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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而他,根本不可能聽。區(qū)區(qū)一個風致,無法改變他的想法和執(zhí)著,就連桓真都無法阻止他,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我沒想說什么啊?!憋L致裝傻,他已經(jīng)聽出了宗縱語調(diào)中的不耐和不快,這個時候還把事情說出來,下場一定很慘,他風致沒那么蠢。“哦,沒什么想說的?!弊诳v漫不經(jīng)心的,“我還以為你想問,我對桓真是什么心思呢。”吹開茶盞中的茶葉,嗅一下清香,這種風雅的習慣,也是跟著桓真學的,桓真做出來的動作,別說多優(yōu)美好看了,怎么有桓真這樣的人,一舉一動皆可入畫,美不勝收。站在桓真旁邊的他,會不會顯得粗魯了些,宗縱有些苦惱的煩惱著。至于對面風致的小問題,竟然是小問題,那么也不用他費心。宗縱如此坦誠,倒是讓風致心中發(fā)涼,神色一肅,不在裝瘋賣傻,“主君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本谷恢溃敲春伪刈龅哪敲疵黠@,只要有心人一樣就能看得出來。“有什么嚴重的,我愛桓真,想要他,在追求他。”宗縱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羞恥,見不得人的,他愛著桓真,那個人如此美好,被人愛上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他的愛,何必遮遮掩掩,他從不隱瞞,看得出來,猜不出來,那都是其他人的事情,他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引以為傲。“主君!“風致的聲調(diào)大了起來,顯然他和宗縱有著完全不同的看法,不過這種指責在收到宗縱冷冽的視線后,有矮了聲調(diào),風致還有理智,知道宗縱是個多么冷酷的人,違逆他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他不可能仗著自己的能力,對主君的一些事情指手畫腳,“主君,請慎重,那位是易國君,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憋L致只能提醒,那不是什么可以隨隨便當做玩物的對象。“隨隨便便?”宗縱挑眉,語氣漸冷,“你是什么意思,以為我的感情是輕易付出的,還是說桓真是那些玩物一樣的人?!币坏╀J利的風刃,割破了風致的臉頰,溫熱的血液流淌,風致臉色有些白,卻依然堅定的望著宗縱,沒有去擦拭傷痕,抹去血跡,表達著他的認真和對這件事情的意見。“風致,記住,我是認真的,桓真,我勢在必得,誰也無法阻止我。有任何的反阻,踏平就行了,有人妨礙,殺了便是?!弊诳v霸道的宣布,如同他以往的一系列偉業(yè),在感情上,他也是如此。風致張了張嘴,在面對宗縱的霸氣冷然之時,任何的反對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如同以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他的主君只要下定了決心,那么就必然要得到。而且這一次,那狂烈的心態(tài),比任何一次都要熱烈,勢在必得,不容有失的決心,讓風致根本說不出任何的反對。能如何,他能如何,他什么都不能如何,只能看著事情的發(fā)展,然后在他的主君身后,收拾爛攤子,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將是。“是,臣下明白了。”風致低下了身子,表示明白。這件事情唯一的解決辦法,不是他們?nèi)魏纹渌?,連當事人之一的易國君,恐怕也是無法勸阻主君的,這件事情,關鍵還在于他們主君,只要他們主君說放棄,那么一切結束,只要他們主君不放棄,那么就沒有結束的時候。而他們的主君,會放棄嗎?就目前來看,風致看不到這個苗頭,但是未來就很難說了。如同宗縱這次的認真一樣,風致也看到了無數(shù)此宗縱的冷酷,不論之前多么寵愛,多么想要擁有,得到之后,總會有那么一次被他們的主君棄若敝履,只是這次的目標更加強大,也更加麻煩,不能以以往的那些人視之。風致比桓真更加不相信宗縱的感情,因為他看多被宗縱拋棄遺忘的人,他不想桓真成為其中之一,不是因為他對桓真有多大好感,而是因為桓真畢竟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人物,不如其他人好打發(fā),他想要阻止宗縱,也不過是為了防止那個未來,至于宗縱對桓真的感情,如果是玩玩的,桓真是個小人物,他才不會關心在意。偏偏,宗縱看中的目標,是那個強大的,深不可測的易國君,并且,目前的趨勢看來,主君很認真,勢在必得,他只能看到那個糟糕的未來,而看不到兩人之間的希望。綜其原因,還是因為宗縱過去的記錄不好。宗縱根本不在乎風致信或不信,只要不給添亂就行了,信不信有什么關系,他會用他的未來漫長的歲月,向世人,也向桓真證明,他的愛從一而終,深刻永恒,天下地下,唯此一人。“退下吧。”宗縱嫌棄的擺手,將風致給趕出去,被風致的話,弄的他心情都不好了,風致那懷疑的態(tài)度,其實也是桓真對他的一種心態(tài),自己過去的記錄太糟,讓桓真也不信他,他會證明的,這點他早知道,只是有些不爽罷了,讓他心情壞的是,風致竟然把桓真和以前那些玩物比較,只是傷了風致的臉,已經(jīng)是看在風致是能臣,對他有用的份上了。“是。”風致退下,該說的,不能說的,也就到此為止了,后續(xù)的麻煩,只能是他自個煩惱了。風致想著,是不是要找找那個席森,今天一樣看清了主君心思的家伙,應該也會去試探一下易國君的想法,他得去探探才行。至于兩人有沒有聯(lián)合的可能,再看吧。風致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平仲,里面的聲音并沒有刻意壓低,以平仲的實力,應該聽到了,此時的平仲正一臉凝重,看到風致,沉默,風致嘆口氣,平仲這么正直的人,一定也在憂心,不贊同他們主君對易國君的想法,可是又能如何。為了防止平仲做出觸怒主君的事情,他有必要說一說,正值爭霸天下的關鍵時刻,平仲這員大將損失不得。第八十三章宴前風致和平仲談了些什么根本不重要,不管他們的意見想法如何,對宗縱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宗縱想要的,無人可擋。宗縱這兩日分外的安分,一直沒有主動去見桓真,一直到第二日夜宴開始前,他坐著馬車,不是直接到了王宮,而是到了桓真宮苑門口,等著桓真一起行動。桓真每次夜宴都是早到的一批人,從他還是不起眼的易國君,一直到現(xiàn)在位列天下強國之君的身份,都是如此,這是對他中庭這個天下之主名義上的尊重。穿上了華美的衣裳,在出門之前就得到了宗縱已經(jīng)到門口等候的消息。“主君?!毕欀?,這種情況如何應付。“無需管他,備好我們的馬車。”桓真非常淡定,對比宗縱以往沒臉沒皮的行為,這種已經(jīng)是禮貌的做法,桓真當然處理的非常淡定。“是。”被桓真的淡定感染了,席森也淡定了。哼,覬覦他家主君,他雖然不能做些什么違抗,但是他樂意給耀國君添添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