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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他對今晚之時的感覺。“是嘛?!弊诳v無所謂的聳肩,和桓真并肩而走。“耀國君,”周圍并沒有多余的人,安靜的河道本來人就不多,前后上百米,也就只有他們兩個,倒也不怕人聽到他對宗縱的稱呼,“如果有人問起我們今晚做了什么,就說你和我一起飲酒。”桓真開始未雨綢繆了,他一點都不希望今晚的事情報告,太有損掩面了。“我們本來就在一起飲酒,不是嗎?”宗縱假裝不明白。“你清楚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今晚,你和我在我的府邸里飲酒?!被刚婧茑嵵氐脑僬f一遍,他容不得宗縱的裝傻。“你以為中庭會有人查到我們身上?”宗縱挑眉,顯然,他對中庭的能耐評價并不高。“以防萬一罷了。”桓真可不像宗縱那么沒心沒肺,以宗縱一貫的風評,會不在意,可是桓真不是宗縱那種人,他對這種事情很在意的。“以你的性子,也會撒謊?!弊诳v笑著道,到?jīng)]有對桓真的做法產生什么負面觀感,一個人如果不懂得靈活變通,那么也就無趣了。起碼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桓真也不是那么死板無趣的。“如果今晚發(fā)生了命案,我一定不會撒這個謊。不過既然是一場鬧劇,讓他成為無頭公案好了?!比绻跊_突當中有人死了,那么桓真自然會坦白真相。他和宗縱都很有分寸,沒有殺死任何一個人。他是不會動這個手,宗縱是為了什么,他不知道,不過這樣的結果很好?;刚嬉膊幌肴ゲ聹y原因,宗縱這個人的心思,桓真很多時候也是摸不透的。其實桓真和宗縱都心里明白,就算發(fā)生了命案,中庭又能耐他們何。宗縱不會接受任何的處罰,找他討公道,只會更倒霉,桓真并不擔心,因為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是犯事的那個。一場花館風波的鬧劇,爭風吃醋的架,沒有任何的死亡,何必牽連兩位國君的名譽,還是讓其成為沒有結果的案件,隨風而去吧。整件事情在桓真看來,宗縱固然有不對,可是先動手的不是他們,而是對方,他和宗縱也沒必要為此擔負責任。宗縱無所謂,桓真有這個意思,他配合就是了,桓真可是難得入了他心的人,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沒必要為了那些不知所謂的人,破壞了他和桓真之間友好的關系。“好,就按你說的?!弊诳v應道。兩人接下來,都是宗縱在那說,桓真淡淡的應上幾句,或贊同,或不贊同,慢悠悠的晃到了桓真的府邸,今日是宗縱邀的人,自然是把桓真送到了府邸,他才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面對涌上來的美女侍女們,宗縱沒什么興趣,讓她們都下去,不知道為何,這些女人身上散發(fā)的香味,讓他覺得有些刺鼻,難以接受,比不上桓真的質樸天然。好好的洗了一下,舒舒服服的,整整一夜的好眠。桓真呢,回到府邸,召集了所有下人,做了一番準備工作,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整個人都頹然下去了,反省著自己今天跟宗縱胡鬧的作為。他怎么就跟宗縱去去花館了,怎么就和宗縱一起打架了。實在太糟糕了?;刚娼^對不承認,在宗縱肆意妄為下看到的自由,他有過羨慕。他和宗縱不同,他有自己的責任,有自己的堅持,那樣的自由,肆意妄為,不屬于自己。反省自己,絕對不能被宗縱的快意給蠱惑,他不是宗縱,也不會成為宗縱,他是桓真,只能是克制的桓真,奉大義,盡人事,應天命的桓真。反省之后,桓真才梳洗了一番,休息去了。第二日一早,桓真才用完了早飯,就有中庭警衛(wèi)隊的人來訪了?;刚嬲鏇]想到,中庭的動作會這么快,就查到他和宗縱了,他和宗縱似乎都小看了中庭的力量。不過也是,盡管中庭失去權威多年,但是多年底蘊還在,盡管有很多腐朽的地方,也有愿意為中庭盡心盡力的人才?;刚娌⒉惑@慌,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讓他們進來。”桓真吩咐道,自然會有人把他們帶去應該去的地方?;刚嬉踩Q了一身衣服,他現(xiàn)在身著便裝,不適合見外客,沒花多少時間,桓真就到了會客室,見到了一早尋來的警衛(wèi)隊之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上的衣服穿的一絲不茍,規(guī)規(guī)矩矩端坐的姿勢,目光清亮,正直,是個第一眼就獲得了桓真欣賞的類型。因為有種和他性格相近的同類感,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可能做不成朋友,不是身份的差別,而是今日他桓真注定欺瞞到底。心中有些遺憾,后不后悔什么的還不至于,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不能指望桓真心里有多深的感情。見桓真進來,紛紛跪拜下去,論起身份,除了王上之外,無人可以高過封國封國國君。從他們的動作當中,桓真就發(fā)現(xiàn)了,除了為首讓他欣賞的這個,其他的幾個對他的敬畏之心都很濃厚,想來,如果不是為首的帶頭,他們一定不會來。如果不是為首的這個決定的話,昨日的事,不用詢問都可以成為無頭公案。“你們找我有何事?”桓真命人為他們看茶,并沒有刁難,和藹尊重的態(tài)度,讓那幾個有些懼意的警衛(wèi)隊成員放松了下來,不愧是中庭傳言當中,對中庭還有恭敬之心的易國君,也無愧于他們打聽出來的好品行。這樣的人,怎么也不像是會夜游花館,還打架的人。一定是他們隊長弄錯了?;刚娌恢?,就這么一點和藹客氣的態(tài)度,就讓這些警衛(wèi)隊成員消掉了對他的嫌疑。可惜,他們隊長的猜疑,沒那么容易打消。“昨晚,在花館發(fā)生了一起打架斗毆事件,根據(jù)目擊者的供述,事件一方的人和易國君、耀國君有些相似,所以卑職前來訊問一番。”讓桓真欣賞的隊長,非常耿直,也不為強權,身后隊員們驚恐的臉色,他一點都沒瞧見,目光灼灼的看著桓真,想要看穿他一樣。桓真皺起了眉,“你懷疑我,還有耀國君昨也在花館打架斗毆?”雖然是事實,不過這么丟臉的好事情,桓真絕對不會承認,對他而言,易國的臉面是大義,給昨天被他們打的人交代,一點都不重要。一個紈绔子弟,一群為惡的脅從,桓真才不會選擇屈服他們,對他們道歉什么。一國之君的顏面,不能為此丟了。“是?!本l(wèi)隊隊長看著桓真,目光毫不退讓。桓真輕笑起來,“你真是大膽。”桓真的態(tài)度讓警衛(wèi)隊其他成員放心,起碼他沒有生氣,不過下一刻,他們就知道高興的太早了,“荒唐?!毙θ菀呀?jīng)沒有了,是滿滿的怒意,“我桓真身為一國之君,怎么會出入那種地方,還和人打架?!辈还茉趺聪耄膊豢赡?。“可是目擊者描述的容貌,和易國君很像?!本l(wèi)隊隊長拿出根據(jù)他人描述會出來的圖紙,當然,這個時代的畫,絕對沒有那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