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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微微低下頭避開耶律寧的雙眼。“或許你現(xiàn)在并不相信我,甚至以為我是胡言亂語,亦或是對你還有其他的企圖,不過沒事,只要時(shí)日長久你終會看到我那顆永不變的心。”耶律寧握住梓昕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甘愿等到梓昕對他敞開心扉的那一天,無論有多久遠(yuǎn)。梓昕感受著耶律寧心臟的跳動,眼中流露出一絲復(fù)雜的神情,在那一剎他真的有些相信耶律寧了??墒且蓪幱謶{何會喜歡他,而他們并未見過幾面。梓昕不相信一見鐘情,或許放在殘酷無情的耶律寧身上更是不可能。“梓昕嘗試著接受我好嗎?就算梓昕不愿,我也不會強(qiáng)行逼迫你。”耶律寧看著梓昕的眼中有一絲動容,柔聲問道。耶律寧看著靜默的梓昕等待了很久,在他心中有些失望時(shí),他看到梓昕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耶律寧再難忍住面上的激動,抬手擁住了梓昕的雙臂。“夜晚有些冷,我們早點(diǎn)回去吧?!辫麝枯p輕推了推耶律寧的手臂。即使這些時(shí)日他的冷漠未曾改變過一分,但梓昕仍將耶律寧待他的好意看到了心底。就算是常人也無法忍受那般的冰冷,更何況是匈奴的王。梓昕看不透耶律寧的心底,然他真的無法再故作冰冷了。耶律寧說得對,他還要留在匈奴多年,而梓昕不想再與日日關(guān)心自己的人針鋒相對了,他不愿離開匈奴后卻留下了滿滿的愧意。如今他們平靜的相處不也是很好嗎。耶律寧擁住梓昕的腰肢,他看到梓昕未有任何反抗,將他抱下了房梁。一旁的侍女伸手推開房門,耶律寧陪著梓昕一起走入。梓昕看著明亮的燭火,心間有一絲淡淡的暖意,他看見耶律寧看向他的視線,忙掩蓋似的側(cè)身吩咐一旁的侍女。“梓昕悶在房間中很久都沒有出去過了,明日我有些空閑時(shí)間,待梓昕去馬場看看?!币蓪幙粗麝繙睾偷拿嫒?,心知他的心底已有些動容,他想一鼓作氣在與梓昕親近幾分。“不行,你的傷勢還未痊愈怎能去騎馬?!辫麝繄?jiān)決否定,雖然傷口不深,但痊愈也需要一段時(shí)日。“我站在一旁看著梓昕騎馬就好?!币蓪帒浧鹕洗嗡c梓昕一起離開時(shí),梓昕意猶未盡的神情,似乎梓昕還有些喜歡他的駿馬。“待你傷勢痊愈后再考慮?!辫麝克坪蹩匆娨蓪幯┌椎聂酪律险慈玖它c(diǎn)點(diǎn)鮮血。耶律寧見梓昕的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也只能作罷了。一旁的侍女將水盆端上放在桌邊,轉(zhuǎn)身便離開了,耶律寧看著梓昕無動于衷的站在一旁,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有些別扭的解下衣衫領(lǐng)口。“你坐著別動,我來吧?!辫麝靠粗块g中竟沒有一個(gè)侍女,無奈走到耶律寧身邊,伸手拉下他的指尖。耶律寧面上隱隱有些笑意,他故意握住了梓昕的手。梓昕狠狠瞪了他一眼,“倘若傷口再開裂,今晚你就不用睡了?!?/br>梓昕擰干手帕擦拭著耶律寧的身體,他將手帕扔到水盆中,迅速拉過一旁的外衣為耶律寧披上。梓昕轉(zhuǎn)身吩咐門外的侍女收拾房間中的水跡,他看見耶律寧仍坐在床邊,蹙了蹙秀眉,“你還想做什么?!?/br>“我想等梓昕一起睡。”耶律寧看著走近的梓昕,起身讓開了床邊的位置。“今天我睡外邊。”梓昕按住耶律寧肩膀,將他推向了床的內(nèi)側(cè)。“不行?!币蓪幑醋¤麝康氖直郏⑽⒆鹕眢w。“我擔(dān)心會壓到你胸上的傷口。”梓昕未待耶律寧多說,直接躺下了,他看著耶律寧執(zhí)著的雙眼,小聲道,“都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還能到哪里去?!辫麝咳绾尾幻靼滓蓪幍男乃迹滤胍固恿?,想將他壓在里面,但倘若他真的想離開,他趁耶律寧熟睡的時(shí)候就可以走了。“睡吧,你明天還要早起與大臣議事?!痹谟挠牡脑鹿庀?,梓昕看著耶律寧淡藍(lán)的雙眼,竟覺得有一絲迷人。耶律寧閉上雙眼將頭靠在梓昕的肩邊,他看著梓昕好似已經(jīng)熟睡了一般,伸手緊緊纏住了梓昕的腰肢。梓昕微微蹙眉,他睜開雙眼看著耶律寧蒼白的雙頰,咽下了口中的話。第28章第27章窗扇半開,陽光照入房間中洋洋灑灑的落在梓昕墨色的長發(fā)上,略有些刺眼,他放下書卷,起身看著窗外的那一抹綠意,面容上有一絲淡淡的柔和。遠(yuǎn)處的走廊中,嫩綠的枝葉爬上了暗紅的柱子,盡顯無限生機(jī)。一道纖細(xì)的身影大步走下臺階。淡藍(lán)色的衣衫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擺,腰間精致的佩飾相撞發(fā)出銀鈴一般清脆的聲音。淡金色的長發(fā)微微束起披散在身后,陽光下,她的皮膚異常的白皙細(xì)膩,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高鼻梁,唇色紅潤。細(xì)長脖頸下的鎖骨精致而纖細(xì),衣領(lǐng)微微敞開,露出胸前的一片春光。穆琪用力推開面前的房門,眉眼間有一絲微微的怒意。梓昕誤以為是耶律寧,他抬頭看見穆琪的面容,眼中有一絲詫異,緩緩起身。“那日在宴會上你飲下的是果酒,并不算數(shù)?!蹦络鞔舐暤?,不過是一個(gè)柔弱的中原皇子,又可曾比得過她自幼出生在匈奴世家,常年隨父王習(xí)武,寧哥哥一定是被他的美貌所迷惑了。“所以郡主殿下是隨穆王一起進(jìn)宮,偷偷跑出來找我比試一番了?!辫麝烤従彽?,穆琪喜歡耶律寧多年自然不能容忍他的存在,但他沒想到穆琪的挑釁竟這般直白,果然匈奴女子大都潑辣單純。“你。”穆琪沒想到梓昕一語道穿了她的心思,心底的怒火不禁燃起,她揮出袖中的長鞭猛然擊向梓昕的面頰。“郡主的面容美艷,但脾氣卻不太好,我想主上一定不會喜歡這般善妒的女子?!辫麝肯胩峙南蚰络鞯募绨?,但他顧慮穆琪的身份,手下頓了頓張口握住長鞭。掌心處有一絲微微的刺痛,梓昕以為是鞭子的材質(zhì)粗糙并未太在意。“寧哥哥也絕不會喜歡一個(gè)整日冷冰冰的人。”穆琪呵斥道,她真不知道耶律寧是那根弦不對了,竟然喜歡日日面對一個(gè)厭惡他的人。“冷冰冰總比追在主上的身后強(qiáng)很多?!辫麝旷玖缩拘忝迹蛟S是他待耶律寧有些太過冰冷了,但不知為何耶律寧對他的關(guān)切卻未減一分。“你放開?!蹦络饔昧Τ槌霰拮訁s紋絲未動,她憤怒的踢向梓昕的下盤。梓昕松手向后避開,他看著手上眾道深長的口子,緩緩向下淌著鮮血,地上已經(jīng)匯聚了一灘血泊。梓昕眼中有一絲寒意,“中原人講究禮儀,君子絕不能對女子動手,還請郡主停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br>“你休想?!蹦络鲹]動鞭子,她必須要擊敗梓昕,寧哥哥是她的,她決不允許任何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