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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這個人,他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告訴這個人,他,諾洺,絕對不允許秦斯再拈花惹草!哼,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揍人了,不能打女人,他就揍得秦斯這丫不敢出門,看你還敢不敢朝三暮四!教主越想越開心,臉上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月光穿透云層,直直地照在他的臉上,傾國傾城傾人心。盟主虛構(gòu)了很多場面,他和諾洺相遇的場面。他是武林盟主,擅闖魔教,可能遭來的是一場打斗,也或許是那個人高高在上,眼神睥睨,也或許是他根本見不到那個人。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么快他就遇見了,不是驚天地的打斗,不是客客氣氣的周旋,天地之間,只有兩個人,他和他!“你……”秦斯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內(nèi)心的喜悅太強烈,刺激的他思維都開始混亂,咯嘣一句,就直接冒出了口,“你是誰?”臥槽,竟然敢不認識我,說好的偷窺呢,說好的暗戀呢,說好的跪下磕頭認錯呢!教主憤憤不平,不過才離開一個時辰,要不要變心那么快。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教主正準備跳出去狠狠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人,卻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他現(xiàn)在是人,可不是狗!教主滿臉黑線,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對,秦斯不知道他變成了狗,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他曾經(jīng)來偷窺過他,更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也喜歡上了他,所以轉(zhuǎn)作不認識也沒錯。畢竟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身份差異在這兒,顧忌一下也沒錯。這么一想,教主就釋然了,反而興致勃勃地陪著秦斯演了起來,殊不知,對面的人只是一時慌了,才說出如此沒有效率的話,現(xiàn)在正后悔的慘!其實話一出口,秦斯的腸子都要悔青了,平時他能言善道,怎么關(guān)鍵時刻進出亂子。他慌張地想要彌補一點印象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啊,我以前不是沒有見過你……”秦斯越說越亂,身為武林盟主,他總不能說,啊啊啊,其實我是認識你的,還記得XXXX年XX月XX日那個美麗的夜晚嗎,我偷偷來到你的窗前,偷窺了你一晚上,回去還色心不死地畫在了屏風上。我對你的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請收下我誠摯的膝蓋吧!如果真的這么說的話,秦斯摸著下巴,他還沒有被rou麻死,就被眼前的人打死了。追老婆事關(guān)重大,可不能有一點疏忽。教主看著眼前糾結(jié)的盟主,心里面也特別糾結(jié),反正現(xiàn)在這個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天時地利人和,要不然……就說出真相算了。撲倒什么的,地面太硬,怪不舒服的,還是等回教了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是要搞好關(guān)系,抓緊機會誘導秦斯告白,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抱抱了!教主霸氣地一揮手,走過去:“咳咳,你不用說了,懷中抱得什么,可以給我看看嗎?”秦斯挑眉,距離近了,他反而冷靜了下來:“是我養(yǎng)的小狗!”教主一本正經(jīng),嚴肅地看了秦斯一眼,“我可以摸一摸嗎!”“當然可以,”秦斯笑笑,輕輕走進一步,方便對面的人摸小狗教主緩緩地將手伸過去,努力地克制住想把手往上伸的沖動。怎么可以這樣,他長這么大,竟然連只狗都不如,竟然連喜歡的人的胸都不敢摸!枉為一代教主。教主的心在泣血,這個時候,他無比嫉妒那只在秦斯懷里面他曾經(jīng)的身體,該死,都不是他了,憑什呆在他男人懷里。內(nèi)心的怨氣如實質(zhì)化散開,敏感的小狗情不自禁地往懷抱的深處縮了縮。教主看見之后,目光一沉,更不能平靜了。他半抬這頭,視線飄忽,手只是慣性地往外伸,慣性地不停地膜。被吃心上人著豆腐的秦斯眼神幽深,心里面卻要樂翻天了,這對方以摸狗的名義不停地摸他手,眼神還那么曖昧\'他是不是該多想一點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七章盟主向來都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教主精神恍惚摸他手,也不知道是誰吃誰豆腐,誰真正得了便宜。要知道,他可是肖想了對方十多年,連個手指頭都沒有摸到的人。教主摸得舒服,他也就樂的不說過,一直到察覺教主要回神的時候,秦斯輕咳了一聲,然后說道:“兄臺,你摸的不是小狗,是我的手!”“??!”教主大驚,耳朵尖都迅速紅了起來,他一把把手收了回來,雙手摩擦,一臉訕笑,尷尬地不知道說著什么好。他真的摸到手了,真的摸到了!怎么一點感覺到?jīng)]有,早知道就不發(fā)神好好感受一下的!“呵呵……我~”教主紅著臉,對著秦斯笑秦斯嘴角微勾,反而迅速地走進幾步,靠在教主身邊,用手臂將小狗遞過去,試探性地問到:“沒事,我不介意,小狗,在這兒,要不然你重新摸摸!”“不要了!”教主皺眉,鼻子里面聞到秦斯身上微微的清香,盟主呼出的熱氣輕輕地掠過他的耳邊,教主的臉忍不住又紅了。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教主惱羞成怒,一把推開秦斯:“你到底是誰,來這兒干什么!”身邊的溫度突然消失,秦斯心中有點點遺憾,來日方長,現(xiàn)在還是要哄著這位大爺才行。“我姓秦名斯,不才,恰好是這屆武林盟主。一個月之后,是武林大會,想要請魔教教主前往一聚,不過由于路中不幸迷路,幸而在最后找到這片綠洲,如有煩擾,敬請諒解!”“呵!”教主瞪了秦斯一眼,心里面不停地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底都漏光了,還敢充大爺!幸好老子心情好:“喲,還真是沒聽說,武林盟主請魔教,你確定不是鴻門宴。該不會去了連尸體都拿不回來吧!”秦斯聞言心一抽,他就知道沒有這么簡單:“秦斯在這兒發(fā)誓,教主此去,所有安全都有秦某負責,如有意外,秦某甘愿用命來換!”教主故作不信地看了他一眼:“說的好聽!”秦斯黑線,迫不及待地表衷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秦斯所說的句句真心,此次只是商議,絕不會謀害教主之意!”教主沒動,片刻之后才說道:“你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況且,我又不是教主,你跟我說這么多干什么!”秦斯好笑:“嗯。你不是教主,我就是想說給你聽!”教主皺眉,怎么莫名地有一種“被縱容被寵溺的感覺”。他甩了甩頭,拋開這種奇怪的感覺,得意地說:“本來就是,你就這么空手來的?”秦斯搖頭:“本來是有其他東西,可是半路丟了,現(xiàn)在只有請?zhí)?!?/br>教主點頭,伸出一只手:“把請?zhí)o我,我想想!”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