯遠辰走進“西風”的時候,白澤打量著里面“富麗”而又并不顯得“堂皇”的環(huán)境,裝潢品味高雅,里面的侍者也皆是一副淡定有禮,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心里想著不愧是本市最神秘、最高級的會所,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即使淡漠如他,此時也不由自主有種忙碌一天后精神放松的感覺,心情上也是愜意與淡淡愉悅。出乎白澤意料的是,領路的侍者沒有把他們帶進里面的包廂,而是在鄰窗的優(yōu)雅一角停下了腳步。這里比較偏僻,由于角度的關系顯得有些隱蔽,卻是十分讓人放松,不顯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