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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便從來未曾喂下去過啊?!?/br>張有德又是嘆了一口氣。殿下怕吃藥這事兒許是沒有人會比他們更清楚了。早些時候太子還沒種下金線蠱的時候,他們都早就備好了藥丸以備不時之需,再后來,有了世子爺……這喂藥的活計也就輪不到他們了。到了再再后來,他們太子的身子骨稍好了些,雖說平日里也是小病小災(zāi)不斷,但也從未真正在他們面前失去意識過。哎,這喂藥,與他們倒成了一門苦差事了。外屋里,三人一動不動的正圍著一碗湯藥大眼對小眼地干瞧著想轍,忽而,卻聽一道熟悉中又透露出些許陌生的聲音帶著笑意從屋外傳了進來。“大冷天的,卻不知張公公你們開著門在這外屋擠著做什么?”此聲音一出,屋內(nèi)三人俱是一怔。齊齊地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瞧去,卻見一著了一身毛皮襖子的男人舉了傘,正站在離他們不遠處。那男人看上去約莫是個青年模樣,身形很是高大,由于那把傘的緣故,從屋子里瞧過去只能隱約的瞧見半張臉。挺直的筆,微微有些薄的唇,還有那英氣的輪廓——瞧上去真是好一個俊朗氣派的公子。三人心中都有了揣測,但也不知是因著什么,誰都不敢率先打破這種沉寂。兩相遙望著,倒是那頭的青年男人打破了寂靜。他從庭中緩緩朝他們走來,行至屋下,這才收了傘,一張俊美無鑄的臉瞧起來褪去了當年的圓潤和殘留的幾分稚氣,變得愈發(fā)菱角分明起來。隔著門檻張有德聽得那頭望著他緩緩地開口。“張公公、墨蘭墨柳,經(jīng)年不見,別來無恙?”稍稍一頓,又添了三分笑意,“今日前來,卻不知殿下可在此處?”張有德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瞧著眼前似乎跟記憶中有些不同了的男人,身體卻比腦子更快地做出了反應(yīng)。“奴才拜見平津世子!”第121章見面洛驍曾想過無數(shù)次,闊別經(jīng)年,聞人久會以怎樣的樣子來與他重逢。是喜?是怒?亦或無動于衷。但是思來想去,終歸也沒想到是眼下這么個場景。洛驍坐在床榻邊,皺著眉瞧著正呼吸艱難地躺在床上,神色痛苦的聞人久,喉嚨動了動,千言萬語最終卻也只化為了一聲淡淡的嘆息。一手拿了藥碗,另一只手正準備將聞人久的身子托起,但指尖還未接觸到那人,卻思及自己襖子上的寒氣,頓了一頓,先將那厚重的皮襖脫了,這才輕柔地將聞人久的身子圈到懷中。懷中的人歷經(jīng)了歲月洗禮,雖然身子已經(jīng)長開了些,但比起尋常男子,終究是單薄得多。記憶里那種常年籠罩在身上的淡淡的藥香味兒已經(jīng)淡的幾乎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有些冷然的香氣。也不知道是香薰還是什么,但是嗅起來倒是覺得意外地合稱這個人。洛驍輕輕地低頭在聞人久的耳垂上落下一記淺吻,隨即將他調(diào)整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低頭喝了一口藥,而后單手捏住聞人久的下顎輕輕抬起,帶著苦澀味道的唇以緩緩地壓上了另一雙唇。原本在洛驍懷中尚顯安靜的聞人久一瞬間卻是不從了,他的眉頭緊皺著,長長的睫劇烈地顫動著,腦袋小幅度的扭動著,似乎是想將自己從這種噩夢般的苦澀中拯救出來。洛驍卻容不得他反抗,他的雙臂如牢籠一般將聞人久緊緊禁錮著,一只手稍稍用了些力道卡住了他的下顎不讓他隨意動彈,但喂藥的速度卻是加快了起來。掙扎了片刻,也不知是累了還是冥冥之中知道自己無法逃脫了,那動作在洛驍?shù)膽牙镆矟u漸小了些,待到后來不知不覺便也就止了。只是喝藥這塊依舊不怎么配合。喂藥喂得快了,些許的湯藥便從唇邊滑下,順著聞人久的臉頰直直地滾落,直至沒入漆黑的發(fā)絲當中。襯著那張白皙中因發(fā)熱而染上薄紅,瞧上去越發(fā)妖麗的面容,在這曖昧的光線里,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情、色味道。洛驍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他深深地看著聞人久,輕輕地用拇指拭去聞人久唇邊湯藥的痕跡,而后,將最后的湯藥全部含入口中,以一種與先前決然不同的不容拒絕的架勢猛地貼了聞人久微張的唇。混合著苦澀到極致的湯藥,洛驍?shù)纳囗槃萸碎_聞人久的唇縫,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滑進去,然后開始攻城略地。緩慢而仔細的舔過聞人久的齒列,緊接著便是上顎,最后強勢地勾起他的舌,逼迫聞人久予以他回應(yīng)。那個吻是霸道的,卻也是細致綿長的,仿佛像是領(lǐng)主在巡視、確認自己的疆域一般,明明是苦澀的味道,繾綣之中卻好似滋生了一絲別樣的甜味。沾之上癮。也許是因為需要吞咽湯藥,聞人久雖然一直未曾松開皺起的眉頭,但漸漸的,卻也開始輕輕地吸吮起洛驍?shù)纳唷B弪旘嚾槐犻_眼,他眸底暗沉沉的一片,隱約的像是能瞧著某一種欲、望的燃燒。洛驍?shù)暮斫Y(jié)急速的上下滾動著,像是按捺著什么,只是親吻聞人久的動作越發(fā)狂野。他抱著他,用力地似乎是想將他揉進自己的身子骨里去。明明發(fā)熱受寒的不是他,但是洛驍卻覺得的全身卻仿若著了火一般熱,熱的他像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將他懷中的這個令他牽掛了這么的人生吞入腹。用力的閉了閉眼,因為克制,他的全身都在微微打著顫,甚至連刻意輕緩的呼吸都帶上了幾分痛苦的味道。霸道的唇在另一雙唇上反復(fù)研磨,直到自己身上的熱度散了,洛驍才緩緩放松了自己對聞人久的禁錮。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抬眼瞧了瞧因為方才的吻而臉頰緋紅的懷中人,復(fù)又低頭輕輕淺淺地在那人的眼簾上落下一吻。“我的阿久呵。”聞人久覺得自己做了個冗長的夢,只不過待得自己蘇醒的那一刻卻又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未睜開眼,唇齒間殘留著的并不陌生的苦澀味道和身上傳來的無力感,讓他幾乎一瞬間便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吃力的睜開眼,方弄出些許動靜,那頭一直守在床頭的墨柳就連忙走了過來。“殿下!您醒了?”墨柳驚喜地叫了一聲,趕忙拿了個引枕墊在聞人久身后,心有余悸道,“您早上突然就在屋子里倒下了,這可真是嚇得奴婢了都快犯病了!”“您渴不渴?餓不餓?這都一天沒進食了……殿下您可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聞人久聽著墨柳在耳邊嘰嘰喳