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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異於這個只有25歲的女孩怎麼能把自己看的這麼透,但同時,他也感到欣慰,自己未來的妻子,真的很善解人意啊。想著想著,唇邊的笑容也漸漸擴大起來。只是……“你在相親?。 ?/br>突然,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在那一瞬間,蕭忍冬溫和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身子也一下變得冰冷,那個壓抑著滿腔怒火的人不是項天哲是誰,他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在法國嗎?只是蕭忍冬現(xiàn)在沒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人,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見到,所以他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對不起,雅子,今天我還有點事,以後再聯(lián)系吧,實在抱歉?!?/br>然後他就驚慌失措地快步逃開,只是那人比他更快,從後面一把拉住了他,因為用力過大,蕭忍冬撞到了桌子,痛的叫出聲來,但項天哲就像沒聽到一樣,在雅子的驚訝目光下硬生生將蕭忍冬拉走。“你相親!”進了廁所的隔間,項天哲大力地把蕭忍冬按在了隔板上,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一段時間不見,他好像又高了點,身子也更加結(jié)實了,這讓蕭忍冬感到餓了無形的壓力。“說啊!”見蕭忍冬沈默著,項天哲又提高了音量。“是?!?/br>蕭忍冬不敢直視他只能輕輕地回應(yīng)。“好啊好啊,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跑去相親,虧我還從法國跑回來專門來看你,你就這麼回應(yīng)我的嗎?”“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不是嗎?我相親也要輪到你管嗎?”這個人到底要蠻橫到什麼樣子,自己怎麼就偏偏喜歡上這種惡劣的人呢。項天哲冷哼一聲,湊到蕭忍冬耳邊一字一字嘲諷道。“你一個同性戀跟女人相親,不覺得可笑嗎?她知道你是什麼人嗎?她知道你是被男人干過,被男人玩弄過的人嗎?她要是看到你在床上yin蕩的樣子,還是堅持跟你嗎?”項天哲譏笑著,惡毒的字眼一個接一個從他嘴里蹦出,蕭忍冬氣的渾身發(fā)抖,他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個純真乖巧的少年嗎?自己跟他明明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繛槭颤N還要來招惹他,懦弱的自己已經(jīng)放棄了,放棄了還不行嗎?為什麼連最後一點尊嚴也不留給他呢,眼淚,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充滿了眼眶。“哭什麼!”該死,這個男人的眼淚最令他受不了,明明是想繼續(xù)羞辱他的,可當(dāng)他看到男人淚眼汪汪的樣子時,下身竟可恥地有了反應(yīng),就是看到他哭泣也會有反應(yīng),自己果然夠禽獸的。呵,不過,這也是種懲罰的方式啊。他冷冷一笑,然後伸出手迅速解開男人的皮帶,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男人抽噎了一下,然後受了驚下意識地想要叫喊,卻被少年死死捂住了嘴巴。“你想讓人知道你在廁所里被人強暴嗎?”男人噙著淚,一個勁地搖頭,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少年就把他翻了個面,緊接著,後方就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他竟然是一點前戲都沒做就直插進來了!!蕭忍冬的臉上一下血色全無,他死死咬著下唇,那種痛差點讓他窒息。而項天哲則是就著血的潤滑,快速抽送起來,猛烈的撞擊,讓隔板晃動起來,這種刺激的性愛,讓項天哲全身熱血沸騰起來。男人被他捂著嘴,又不能大叫,只是臉色蒼白,滿眼的恐懼。哪有什麼快感可言,有的只是疼痛。濕熱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根流下來,那是血液。“你愛她嗎?那個女人?!?/br>少年在他耳畔重重地喘息著問道,蕭忍冬含著淚搖頭。“那我呢?你還愛我嗎?”還是搖頭,可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抽插,劇裂的疼痛讓蕭忍冬冷汗直流,太痛了,太痛了!快停下來!“騙人的,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項天哲憤怒地大吼道,可蕭忍冬依舊是搖頭。“不,不是的,你明明愛的就是我?。 ?/br>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少年絲毫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反抗愈發(fā)微弱,知道男人的身體無力地滑落時,他才猛然驚醒。天!他都干了什麼!作家的話:哦吼吼,最近好勤奮,這章字也蠻多的咧,因為正文快完結(jié)了啊~新坑馬上要開啟了,又是一個大叔受跟渣攻的故事,八過咧,這個大叔可不是弱受哦~☆、無路可退那天的蕭忍冬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下身已經(jīng)撕裂,殷紅的血不停從傷口處滴落,青灰的臉更是把項天哲嚇壞了,他趕緊把蕭忍冬送進了醫(yī)院。等到蕭忍冬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死寂的白色,他知道自己是在醫(yī)院,他也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進的醫(yī)院,一想到那恐怖的一幕,他的就忍不住哆嗦起來,眼淚也不由自主地落下,他想不懂,為什麼那個人可以這麼狠心。“唔,忍冬你醒啦,唉唉!你怎麼哭了?”慌亂的少年聲在耳邊響起,當(dāng)然不可能是項天哲──是徐然,蕭忍冬紅著眼像只兔子一樣靜靜看著徐然手忙腳亂地找紙巾,然後胡亂地給他擦眼淚。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蕭忍冬吸了吸鼻子,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道“你把我送到醫(yī)院的?”徐然搖著頭死命否認。“不是不是,是陳BOSS啦~”陳BOSS?學(xué)長?他怎麼會把我送到醫(yī)院的?他也在那里嗎?難道他那時候看見了我被……想到這里,他的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巨大的恐懼感。那丑態(tài),難道全被他看見了?突然,門被打開了,蕭忍冬像只驚弓之鳥一樣緊張地看著門外,而此刻進來的正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人。“學(xué)……學(xué)長?!?/br>看到他縮在被子里,滿臉驚恐地看著自己時,陳曦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小然,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有話要跟忍冬說?!?/br>“哦?!辈煊X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徐然也只能乖巧地點頭離開。這一下,房間里就只剩下兩人。“我知道你奇怪我怎麼在這里?!标愱乜恐鴫?,從懷里透出一根煙,點燃,猛的吸了一口?!笆琼椞煺艽螂娫捊o我,說你出了事讓我到醫(yī)院來的,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急救室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哦”蒙在被子里的蕭忍冬卻是冷笑,和項天哲一起來的,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嗎?你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安慰我呢?陳曦又抽了一口煙,然後似乎是嘆了一口氣,他輕輕說。“忍冬,走吧?”“走?”蕭忍冬聽到,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疑惑不解地看著蒙在陰影下的陳曦。“有他在,你的傷一輩子好不了。當(dāng)時我就提醒過你,不要像以前那樣傻了,可是你不聽啊,也怪我,早知道那孩子的城府頗深,也該早早提醒你?!?/br>“可……”蕭忍冬苦笑了下,“我走了,又能到哪兒呢?”“跟著我吧,我?guī)愕揭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