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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定是風雅的事物,不像宗縱,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有。泡了一會之后,穿好衣服,梳理整齊,閉門三日之后,他再次走出了寢殿,寢殿的使者們是最先知道信息的,一個個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國君閉門,他們也是很擔憂的。席森這等心腹隨之得到消息,在門外和其他重臣迎接桓真走出寢殿,一個個恭順的跪伏在地上,只要主君能夠出來,他們也不會說勸諫什么,以桓真的能力,在易國上下,除了大戰(zhàn)這件事情之外,從未有過什么錯誤,做勸諫工作的人,實在是可以閑的無聊,這難得一次可以指責的機會,也因為桓真的意外狀況,都給憋著,不敢多提,萬一又熱鬧國君閉門怎么辦。經過這一次,桓真的耳邊也清靜了多少,在無人拿主動開展說事了,也是桓真的意外之喜。意外的讓桓真都在考慮,要不要多來幾次。好吧,這么任性的事情,桓真還真做不出來,他可不是宗縱那家伙。桓真主動出來,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易國朝堂再次恢復了平靜的狀態(tài),桓真在處理政務的時候,感覺到了異常順手,這段時間,朝堂上下都很順著他。用另類的方式,桓真算是達成了一言堂的成就,不過也并非他想要的,過段時間就會好了??墒谴蠹乙捕贾阑刚嫘睦锏牡拙€在哪了,也不敢隨意提主動開戰(zhàn),征戰(zhàn)天下之類的話題。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中央戰(zhàn)爭區(qū)域越戰(zhàn)越熱鬧,又沒有辦法加入,可是易國的力量,并沒有因此變弱,穩(wěn)定的發(fā)展,讓易國越發(fā)繁榮,邊界上的沖突地帶,也為易國帶來練兵的機會,并沒有因為和平,而失去了在戰(zhàn)爭年代的血性和戰(zhàn)斗力。而且沒有經歷過頻繁戰(zhàn)事的易國,在經濟上的富裕,也漸漸成為天下之冠,有桓真坐鎮(zhèn)的易國,也無人小看,漸漸的從消滅易國變成了爭取易國這份力量,讓易國頗有些超然的地位。這也是要有一段時間之后的事情,現在的桓真正在努力工作,將三日的懈怠給補回來。又是三天過去,該是宗縱又到訪的時刻,不過宗縱沒來,讓桓真松口氣,再三天過去,連著十多天,宗縱都沒來,桓真也不固定時間,想著宗縱回來的事情,夜晚的時候,舒服的泡著,完全放松自己。桓真的生活規(guī)律非常好摸透,宗縱這個有心人也已經把握了桓真每日的作息,掌握了以后,每次來,都是桓真比較有時間陪他的時刻。忙了十幾天,把事情弄得差不多了的宗縱,感覺到相思泛濫,也顧不得現在是桓真的什么時間,來到了桓真這里。到了目的地之后,才想起時間很晚,聽到浴室的響動,壞腦筋一動,立刻藏匿了自己的氣息。希望大家沒有忘記,宗縱的這個可以瞞過桓真感知的天恩,當時宗縱是不小心窺視了桓真入浴的情況,那么這次,他就是有意的。他為桓真忍了這么久,總需要什么慰藉一些吧。想著曾經驚鴻一蹩的美景,宗縱更是蠢蠢欲動,動作上越發(fā)小心翼翼。對這里足夠熟的宗縱,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最絕佳的位置,埋伏好,我盯。他果然英明,這里真是絕佳的位置,風景美妙。宗縱在心里給自己點贊,趴在房梁上,看著下面的桓真。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真是安寧,那眉那眼,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好看,濕漉漉的水珠還在臉上滴落,看起來仿佛哭泣,梨花帶雨的脆弱,浮出水面的肩膀,圓滑可口,皮膚沒有一絲瑕疵,在水和光的作用下,越發(fā)晶瑩了,有種剔透的感覺,仿佛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一樣。修長的脖子那么優(yōu)雅,啃上去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優(yōu)美的鎖骨可以來回舔過,在那鎖骨中間的凹陷里打轉,平滑的胸膛,沒有多少起伏的線條,竟然可以這么美麗,那兩點沒在水中,遺憾的只能隱隱綽綽的,更別說,更下面的地方了,水面蕩起的霧氣真是討厭。無知無覺的桓真,手掌捧了一捧水,嘩啦的聲音,讓自己的肩膀拍了一下,那rou體發(fā)出的聲音,更是讓房梁上的宗縱心神蕩漾了,某個反應更加激烈。怎么辦,好想撲下去把人給啃了,可是對方實力高強,準備不足,目標無法達成。宗縱有些懊惱他和桓真的實力差了,不行,得再去吞幾種天恩才行,要不然,說不定,抱不了桓真了。這個決定不行,得仔細找找,有什么可以限制桓真的天恩,勝負很多都是一剎那決定,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可以成功。自傲霸道如宗縱,此時可還沒有讓桓真反壓的想法,至于以后,那也是以后再說。他的桓真果然怎么看怎么誘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到,幸好他的桓真沒有讓人服侍的習慣,否則這絕美的模樣,被其他人給看去了,就讓他很有殺人的欲望。這美景,只能自己欣賞。宗縱在上面看著,想著,口水都要留了,此時的桓真,閉目養(yǎng)神了好一會,睜開了眼睛,房梁上的宗縱忘記了躲,意外的和桓真的目光撞上,然后那傻兮兮的模樣被桓真看到了。桓真很意外,沒有想到睜開眼的時候,竟然會在房梁上看到一個人,還有那癡傻的表情,那個熟人是宗縱,桓真陡然沉默,腦子迅速的翻動,宗縱怎么會在房梁上,不,這個問題先不重要,宗縱是對他表白過吧,還有那個癡傻的表情,桓真有種很不好很不好的想法,臉色越發(fā)陰沉了。“桓真,我來了?!弊诳v同樣被嚇了一跳,不過臉皮夠厚的宗縱,一點都沒不好意思,笑著桓真打招呼,然后從房梁上跳下來,正大光明的開始欣賞。“宗縱!”再淡定的性格,在面對宗縱的厚顏無恥之時,桓真也會破功的,很想殺了宗縱,可是他現在的情況實在不適合起來,他還沒宗縱那么厚顏無恥,他有羞恥心的。“我今天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此刻絕對不是適合留下來的時候,雖然很遺憾,但是宗縱決定,退散了,而且,他也需要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留下當著桓真的面解決,他可不想再觸怒桓真了。他就這樣消失了,就這樣消失了,消失了……桓真整個人在原地,釋放著陰沉恐怖的氣息,“宗縱!”咬牙切齒的怒氣,卻沒有可以發(fā)泄的人,桓真很生氣。以前那是意外,桓真可以不介意,但是這次,桓真可以確定,宗縱是故意的,絕對是有意的。他以后難道得在浴室設立結界,擋住無恥的宗縱。真是想想就夠了,但是確實很有必要。宗縱及時退散,避開了桓真的怒火,哪怕相隔了遙遠的空間,宗縱耳邊都仿佛還能聽到桓真氣憤的聲音,看來這段時間,暫時不能去桓真哪里了,怎么也得讓對方消消氣。不過今天也是大飽眼福了,宗縱癡癡的笑著,隨即又有些無奈,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這個問題還得解決,當然,他肯定不會找人,絕對是自力更生,不管是為了桓真,還是為了契約,以及未來的福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