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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撤退的路上,有一線峽谷,那里是最好的設伏地點,在來的時候,耀國軍還專門對此處探查一次,沒有發(fā)現(xiàn)設伏的人馬,還讓耀國的將領對易國的不諳兵事嘲笑了一下,卻萬萬沒有想到,易國竟然能夠在正面戰(zhàn)場上,讓他們攻無不克的耀國軍吃了一次大虧。如今敗退,也沒有去探查,耀國那邊都已經(jīng)在正面戰(zhàn)場上大獲全勝了,又怎么會來這里設伏。匆忙的撤退,沒有人想到,以為如同來時一樣,不會有人設伏,耀國剩余的人馬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走進了峽谷道中。等人馬進入的差不多了,有人突然覺得上方有什么陰影投下,果真有什么東西落下,不是砸在了人身上,就是落在了地上,雜碎,里面的液體流了出來。為首的耀國首將,他身邊的士兵就被砸到了,一些液體濺在了他的皮膚上,指尖沾了一點液體,臉色巨變,他嗅出了液體是什么東西,“是油!”峽谷,油,“離開,立刻離開峽谷?!鳖櫜坏梅€(wěn)住隊伍了,首將首先開始往外面沖,因為他是率軍離開的,他走在峽谷道的最前面眼看著就要離開了,卻發(fā)生了這樣一件可怕的事情。由不得他考慮,他此時的行為多糟糕,因為后面的隊伍,反射性的跟著他往一個方向。“射。”山崖上,有人大聲的喝道。耀國守將甚至不該抬頭去看一眼。山崖上,拿著弓箭的易國士兵,那弓箭的剪尖,是一團小火,在喝令之下,箭矢攜著這么一團小火,落入了耀國軍隊中,沾染了油之后,火焰瘋狂的燃燒,慘叫,哀嚎,開始不絕于耳,想要逃離的隊伍,亂糟糟的,擁擠、踩踏,碰到地上的油,被火焰蔓延。帶著這支伏擊人馬的是正是利樊,憨實的面容沉靜如水,看著被火焰燒著的耀國軍隊,毫無感情,他是軍人,忠實的完成主君交付的任務,無所謂憐憫和對錯。這些是敵人,不是他的親人和主君,是要將他們一家好不容易吃飽穿暖的日子毀滅的敵人,絕對不行,他們該死。利樊的目光,看著逃出了火焰伏擊范圍的一批耀國軍馬,看看自己的人手,還有距離,真是可惜,自己趕不贏了,否則一定去迎敵,將耀國軍隊全殲在這里。耀國守將跑遠了,才狼狽的轉動馬身,看著那燃燒的一片,“易國,易國……”是仇恨,同樣也有恐懼。第二十四章利樊返回,向桓真匯報了成功,一眾有幸聽聞的武將,再次對桓真的戰(zhàn)術和預見表達了欽佩之情,不過區(qū)區(qū)五萬人,就贏了耀國二十萬,自己的損傷可以忽略不計,如此輝煌的勝利,怎么不讓人心生感佩,讓易國武將深信,在桓真的帶領下,他們必然勝利。迅速的向耀國一樣盲從宗縱的方向靠攏。沒有功夫去憐憫那些死于火中的耀國將士們,桓真開始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在調遣六萬人馬過來,在這里匯合?!被刚嬷钢貓D上的又一個地方,那是下一次開戰(zhàn)的地方,離耀國的本陣大軍不算太遠,也不近。那個位置,在未國送給易國的范圍內,在往前一步,就是未國的土地,桓真是不會踏入的。其他人只看到了地方,卻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的深意,他們表示疑問的是其他方面。“君上,有必要增兵嗎?”他們僅僅依靠五萬人就能夠勝了耀國的二十萬大軍,他們現(xiàn)在的十萬兵馬,也一定能勝過耀國剩下的大軍。“有。”桓真很堅定的說道,“我們這次能勝,有耀國輕視我們的關系?!狈駝t的話,換一個重視一點的,也不會那么隨便的沖入他的陣中,雙方還得對峙上一段時間呢,“這一勝之后,不會了。”易國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讓耀國必須慎重的實力,“那位耀國君,不會允許再次的失敗。”不過在中庭的幾面,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桓真卻已經(jīng)摸到了宗縱的本質,那個眼中燃著野火的狂傲男子,失敗并不能打擊對方,只能讓對方興奮,那是一個熱愛挑戰(zhàn)的男兒。如今易國將要成為他挑戰(zhàn)的目標,說真的,桓真一點都不覺得榮幸和興奮,只覺得好麻煩,好頭疼。哪怕有了桓真的神奇表現(xiàn),在提到那位不可敵的耀國君的時候,易國將領心中立馬就沉重了,再增兵六萬,很有必要,立刻執(zhí)行。那邊的宗縱,沒有得到前線的消息,一點不好的預感都沒有,縱情享樂,等著他的將士們,將易國、易國君和那個武將帶回來,這么點時間,恐怕才拿下易國君率領的那只軍隊,攻下易國,還需要點時間才是。所以宗縱,一點都不焦急。跟在他身邊的武將,哪一個不是競爭激烈上來的,對他們,宗縱還是有信心的。這一次也不例外。直到他信任的將軍,帶著一身狼狽,以及寥寥數(shù)千人馬回來,他才知道,前線敗了。“君上,末將無能?!弊诳v信任的將軍,跪在宗縱的面前,垂頭喪氣,敗軍之將本就如此。他敗了,還損失了近二十萬的耀國兒郎,他有罪,甘愿以死謝罪。“無能,一句無能就能夠算了嗎?”宗縱震怒,從他起兵縱橫天下起,不是沒有敗過,但是最終的勝利,他總會拿到。二十萬大軍被對方近乎全滅的大敗,還真是從未有過。“請君上處罰?!狈浅UJ命。宗縱暴躁的用長劍,劈了面前的案幾,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跪在宗縱面前的武將,一咬牙,抽出了身邊的人佩劍,“是末將無能,只能以死謝罪。”說著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宗縱用長劍挑起地上的酒杯,重重的打向握劍的手腕,對方吃痛,劍落了下來。“死什么,你給我活著抵罪。”宗縱在一番發(fā)泄之后,已經(jīng)冷靜下來。在外人看來,他狂肆,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冷靜和理智,去駕馭他的狂和傲,那么宗縱也走不到如今這一步。易國意外的強大,讓宗縱冷靜了下來。“也不完全怪你,是我輕敵了?!弊诳v重新坐下,使者趕忙過來收拾宗縱面前的狼藉,美麗的佳人們也告退了,剩下的事情,是屬于男人們的,她們不該留在這里。“到底是怎么敗的,把事情說清楚?!敝皩σ讎p敵,了解泛泛,如今知道對方不是那么簡單,那么這場戰(zhàn)斗更要了解清楚,知道哪里敗了,才好針對性的應對。“是?!被氐溃@場敗,如果是真刀實槍的打,他一定不會輸,易國的手段太詭異,也太卑鄙了。被打敗的人總是會把問題歸到對方身上。敗軍之將,將事情將的很仔細,從他率兵出發(fā),到峽谷的檢查,再到一路不做休息,直接和列陣好的易國軍隊對撞,接著是易國詭異的戰(zhàn)陣,以及入陣之后奇怪的事情。“在和易國打的時候,我其實并不覺易國士兵比我們的將是強上多少,但是偏偏就是被什么給限制了,發(fā)揮不出六七成的實力。易國的戰(zhàn)甲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