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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露出的大片空檔,他忙起身想離開,卻被耶律寧重重拉向了懷中。“美人想去哪里,難道你想讓外面的侍從都看到你現(xiàn)在的這般模樣?!币蓪帗碜¤麝咳缬竦纳眢w,已經(jīng)到口的rou又豈有飛走的道理。梓昕低頭看見□□的身體,面上一片緋紅,羞愧的閉上了雙眼。“梓昕相信我,我會一生一世真心待你,絕不負你半分。”耶律寧吻了吻梓昕的臉頰,他不希望美人太過反抗,但現(xiàn)在美人完全無動于衷,也和挺尸沒有任何區(qū)別了。“主上,我只是一個普通男子,您身邊有眾多嬌美的姬妾,我求您放了我?!辫麝拷^望的倒在耶律寧懷中,他已經(jīng)不可能逃過了,但他也絕無法面對被壓在身下的恥辱。“她們都不是你,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币蓪帨惿锨叭?,吻了吻梓昕的雙唇。耶律寧俯身將梓昕壓在身下,他在梓昕耳邊柔聲道,“倘若一會弄痛了,梓昕不要盡力忍著?!钡谝淮慰倳苄﹤灰p柔些就不會有什么大礙。梓昕感覺雙腿有些微微的涼意,他伸手盡力推開耶律寧的肩膀,卻未有一絲作用,他悲涼的看著微弱的燭光。他身為堂堂大楚皇長子,如今卻淪為匈奴王的□□,又是怎樣的恥辱,他絕無法再茍活下去了。梓昕用力咬住舌尖,緩緩放下了手臂。耶律寧背上的力道猛然消失了,他抬頭看到梓昕唇間的血漬,忙伸手用力按住了他的雙頰。“倘若你死了,我亦不會放過你身邊的人?!币蓪幱门磷邮瞄咧麝孔爝叺孽r血,他沒想到梓昕竟會想自殺,幸好他發(fā)現(xiàn)的及時傷口并不是很大。“那我是必須要順從主上了。”梓昕悲涼的看著耶律寧,為了他在意的人,哪怕是受盡恥辱也要茍活下去。“我會好好待你?!币蓪幙粗麝可n白的臉頰有些心疼。梓昕用力握住拳頭,瞪圓了雙眼,他用盡全部的力氣將耶律寧推到在床上,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耶律寧沒想到梓昕突然的力氣竟如此之大,身體一陣傾斜便倒下了。他看著梓昕湊近的面容,微微抬起手想撫上去,但他還未觸碰到梓昕的臉頰,便感覺身下一陣撕裂的劇痛,他不禁瞬時白了臉色,用力握住身下的床單。“好好待我就是將我壓在身下羞辱,”梓昕張口啃上了耶律寧的胸膛,口中一陣血腥,他就算是失去性命也不會丟棄僅剩的一絲尊嚴,“我也會好好待您的?!辫麝坷湫σ宦暎眢w用了幾分力道。耶律寧皺緊了眉頭,他不禁抬起手臂擁緊了梓昕纖細的腰肢,“好痛,你就不能輕一點嗎,你身為中原人怎如此粗魯?!彼浅醮危麝康牧Φ烙秩绱嗣土?,恐怕傷口慘不忍睹。“粗魯,恐怕主上才算是真正的粗魯,我也是與您學的。”梓昕看著耶律寧痛苦的面容,似有一絲快意,剛才他也是這般絕望的躺在耶律寧懷中,然他又聽到自己哀求的聲音了嗎。“如此你的疼痛也不會輕多少,待我好一些也同樣是待你自己好一些?!币蓪幱昧σё∠麓?,粉嫩的雙唇亦是一片鮮紅,越發(fā)有一□□人之色。“主上是受不住了嗎,沒事,我可以輕一些?!辫麝恐刂氐募哟罅肆Φ?,他能為自己報仇的機會并不多,或許今日是他唯一的一次,但能羞辱匈奴之王,也值得了。耶律寧盡力抑制喉嚨中的□□聲,他未想到小美人的內心竟是如此殘暴。第10章第9章大殿中燃著多支明亮的燭火,映得亮堂堂的,宛若白晝一般,仿佛與窗外的黑夜隔若異世。嘈雜的聲音異常異常刺耳,烈酒的味道十分濃重。桌邊游蕩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光鮮的衣衫上依稀落下了酒漬。一道暗灰色的身影坐在角落中,他呆呆的望著桌上的菜肴,清秀的小臉滿是落寞之色。王墨拿起桌上的酒杯嗅了嗅,濃烈的味道異常刺鼻,他放在了一旁。王墨看向桌上熏烤的羊rou片,胃中雖是饑餓異常但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食欲,他用筷子夾了一些清炒的時蔬放入口中,暫且填飽了肚子。王墨側身看著窗外的夜空,耳邊的敬酒聲吵鬧聲已讓他的大腦有些麻木了,他單手撐住下巴,眼中一片迷離,上下眼皮愈來愈近,只差一道縫隙便相互接軌。一陣寒風吹過,王墨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用力揉了揉雙眼,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刻了,恐怕等到宮宴結束還需要很久,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待不下去。王墨起身看著盡情歡笑的眾人,他還是趁機偷偷溜出去為好。酒壇倒在桌上,順著桌邊滑落下去,摔得粉碎酒水四濺,但清脆的聲音卻壓抑在了繁雜之中,身邊的眾人無一回頭。蓋雄趴在桌邊,碧藍色的雙眸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臉上亦有些酒水淌過的濕潤。他拿起一旁的空酒壇在口中倒了倒,卻沒有倒出一滴液體,他猛的將酒壇砸碎在地上,緩緩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遠處。蓋雄走在人群之中,不小心撞到了來人,隨意笑笑也不會有人在意。他隱約間看到遠處一道清瘦的背影,猛的停住了腳步,用力瞪大雙眼,眼中的迷茫消散了幾分。蓋雄好似生怕遠處的人消失了一般,他推開面前的人,迅速的跑了過去,他伸手拉住那人的衣袖,“小謝,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br>王墨本想躲過侍衛(wèi)偷偷溜出去,但他沒想到都溜到門口了,竟被守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主上好像也沒有說過宴會上不準任何人提前離開。“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蓋雄擁住王墨的肩膀,眼中有些濕潤,那日他看著小謝倒在他的懷中,萬般悲痛的將小謝埋葬了。但他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然在匈奴見到小謝。王墨被蓋雄擁得有些緊,感覺胸肺中一陣窒息,他用力推了推身邊的人。王墨聽見耳邊的聲音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努力抬起頭看到了蓋雄的面容,眼中一片驚異,難道他還沒有放過自己。“小謝是誰救了你,你又是怎么到匈奴的?!鄙w雄感覺到懷中的身量有些小,時隔多年小謝不可能沒有長大,況且當日小謝確實因失血過多而沒了呼吸,怎又會復活,蓋雄激動的心情緩緩冷靜了下來。蓋雄松開雙臂看著懷中清秀的面容,眼中有些失望,“怎么會是你?!笔撬攵嗔?,小謝已逝絕不可能在復活,而那份救命之恩他也無法在償還清了。王墨瞪了蓋雄一眼,“我還想問怎么會是你呢,我走得好好的你就突然撲了上來,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你是不是喝醉酒,認錯人了。”蓋雄如今頭發(fā)散亂,滿臉酒漬的糟蹋模樣也與酒鬼沒有什么兩樣。“我沒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