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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開始后每一分鐘的視頻,帶錄音的那種。海靈大概沒想到我會有這個,以為自己掌握著獨一份的視頻,才敢那么有恃無恐的東剪西剪。可惜了,我的視頻比她全?!?/br>“你怎么會有這個?!”蘇半夏一臉驚悚,誰會沒事干全天候的錄自己同學(xué)的視頻啊。哪怕科技再發(fā)達,也沒這么喪心病狂的,癡漢嗎?禾和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聞澈,垂下了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直播背后星網(wǎng)上的大眾,卻已經(jīng)腦補了個一清二楚。禾和之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他以為圣女候補喜歡聞澈,一直在和對方較勁。他為什么要較勁?因為他也喜歡聞澈唄!喜歡一個人的不同方式有很多,雖然這種全天候錄下對方言行的行為很變態(tài),但也不是無法理解的。咳,網(wǎng)上不少聞澈的顏粉表示,他們是沒這個機會,要是能和聞澈當(dāng)同學(xué),他們也肯定會想這么干??!“我會盡快把相關(guān)視頻都上傳到網(wǎng)上,孰是孰非,大家自己看過自然就明白了?!?/br>一場風(fēng)波來的快,雖然還沒去,卻好像被詭異的轉(zhuǎn)了頻道,好比……咳,論聞澈在學(xué)校的人身安全,也好比一百種喜歡嫡子澈的方式。進入宴會廳之后,蘇半夏第一時間問了自己的好友:“你不會來真的吧?”就是喜歡聞澈什么的,這喜歡的方式略那啥啊。禾和無奈的摸了摸好友的頭:“我早就和你說了,沒事多補補腦子。我要是真對阿澈抱有超越友誼的感情,我會這么干?又或者會傻到說出來嗎?”很顯然,以禾和的智商,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干出這么掉下限的事情的。“那你……”“我有這些視頻,只是當(dāng)初在防著圣女候補而已,我也沒有把聞澈的一切都錄下來,只錄了每一次圣女候補來找聞澈的時候。但是如果我直接對公眾這么說,愛腦補,善陰謀論的人,反而會覺得這是皇室和光明神教的一次博弈,互相都準(zhǔn)備了一手,圣女候補想給聞澈下套,聞澈又將計就計。到時候縱使阿澈是受害者,也并不會白到哪里去。”禾和以愛慕者的身份,來戳穿圣女候補的小把戲,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少年慕艾,雖然變態(tài)了點,但是……他也就偷拍點小視頻,并沒有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不是嗎?而且,禾和早就想要了自己的退路,他不可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癡漢的。“你打算干什么?”蘇半夏一愣,真的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禾和啊。“什么都不做?!焙毯托α?。該做的他就早做了,現(xiàn)在剩下的就是等著強大的星網(wǎng),主動把他之前埋好的備用方案,自己挖出來了。禾和提前給自己準(zhǔn)備了個社交小號,上面寫滿了他之前種種被圣女候補如何霸凌,后來聞澈又如何神兵天降一般解救他于水火的少年心事。他不敢表達,只能偷偷喜歡。再加上禾和一向不錯的文筆,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自己對聞澈是情深不悔。輿論總是會蠻不講理的同情弱者。禾和在星網(wǎng)上寫的小可憐般的遭遇,會很容易讓大家諒解他不太正確的喜歡人的方式。后面,禾和再發(fā)幾句似是而非的聞澈很溫柔,雖然當(dāng)不了戀人但也能當(dāng)朋友的話,這事就算結(jié)了。聞澈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把好感度給再次刷爆了。“你早就知道海靈的打算了?”“怎么可能?她那神經(jīng)病一樣,到處都是漏洞的腦子,我怎么可能想到?換我想栽贓阿澈,絕逼不會這么簡單??取!?/br>作為一個陰謀家,禾和是相當(dāng)鄙視海靈這種沒有技術(shù)性的栽贓的,讓他贏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蘇半夏徹底懵逼:“那要是什么的都沒發(fā)生,那你的這些準(zhǔn)備怎么辦?白做工?”“我那個號最初建立,其實是打算報復(fù)海靈一直校園霸凌我的。結(jié)果你看,這不就被很完美的用到了別的地方嗎?只有用不好的資源,沒有白白浪費的功夫。我當(dāng)時的打算是,要是不暴露,我就瞞下來唄,免得被誤會成變態(tài)?!痹跊]人知道禾和是誰的時候,自然也就沒誰會好好奇的扒禾和的小號。和這樣做一步,想十步的人當(dāng)朋友,聞澈和蘇半夏一起表示,壓力很大。但也因為和這樣的智者做朋友,聞澈才會在如今如此輕松,這場本應(yīng)該會鬧的很大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最后只坑了一只在持續(xù)作死的圣女候補而已。民眾無條件的相信圣女候補,是因為篤信神職人員不會撒謊。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旦海靈的事情被證實,她的信民就能手撕了她。觥籌交錯的宴會上,禾和笑的再暢快不過。真當(dāng)他是軟柿子嗎?之前不斷的被圣女候補欺負(fù),是因為他姐夫的事情當(dāng)時還沒有爆出來,是他理虧,他自然只能生受,算是替他姐夫賠罪。如今嘛,欠了他的,都等著給他吐出來!“對了,光明神教什么骯臟事?”聞澈和蘇半夏的關(guān)注點不太一樣。禾和在媒體面前的那句話信息量真的是太大了。禾和與蘇半夏對視一眼,正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早就等在一邊的名流們終于等不住了。他們能理解聞澈乍然被那些記者圍住之后,需要和身邊的人商量好應(yīng)對之策。但是,也不能太久不是?這次的宴會,可是為了見嫡子澈,這些大人物才會如此給面子的出席的。“等你回來再說。”禾和拍了拍聞澈的肩。然后,聞澈就只能隨便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帶著啞叔、黃鳥等人,端著果汁,走進了交際圈。他不需要長袖善舞,卻也不能真繃著臉生人勿近,還有一整個前獅鷲軍團的高級將領(lǐng)們等著他去攻克呢。在聞澈去發(fā)揮皇子魅力的時候,禾和也沒有閑著,他坐到宴會廳旁邊為人準(zhǔn)備的休息室里,就開始了埋頭用光腦上傳視頻,順便圍觀事態(tài)發(fā)展的工作。一切順利,與禾和事前的設(shè)想并沒有什么出入。圣女候補簡直要被氣到吐血,她什么時候就居心叵測了?好吧,她確實是居心叵測,但也需要證據(jù)好嗎?證據(jù)呢?就因為禾和在記者面前似是而非的話,她就這樣莫名其妙被定了罪。禾和笑瞇瞇的看著網(wǎng)上的“蓋棺定論”,這就是輿論的魅力了,很多事情,一開始只是隨便誰的一個臆想,但是傳到后面,加上一些模糊的證據(jù),就能成為真相。有口難辯的苦,禾和很希望圣女候補也嘗嘗。她慣愛用的不就是這些手段嗎?自嘗苦果什么的,真是讓人想想就開心。“你真的沒覺得,你這樣的想法,和反派差不多嗎?”蘇半夏默默提醒了一句,你這樣讓壞人可怎么活。“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好人了?”禾和一臉詫異,“就因為我長的溫和了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