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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眾人,連忙俯首。“我說過多少次,不開戰(zhàn)就是不開戰(zhàn),你們一個個是沒有聽清楚嗎?還是覺得自己才是國君,可以代替我做決定了。竟然你們都這么以為,那么易國就交給你們好了,我立刻退位。”桓真氣憤的說道,在這個世界里,沒人理解他和平的念想,就算是那些享受和平的易國民眾們,也開始期待著征戰(zhàn)天下,他不想,一點都不想。背負著一個國家,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自從成為國君之后,他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努力做到最好,不敢松懈,放棄了自己最喜好的悠閑,成為王座上忙碌的人。他會累的,背負著國家的他真的會累的,成為一個國家上上下西所有人的依靠,真的很沉重。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沒有愛情,沒有開解他的人,沒有讓他停歇的港灣,他能不累嗎?在被宗縱攪的心煩意亂之后,他終于無法克制,失去了為人國君的冷靜自持。看著滿堂的肅靜惶恐,桓真是有些悔意,但是更多的是累了之后的疲倦,他真的不想管了。這一次,就然他任性好了?;刚鏇]有撫慰重臣,直接起來,甩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重臣。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國君這樣的情況,無所適從,而且話里話外有對他們大逆不道的斥責(zé)。他們敢勸諫,主要是因為在這件事情,國君的態(tài)度不是沉默,就是堅決,從未釋放過絕對的君權(quán)壓制他們,這也是桓真一直避免的,不想讓易國成為他一言堂的緣故。跟他們主君相處了這些年歲,也摸清了主君的行事風(fēng)格,原以為今天會依然以國君的頑固結(jié)束,沒想到桓真來了一個這么大爆發(fā),讓他們感覺到他們真的惹火了桓真。取桓真而代之,有這樣想法的大逆不道之人,不是沒有,桓姓家族宗親,這些有資格國君之位,其中不少依舊對國君之位抱有幻想,哪怕桓真在國內(nèi)的威望前所未有的高,也有自負的認為,自己上位也可以做到。特別是如今說的繼承人年紀還小,未來不定,桓真也確實沒有結(jié)婚生子的情況下,這種企圖和野心,只會更多。他們是想,但是他們其中的一部分,還有大部分的臣子,易國的民眾,沒有一個覺得他們可以取代桓真的。易國能夠發(fā)展到如今,強所未有的強大,依靠的是什么?是他們自己嗎?不,他們有功勞,更是誰都清楚,最重要的是桓真,如果不是桓真有強大的能力,可以對抗強國,如果不是桓真無私教授他們知識,如果不是桓真知人善用,那么易國絕對不會如此強盛。桓真是無人可以取代的,能夠帶領(lǐng)易國繼續(xù)強大的,只可能是桓真。桓真想退位,有人想造反,首先反對就是他們這些人,他們不允許易國的強大夭折,更不愿意已經(jīng)獲得,將要獲得的巨大利益,就這么被摧毀。見到桓真如此甩袖而去,只剩下一群惶恐的臣子,紛紛想要請罪,可是這一次,桓真鐵了心閉門不出,他真的煩了和臣子們在開戰(zhàn)這件事情不斷爭持,他不想讓易國成為他的一言堂,但是他也需要絕對的權(quán)威,讓他的命令通行無阻,很矛盾,需要國君自己平衡,當(dāng)國君真的很累。閉門不出的桓真,誰也不見,心腹席森不見,利樊是絕對尊崇桓真命令守在外面,誰也不讓進,連桓真的嫂嫂和侄兒都進不去。真是愁死了外面的人。第七十四章誰也不見,閉門不出的桓真,獨自坐著淺酌,他什么也不想理會,什么也不想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只是和曾經(jīng)的靜坐不同,現(xiàn)在的他心情并不靜。當(dāng)宗縱出現(xiàn)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春日繚亂的明媚廊下,孤獨淺酌的人,和春日完全不同的暗頹,nongnong的憂郁,讓桓真看起來非常的寂寞孤單,也是落寞,遺世獨立。“你來了?!被刚娓杏X到了宗縱的到來,非常淡然的將嘴邊的酒盞停了一下,回頭問候了一句,無波無瀾,三日前,宗縱讓他煩惱的表白,在此刻的桓真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絲的影響,對待宗縱的態(tài)度如常,或者說比起以前的疏遠,反倒有些更近一些的感覺。此時的桓真,放松了理智的克制,有些隨著感情走了。“你怎么了?”宗縱快步上前,桓真的狀態(tài)不對,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名為擔(dān)憂的情緒,就那么自然的浮現(xiàn),還有心疼。此時的桓真,看起來真的很脆弱,仿若多年前那個梨花樹下淺笑的少年,給人的感覺真的很羸弱,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堅強的桓真竟然變成這樣。他擔(dān)心,也惱恨讓桓真如此的人或事情,他知道是誰的話,一定干掉對方。宗縱可從未想過是自己,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分量,也知道他離開的時候,桓真還是好好的,一定是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反正絕對不是他。確實和宗縱無關(guān),宗縱只是一個導(dǎo)因,讓桓真失控的導(dǎo)因,一直以來被桓真壓制的情緒爆發(fā),才是他如此低潮的原因。畢竟桓真還是人,修行有道,不代表他擺脫了人的身份,還有一個原因,桓真也想到了,如今正是他修煉的關(guān)鍵時刻,難免受到心魔和情緒的影響,才會如此起伏,如此容易失控,閉門不出,也是想好好調(diào)節(jié),度過這段時間。宗縱會出現(xiàn),在意料之中,桓真并無任何驚訝,煩惱的如何面對,在此刻也沒有了任何的想法,順其自然就好了。此刻他也想找個人說說話,宗縱出現(xiàn)的正好,也是最適合的人選。他不能夠在臣子面子暴露自己的脆弱,因為他是他們的依靠,宗縱卻無所謂,看到了又如何,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不是誰依靠誰,被宗縱看弱了,也沒什么,下次開戰(zhàn)說不定會讓宗縱產(chǎn)生輕敵的潛意識。“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被刚嬖俅闻e起酒盞,送入自己嘴里,宗縱已經(jīng)走到了桓真的身邊,坐下之后,自然的將桓真一攬,讓他靠著自己,他本能的這么做了,總覺得這樣對桓真好些,桓真也沒有反抗,順從的靠在了宗縱的身上。寬厚堅實的肩膀,依靠著,有種安心的感覺。“累?”宗縱疑惑的語氣,軟玉溫香在懷,心中卻無半點綺麗,只有一種安心和恬靜縈繞在心間,這種感覺如此陌生,卻如此讓人沉醉。“這個國君之位,讓我覺得累,整個國家,萬民生計,讓我殫精竭慮,不敢松懈,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毀了所有,很多時候,都很想拋下這一切。國君,對他人是榮耀是權(quán)柄,與我而言,就像是負擔(dān)。”他的本性渴望悠閑的生活,可是責(zé)任是他壓著他,他無法輕松,順心而為,可是當(dāng)身上承擔(dān)了數(shù)以萬計的生命時,又怎么能夠完全順心呢,“你呢,作為耀國國君,你覺得累過嗎?”桓真問著宗縱,同為國君的另一個人。“從未,我喜歡國君的榮耀和權(quán)柄,將所有人掌控鼓掌之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